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決!不!回!去!”
看著面前的藤間宅,津月休大聲抗議。
琴酒淡然的點著了一根香煙:“這是那一位先生的吩咐?!?/p>
津月休撇嘴,狠狠的瞅了一眼外面的宅子。
“我會陪你一起住在這里?!?/p>
琴酒開門下車。
津月休呆泄了一下,琴酒要陪他一起住在這里?
“快點?!笨粗琅f呆泄不動的卡羅蘭斯,琴酒開口催促。
似乎…這樣的安排也不是不能接受…
有琴酒的話,津月休咬咬牙,大不了就當看不見那個人。
藤間秋裕早早的便得知了,自家弟弟要回來的事情。
藤間秋裕著急的看著手表,手中的報紙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站在一邊許久都沒有被發(fā)現的血腥凱撒:“……”
被忽視了一個徹底呢。
血腥凱撒擠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他突然想找卡羅蘭斯切磋一下,不要問為什么,問就是想。
“先生?!毖葎P撒把端來的咖啡放到桌子上,臉上帶著溫柔,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藤間秋裕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憂慮。
“那個房間里的東西都處理干凈了吧?”
“你交代我的事,當然會辦好。”血腥凱撒彎下腰:“但…以卡羅蘭斯的能力,您瞞著他的事情早晚會被發(fā)現?!?/p>
“能藏多久就藏多久吧?!闭f起這件事情,藤間秋裕就止不住的煩躁,他不想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情況變得糟糕。
“如您所愿?!?/p>
……
“阿休——”
“砰——”
子彈毫不留情的穿過男人的臉龐,留下一道血痕。
血腥凱撒當即警惕的舉起槍,眼中帶著狠厲。
津月休不屑地笑了笑,將手中的槍收起。
“別靠近我,別用那個惡心的稱呼?!?/p>
津月休從藤間秋裕身邊走過。
“你最好…不要讓我調查出當初的真相,藤間秋?!?/p>
藤間秋裕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臉上的鮮血,臉上帶著溫柔而悲傷的神色。
阿休…我真的不想…和你成為敵人…
父親啊,為什么要給我留下這么大的一個難題呢。
藤間秋裕知道,津月休母親的死亡終究是對方心里的一根刺,即便拔出來,痛感也還在,更何況,現在釘得牢牢的。
“不用過于糾結,這不是你的錯?!毖葎P撒安撫著現在看著無比脆弱的男人。
“……”
“不…那永遠…是我的罪,我永遠贖不了的罪。”
……
“那位先生不讓你做多余的事情,在這里乖乖養(yǎng)好傷?!鼻倬瓢褎偛诺囊磺卸际杖肓搜壑?,對此沒有發(fā)言什么。
“……”
“我知道了。”津月休疲倦的閉上眼睛。
這是懲罰,對于他的懲罰。
那位先生果然了解他。
這么多年找出真相的念頭,不止出現過一次,然而津月休卻一次也沒有行動過。
津月休知道自己對真相并不怎么在乎,知不知道都已經不重要了,升起想要找出的念頭,不過是積攢了多年的執(zhí)念。
“啊…真是狼狽,我果然不該回來的?!?/p>
津月休嫌棄的盯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