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驚恐的看著頂在自己頭上的槍,我吞了吞口水道:“不要開槍,我投降?!?/p>
津月休用力一頂,對方額頭上留下一個印子:“問你一點小事,你應(yīng)該能回到上來吧?!?/p>
一雙血色眼睛里閃過流光和惡劣的笑意,新人連忙點頭。
“您問您問?!?/p>
在心里暗嘆自己倒霉,新人一臉苦澀,你那表情給了我說不知道的機會嗎,我要說了,恐怕下一秒就躺這里了。
“前些天B區(qū)發(fā)生的火拼事件知道嗎?”
“這個…知道!知道知道!”
新人看著少年身邊男人描準(zhǔn)自己的腿后欲哭無淚。
“我們丟了一點東西?!苯蛟滦莶[眼:“你只用告訴我們最近有什么人在你看來有不對勁處。”
“那個,我只是剛剛加入的新人…”
新人嘴角一抽,就算有人有什么不對,他也看不出來啊。
不過…火拼…東西…
“等等!我知道了?!毙氯诉B忙開口:“我們老大說他在一個火拼現(xiàn)場撿到一箱寶石,那應(yīng)該就是你們要找的東西吧?”
“是他拿的,肯定是他拿的!”新人越說越確信。
“感謝你提供的情報,地獄見~”津月休冷漠的扣下板機。
新人不甘的瞪大眼睛,無聲倒在地下。
為什么…?
明明他都已經(jīng)說了…
處理一個小勢力你需要費多少功夫?一小時?不,十分鐘。
跨過地上的一灘血跡,津月休拽起灰衣男人的頭,他無視對方驚恐的眼神問道:“東西呢?”
灰衣男人忍著頭皮上的疼痛:“什么東西?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這個時候裝傻可不是什么聰明人的行為。”津月休嘆了口氣:“真不想讓你這種雜碎影響到我的心情?!?/p>
津月休從袖中抽出匕首,在火光的照耀下它閃出詭異的光芒。
“你怕疼嗎?”
幽幽的說了一句,津月休狠狠的朝男人手上扎下。
利刃刺進皮膚的聲音讓津月休笑起來:“好聽嗎?”
“啊!”
“瘋子!你他媽的有病嗎?”
手上的疼痛讓男人開口大罵,如果不是另一個男人在踩著他的背迫使他動彈不得,他早就…
“看來是不疼?!苯蛟滦菽抗庖葡?“下一刀就剁下你這只手怎么樣?”
男人:“……”
媽的,他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
“我說,我說?!蹦腥说恼Z氣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津月休眨眨眼,他看向琴酒。
琴酒毫不客氣的朝男人大腿開了一槍:“說。”
男人:“……”
汰!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都說說了!
“如果你們說的是那箱寶石的話已經(jīng)被我送去拍賣行了?!?/p>
男人惡狠狠的盯著兩人:“泥慘會的地方,你們敢去嗎?”
津月休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他想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他是不是遇到那里的人過。
那個人的結(jié)局成什么樣來著?哦,好像被他當(dāng)成煙花炸了。
想到這里津月休興致缺缺,直接一槍處理了男人。
只會給他們找麻煩的家伙,嘖,看來又要加班了。
琴酒冷笑著安好炸彈和津月休離開。
轟——
一聲爆炸過后,一切痕跡被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