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到來讓疲憊的幾人打起了些許的精神,進門后,黎明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幾人,冷言道:“江逸風(fēng),若是你天黑之前還不能為自己脫罪,那么你可就不單單只是脫去這身警服這么簡單了,你懂嗎?”
隨即又認(rèn)真的說道:“這次的事件已然涉及了我們整個分局,若是處理不當(dāng),不只是輿論這么簡單,我希望你們能明白?!?/p>
“這件事我也幫不上你們什么。”
“那個視頻我也看了,江逸風(fēng),我只問你一句,凌雨辰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或者是發(fā)生了什么,才導(dǎo)致你親自揮刀殺了他?”
江逸風(fēng)坦然回答道:“是?!?/p>
黎明冷笑一聲,沒有在說什么,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了一個冷漠的身影。
氣氛一度陷入沉寂,不久后,杜城有些煩躁的問道:“江逸風(fēng),你從進入之后到凌雨辰身亡的那一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幾人一同看向江逸風(fēng),相信歸相信,但總要知道全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吧?總要知道個原因吧?
江逸風(fēng)沉默了一會兒,聲音淡漠的訴說著他進門之后發(fā)生的一切,仿佛那件事情的主人公并不是他一般。
幾人聽完后,便想到了什么,隨即趕緊讓何溶月仔細(xì)檢查了凌雨辰身上的傷口,然后做出化驗單。
其實凌雨辰是在他們走后不久,蔣峰帶回來的,蔣峰進去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溪阿玖。
所以溪阿玖并不是在那里昏迷的,而是在跟那處相似的地方昏迷的。
至于溪阿玖是怎么到那里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由于之前已然檢查過一次了,只是并沒有這么詳細(xì),所以沒多久,病理化驗單就出來了。
何溶月拿著化驗單走了過來,看著等的有些著急的幾人,冷淡的說道:“化驗單出來了,凌雨辰被虐待的極其嚴(yán)重,又被反復(fù)用藥,身體早就已經(jīng)垮了,就算今天沒死,也活不到明天了?!?/p>
隨即又補充道:“所以,就算沒有江逸風(fēng)那一刀,凌雨辰也會死,只不過江逸風(fēng)那一刀給了他一個痛快。”
這下幾人總算找到了一點證據(jù),但是單靠這點證據(jù)是不夠的,還需要更多的證據(jù)。
想到這里,幾人又陷入到了一籌莫展的時刻。
就在這時,江逸風(fēng)腦海中慕晚晚的聲音響起:“宿主哥哥,我有辦法可以幫你脫罪!”
江逸風(fēng)眉頭微蹙,用心靈與慕晚晚溝通道:“什么辦法?”
慕晚晚給了江逸風(fēng)一個安心的笑容,便自信的說道:“我在宿主哥哥腦海中的時候,可以提取外面發(fā)生過的一切,包括所有人的聲音哦!”
這一句話不禁讓一直冷靜的江逸風(fēng)有些震撼,不過也來不及想太多了。
江逸風(fēng)聞言會心一笑,說道:“好,那立刻提取凌雨辰死亡經(jīng)過的片段?!?/p>
慕晚晚在他腦海中做了個敬禮的動作,便說道:“遵命!宿主哥哥!”
說罷,慕晚晚便開始行動,沒用多久,便提取出來了。
慕晚晚擦了擦額頭上的幾滴汗水,臉色有些虛弱,就連聲音都有些虛浮的說道:“宿……宿主哥哥……完成了,接……接下來該怎么做?”
江逸風(fēng)自然感受到了慕晚晚的異常,便有些擔(dān)心的詢問道:“晚晚,你怎么了?”
慕晚晚神情疲憊的微笑著說道:“宿主哥哥不要擔(dān)心,我沒事,先把這個視頻的事情解決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