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原本以為自己醒來會在密室或者刑訊室之類的地方,然而,感受著出現(xiàn)在手底下的柔軟,他不由得恍惚了一瞬間。
組織的手段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溫和了?
秋日的陽光透過窗戶打在降谷零的臉上,金色的碎發(fā)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散發(fā)著光芒。
手腳并沒有被束縛住……
降谷零小心翼翼的坐起來,身體也沒有不適的感覺。
紫灰色的眼睛中難得的出現(xiàn)了迷茫,雖然僅僅只有一瞬間。
“早上好,零,看來你休息的不錯。”低沉的聲音從面前的電腦中響起,隱隱帶著笑意。
被叫出名字降谷零也沒有多驚訝,自從臥底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他就恢復(fù)了本名行動。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交了一個親密的朋友?”降谷零下意識露出了一個波本的笑容,甜蜜中帶著毒藥:“這位先生能自我介紹一下嗎?”
“啊,是我的失誤。”男人幽幽出聲:“自我介紹一下,你可以叫我白蘭地?!?/p>
聽到這個熟悉的代號,降谷零心臟猛地一縮,說不清的憤怒從他心底升起:“組織這代號更換挺快?!?/p>
看著他的表情,男人笑了出聲:“有趣,太有趣了,波本,不,降谷警官,你在憤怒什么呢?”
——
“那位先生叫我們?nèi)バ菁??!鼻倬瓶粗掳l(fā)過來的信息,眼神復(fù)雜的說道。
津月休瞇眼,那位先生這件事倒干的不錯,那么他就不準(zhǔn)備做什么了,畢竟以下犯上不好。
琴酒怎么可能看不出小瘋子的心思,頗為警惕的說道:“別做多余的事情,我陪你去溫泉山莊?!?/p>
津月休默默把手抱在一起:“我什么都沒打算做?!贝_切的說,就連想法都還是個輪廓。
琴酒:“……”
伏特加搖了搖頭,卡羅蘭斯,你看大哥信嗎。
對上兩人的目光,津月休不屑的撇撇嘴:“不信就算了?!?/p>
他巴不得琴酒不信,最好這一路上都緊緊的盯著他。
想要占據(jù)所有的目光啊。
血色的眼睛暗下來,逐漸變得深沉。
——
臥室里面一片寂靜,降谷零微微低下頭感受著手心的刺痛。
為什么會感覺到憤怒呢?
大概是覺得這個代號除了那個人,沒有人配得上吧。
“看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蹦腥诵Φ酶永淞?,語氣也逐漸意味不明起來:“沒關(guān)系,我想總有一天我會聽到答案的?!?/p>
“到時候恐怕你就是在墓碑底下了?!苯倒攘憷湫Α?/p>
“我期待著?!蹦腥瞬恍嫉某雎?,猶如逗弄小貓一樣逗弄道:“說不定你的愿望,會有實現(xiàn)的那一天。”
面前的電腦呲呲的一聲滅掉,無論降谷零怎么做,依舊沒有再亮起來。
降谷零隨即在這幢別墅里面逛了起來,他敏銳的發(fā)現(xiàn)一切可以拿來攻擊的東西都沒有,這使得這幢別墅不倫不類的。
他還以為那個男人有多厲害,看來也不過如此。
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控住他嗎?
看著監(jiān)控上傳過來的畫面,男人輕輕的笑了笑,他把那些東西收起來可是為了降谷零本人的安全,畢竟要關(guān)的時間有一點長,別把人給關(guān)瘋了然后傷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