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的迷之運氣默哀了幾秒,男人開始思索如何脫身。
那些條子根本靠不住,誰知道這個蠢貨會不會腦子一抽拿他下手。
這么大的動靜早就引起了警視廳的注意。
目暮十三聚精會神的盯著直播,臉上帶著凝重。
“他們這是在哪?”
“米花大樓…我們已經(jīng)緊急疏散了周圍的群眾。”
一名看著十分年輕的警員說道,臉上還有著一些惶恐不安,看樣子是剛上任不久。
目暮十三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用緊張,更好你的前輩,不會有事的?!?/p>
警員點點頭,忐忑不安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他的第一次實戰(zhàn),既緊張又有點害怕。
“談判的人到了嗎?”目暮十三轉過身對另一個人問道。
“上面派來的那一位已經(jīng)快到現(xiàn)場了?!?/p>
……
男人看著手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最后兩分鐘,如果你們的人還沒有到,我想我不介意被你們激怒,做出一些難以挽回的事情?!?/p>
說著,男人狠狠地瞪了那個作家一眼。
可憐.無辜.手無縛雞之力的作家:“……”
有本事找個沒人的角落,他會讓這個蠢貨知道究竟誰才是案板上的魚肉。
藤川良咬牙切齒,面上還是得偽裝著無辜的受害者。
“大哥,人來了?!币幻萑醯哪腥伺芰松蟻恚叩絻磹旱慕壏嗣媲罢f道。
“來了,那就把人請上來。”綁匪再次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小弟猶豫了片刻,還是遲疑的走了下去,不一會又急匆匆的上來:“那個家伙說上來要帶兩個人跟著他?!?/p>
“這有什么,人都是惜命的。”那個綁匪極其善解人意:“帶人可以,把武器都卸了。”
藤川良的目光朝著樓梯口看去,他心里面若無其事地想著這一次來談判的人有沒有點真功夫,別直接給把自己談進去了。
帶著充滿惡意的猜想,他期待著來人。
這人不會有病吧?
哦,意外,不是罵人,而是來的這個人真真切切的能讓人這么想。
男人一頭白發(fā),皮膚異常慘白,就如同停尸間里面的尸體一樣。
眼睛里面泛著不正常的紅色,顯然是經(jīng)常熬夜的杰作。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男人還咳嗽了幾聲,藤川良眼尖,他清晰地看到了男人手帕里的紅色血跡。
讓一個病秧子來談判,也不知道那些條子怎么想的。
“來的還是一個快要入土的病秧子?!苯壏顺靶Φ恼f道:“實在沒有人了嗎?”
即便被如此嘲諷,臉色蒼白的男人依舊沒有動怒,只是神情平淡的掃視了一圈,目光在藤川良身上停頓了一下。
既然他沒有反應,綁匪也不是自討沒趣的人,直接清理一下嗓子開口:“小子,我說的事情你都能做主嗎?”
“這就要看你說的是什么事情了?!蹦腥丝人詭茁?,放緩了呼吸,臉上波瀾不驚。
“我要一樣東西?!苯壏四チ四パ?,對于這么一個病怏怏的人顯然看著不順眼:“前幾天的時候有一個黑色的箱子到了你們手里,我只要那個箱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