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況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卑滋m地淡淡一笑:“我身體的情況我早有預料,他們也不會因為這個就動我?!?/p>
安室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白蘭地并不是因為武力才得到組織重視的,還有其他原因,最有可能的便是人體實驗。
對方的坦誠讓安室透內(nèi)心變得更加復雜,他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太警惕過頭了。
事情已經(jīng)走到了這個地步,對方應該在沒有騙他的理由才對,準確來說是已經(jīng)沒必要演這個戲了。
然而安室透不知道對方的劇本開頭比他想的還要久。
“看來你還有后手,但我的情況可就沒那么好了?!卑彩彝咐湫?。
“是我連累的你,抱歉。”白蘭地滿臉歉意。
“算了,誰叫我這是我自找的,真不該心軟。”安室透垂眸。
白蘭地:“……”態(tài)度變得這么快,他突然有一點慌。
安室透:“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一句故意加重的我們讓白蘭地緩過神來,波本這是要拖他下水啊。
“目前…對了,我還沒有問你,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白蘭地眼中帶著擔憂。
“呵,琴酒那個家伙懷疑我是臥底?!卑彩彝覆恍家活櫟溃骸罢娌恢浪菑哪睦锏贸鰜淼倪@個結(jié)論?!?/p>
既然決定暫時把自己和白蘭地綁在一起,那他不建議透露一點無關(guān)緊要的消息,說不定還能有意外收獲。
也可以借這個機會試試白蘭地是不是真的關(guān)心他。
白蘭地皺了皺眉頭:“那個家伙一向疑心病重,你別管他?!?/p>
“一向?你和他很熟?”安室透挑眉:“我記得你才加入組織不久。”
白蘭地無奈的笑了笑:“你不是已經(jīng)都猜到了嗎?我確實是實驗體?!?/p>
他的語氣平淡無比,仿佛這個身份和普通人沒什么不一樣。
“說熟悉也不算熟悉 ,只是偶爾見幾面,不過聽說的倒不少?!卑滋m地語氣真誠,他可沒有撒謊。
畢竟作為組織的boss他很忙,也不可能天天和自己的屬下見面。
安室透:“……你這些話不適合跟我說,畢竟我們沒那么熟?!?/p>
“不熟嗎?”白蘭地帶上了一點悲傷:“我以為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p>
“白蘭地…你…”安室透維持不住冰冷的面孔,他露出一臉肉疼的表情:“你明明知道你本身有多么可疑?!?/p>
“原來透君還在一直糾結(jié)這個嗎?”白蘭地嘆氣:“我知道我的行為可能有些突兀,但我是真的沒有惡意,如果說非要有什么理由,那算是…一見鐘情?”
“……”
安室透不停在思索的腦子瞬間卡殼,臉上一片空白。
“什么…?”
白蘭地眼神黯淡下來:“沒什么?!?/p>
他似乎是被安室透的反應給傷到了,就連語氣都低沉了許多。
“不,我還沒聾?!卑彩彝刚Z氣復雜:“你確定你不是被實驗傷到腦子了?”
白蘭地:“……”
“沒有。”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他萬萬沒有想到理由會是這樣的,這除了讓他感覺到無比復雜之外,還感覺到自己之前那些警惕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