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羅蘭斯的精神狀態(tài)沒有問題。”
接過報告,琴酒神色顯然有一些懷疑。
“你確定?”
穿白大褂的男人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來一遍?!?/p>
琴酒把檢測報告揉成一團(tuán),這份報告不可信。
津月休并不是沒有做過偽造報告的事,那對于他來說輕而易舉。
【先生,我申請讓肯巴利來一趟?!?/p>
……
琴酒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回話。
“查一查白蘭地現(xiàn)在在哪?!鼻倬频?。
伏特加打了電話:“白蘭地在哪?”
電話那邊傳過來的是一個老頭子的聲音。
“那位大人接了一個任務(wù),就那邊地下的交易?!?/p>
“大哥,白蘭地他在做一個交易,和波本一起?!?/p>
得到準(zhǔn)確的信息,伏特加立馬道。
“讓人盯住他們,有什么特殊情況立馬告訴我?!鼻倬齐[隱有些不放心。
那位先生有什么計劃都是突然間冒出來的,不仔細(xì)盯著有點(diǎn)容易出事。
“琴酒,你要把我關(guān)起來嗎?”津月休歪了歪頭,眼里滿滿都是無害。
“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正常?!鼻倬朴X得有些頭疼:“不會把你關(guān)起來的?!?/p>
這要是放在以前,琴酒會直接一槍打過去讓人清醒一下。
津月休笑了幾下,又恢復(fù)一張平靜的臉:“我沒事?!?/p>
“……”
卡羅蘭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這話說出去沒人會相信吧!
伏特加默默扭過頭。
白大褂男人幽幽的盯著他,眼里的意思復(fù)雜不明。
哦,還真有一個相信的。
伏特加燦燦一笑。
……
意識緩緩模糊,安室透可以很清晰的聽到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體力逐漸在流失,雙腿已經(jīng)有了麻木的感覺。
“白蘭地,你還撐得住嗎?”
白蘭地緩緩睜開眼睛,他的聲音有些虛弱。
“我沒事…”
安室透把人從背上放下來,他看著男人額頭上落下的冷汗,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小腹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血,白蘭地的唇色也變成了慘白。
“我們必須盡快出去了,你這傷需要處理?!?/p>
白蘭地有氣無力道:“有那時間擔(dān)心我,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吧,你左肩上的傷怎么樣了?”
“沒有你嚴(yán)重?!卑彩彝冈僖淮伟寻滋m地背起:“接下來往哪邊走?!?/p>
“我忘了…”白蘭地瞇上了眼睛:“你放我下來,我再看一看。”
安室透把人放在交叉口處,白蘭地?fù)沃鴫Ρ谡酒饋碜叩接疫叺亩纯谔帲骸斑@里?!?/p>
“從這里出去之后,再經(jīng)過兩個口就好了?!?/p>
安室透走到前面,他想再次把白蘭地背起,然而等了許久,卻只感覺到一股重重的推力。
身體不受控制的猛地向前了幾步,身后厚重的鐵門從上方落下來。
“白蘭地?。?!”
憤怒不受控制的朝心臟處涌上去,焦急灼燒著他的靈魂。
“走吧…這條通道只能進(jìn)一個人…咳咳咳…”
“本來我也活不長了,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拖累你了…”
“你是燒糊涂了嗎?說什么話?!”安室透一拳打在門上,隱隱陷進(jìn)去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