“不,不可能,怎么會波及到那里!”
男人痛苦的喃喃自語,他眼中充滿了血絲。
在此刻他仿佛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周圍沒有一點聲音,冰冷的感覺一點點侵蝕著他的骨頭。
“由雅…我的由雅…”
“為什么…”
他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為什么還會造成這樣的結(jié)果?
男人艱難的爬起來,他一步一步向廢墟挪去,一條艷麗的血絲紅綢從地上鋪開。
基安蒂此刻也不著急了,她饒有興趣的觀察起來。
男人站在廢墟面前眼神空洞,他麻木的蹲下開始亂刨。
一雙好看的手很快就變得血淋淋的,但此刻卻沒有人在意它。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又一塊石頭被挪開后熟悉的徽章掉在了男人跟前。
它已經(jīng)失去了原本的光彩變得破碎不堪,男人顫抖著拿起,不知名的液體從眼角流出來,然而很快就和大雨融為一體。
“真慘——”
基安蒂沒有了興趣,槍聲再次響起,男人如同沒有線的風(fēng)箏一樣倒了下去。
破碎的櫻花上沾點點上血跡,亦如那條逝去的生命一樣。
……
暗中的赤井秀一看著站在中央的威雀嘆氣,就這么明晃晃的站在這里的目標(biāo),是真的不怕死嗎…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不能再繼續(xù)僵持著了。
必須有一方先行動。
抱歉了。
赤井秀一眼神瞬間冰冷起來。
舉槍,描準(zhǔn),射擊,一氣呵成。
子彈劃過雨幕直直射進威雀身體里,威雀大笑著,他捂住肩上的傷:“怎么,堂堂FBⅠ的王牌心軟了嗎,只是射傷了我拿槍的手。”
對于掉到地上的手槍威雀沒有撿起的念頭,他眼中閃著興奮的光。
一場鬧劇。
津月休評價道,這股相愛相殺的感覺太強了。
“時間可不能浪費在這上面?!?/p>
津月休再次按下耳麥:“琴酒,你那邊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按照平常的速度,早已經(jīng)趕過來了才對。
“被一條蟲子妨礙了點時間?!鼻倬评湫?“已經(jīng)解決了?!?/p>
沒事就好…
津月休語氣逐漸冷起來:“我覺得威雀還要考察一段時間?!?/p>
“他有什么不對么?算了,你看著辦,如果有什么問題直接處理了?!鼻倬瀑癫辉谝?。
津月休應(yīng)下:“好,我等你過來。”
秀竟然沒有殺了那個組織成員…
朱蒂神色難辯。
赤井秀一:“找個機會你先帶人撤退,我留下來斷后,到時候老地方集合。”
朱蒂瞬間把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丟了個一干二凈。
“不,不可以,要撤也是你撤才對,我們留下來斷后?!?/p>
赤井秀一垂眸,他余光督向雨中的人:“他不會讓我離開,能走一個是一個,走?!?/p>
朱蒂咬住唇,她深知留下來只會拖后腿,現(xiàn)在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好…我們等你?!?/p>
津月休瞇眼:“吶,為了你們今天可是安排了很久,就這么離開太不給面子,我好不高興啊?!?/p>
“嘭——”
一名探員的心臟被一顆子彈穿透,鮮血很快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腦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