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是很好,在禁閉室里面?!焙谔锉l(wèi)皺了皺眉頭:“組織對他還是有一些忌憚…并沒有動他的性命?!?/p>
安室透咬了咬牙,急切的想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那個基地我們盯了許久,已經(jīng)到了收網(wǎng)的時候?!焙谔锉l(wèi)目光凝重:“這是你唯一的機會,我們不能保證白蘭地會不會被帶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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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答應(yīng)這個荒唐的要求?!?/p>
男人藏在陰影里面,只能隱隱看見一身警服。
“這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焙谔锉l(wèi)撐住下巴面色凝重:“找到這個組織致命點的機會。”
“就憑一個白蘭地?”男人嗤笑一聲,顯然不相信。
“就憑一個白蘭地?!焙谔锉l(wèi)認真的說道。
“行吧行吧,你有你的計劃,反正我是看不懂你在想什么?!蹦腥藷o奈的說。
白蘭地…
想到這個代號,黑田兵衛(wèi)臉上的神色更加意味不明。
這個代號,一向是由實驗室出來的人擔(dān)任的,不過每一代都經(jīng)過了嚴(yán)密的洗腦,絕不存在背叛的可能,但這一次卻出了一個意外。
那么對著組織有怨恨的你,還會保留著忠誠嗎?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不會。
更何況,傀儡已經(jīng)有了感情。
白蘭地一秒一秒的數(shù)著時間,計算著這具身體停止呼吸的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了最后,并沒有玩游戲勝利的快樂,反而有些空虛和孤獨。
“真是的…根本靜不下心來?!?/p>
白蘭地閉上眼睛,身體的困倦迫使他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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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p>
在座椅上睡過去的人睜開眼睛,看著急忙走進來的下屬他揮了揮手:“什么事情這么著急?琴酒還是卡羅蘭斯那個孩子?”
“不…是朗姆?!毕聦俳M織著語言:“第十基地被他給接手了?!?/p>
誰不知道這個基地對先生的重要性,說出這件事的時候,下屬忐忑不安,生怕被一槍給崩了。
“被接手了,哈,我記得那個基地被你們隱藏的很好,之前你們也是這么匯報給我的?!弊紊系娜嗣土铱人云饋?,維持他生命的那些重要藥劑都是從那個基地里研究出來的,命脈之一被其他人給拿走,說沒有氣是假的。
“雖然基地被接手了,但是請先生放心,那里面的資料和研究出來的藥物已經(jīng)被銷毀,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那里面曾經(jīng)研究過什么?!毕聦偌泵ρa了一個救心丸。
“這個基地是怎么暴露的。”座椅上的人聲音平靜起來。
下屬連忙遞上一份資料。
“波本?!北涞拿直煌鲁鰜?,座椅上的人笑得瘋狂:“啟動第二計劃?!?/p>
朗姆自己不怎么樣,手下確實有不少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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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地睜開了眼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他之前的想法是什么來著?
哦,是想看看這個把他基地端了的人是誰,然后…給予他最大的痛苦。
雖然現(xiàn)在大約也沒有變,但這發(fā)展總感覺有一些…
算了,不想這些了,結(jié)果一樣就行。
跟身體的上的疼痛比起來,刻在靈魂上的才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