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變得凝固,氣氛逐漸詭異起來。
烏澤:“……”
它是不是不該說出來的?
“您先上車吧,就這么僵持著不好?!苯蛟滦菽邮芰诉@一個神奇的事實。
畢竟他自己也不科學(xué),而先生完全是靠科學(xué)辦到的,這么一想也沒什么驚訝的。
還在科學(xué)范圍就好。
津月休想起了那個意識提取的實驗,原本以為是白費一翻功夫,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白蘭地:“……”
他默默打開車門上了車。
原本溫和的笑容再也支愣不起來,馬甲沒掉可以放飛自我,掉了的話那就是社死了。
“BOSS…?”
琴酒開口,聲音帶了明顯的遲疑。
白蘭地勾起抹淡笑:“是我,很驚訝嗎?”
“……”琴酒沉默,他的目光不自覺的撇向津月休,那位先生難不成也化身為不科學(xué)的存在了?
津月休:“……”
別看他,這一次確實是科學(xué)的。
“先生…那個實驗?zāi)愠晒α藛??”津月休默默透露了一條信息。
白蘭地臉上真心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實驗確實成功了,融合程度也很高?!?/p>
琴酒懂了,感情不是不科學(xué)的存在,而是實驗成果。
他恍惚的看向窗外,是他跟不上時代了嗎?這種實驗都能成功了。
“看來琴酒還有些接受不了啊?!卑滋m地瞇眼。
“畢竟琴酒不管實驗方面,他不了解這些東西也很正常?!苯蛟滦菝虼健?/p>
“吶吶吶,我知道?!卑滋m地笑出聲:“你不用老護著他。”
津月休:“……”
一張年輕的臉用著那么老沉的語氣,怎么說呢,有點不適應(yīng)。
琴酒:“那么您這次來是為了…?”
白蘭地揮手:“不用對我恭敬,就當(dāng)成一個普通代號成員就對了,我的身份要隱瞞好?!?/p>
津月休不知道該說什么,Boss都親自下場了,日本啊…
白蘭地搓著下巴:“你們不用管我原本怎么樣就怎么樣,對了,我對波本很感興趣,他人呢?”
“……”
Boss對二把手的心腹感興趣…
是往死里捅的興趣嗎?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苯蛟滦菽樕辉趺春?“那個家伙來無影去無蹤,想要找人很困難。”
就連郵件都不能確定會不會發(fā)送到。
每一次任務(wù)都得讓貝爾摩德吱人一聲,秘密主義者…嘖。
“看來警惕心還挺強。”
白蘭地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更感興趣了?!?/p>
津月休微微有一些不解:“您為什么會對他感興趣?”
“啊?!卑滋m地眼中閃過不明的光:“有人告訴我,他可能是臥底呢?!?/p>
吱——
車猛的停下。
琴酒綠色的眼睛中殺意涌動著:“要我把那只老鼠處理掉嗎?”
津月休臉?biāo)⒌年幭聛?“臥底…?他竟然是臥底…朗姆…”
那個瞎子是怎么看人的!他記得朗姆瞎了一只眼睛,而不是全瞎了才對。
既然讓一只惡心的老鼠混上了心腹的位置,一想到有不少情報流出去津月休就眼前發(fā)黑。
該死,都該死!
白蘭地歪頭:“不,我不能保證這條信息是真實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老鼠肯定不止這么一只,我要的是把這群老鼠一網(wǎng)打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