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請郎中,要快!”
小心的解開依舊昏睡著的葉冰裳手腕上的捆繩,倒也沒忘如今自家妻子的異常情況,當(dāng)即便吩咐人去尋郎中。眉眼之中滿是心疼的看著皺著眉心的葉冰裳。
平常他握著都得小心著生怕傷了裳兒,這些人竟然也敢!
松松垮垮的喜服并沒有遮掩住內(nèi)里衣料上好的衣領(lǐng)裙擺,視線看著這刺眼的紅意,馬文才輕嗤一聲,直接解了喜服扔在地上。
不是上好的金云輕羽料子制成的衣服,果然粗糙,別隔著裳兒的衣服平白的傷了他家裳兒嬌嫩的肌膚。
將身上的佩劍玉佩等尖銳的東西遞給一側(cè)守著的何秋,垂眸再次檢查了一眼身上確保沒有什么硬物,馬文才這才俯腰輕柔的將身穿淺紫色衣裙的小姑娘抱入懷中。
什么轎子,都沒有軟布鋪著,硬的簡直不像話,就這破轎子怎么能讓他家裳兒坐呢!
想起之前一來看到的一幕,內(nèi)心更是怒氣直升,他成婚時都不舍得踢轎,這人竟然還想踢他們家裳兒的轎子。
怕不是想死!
柔和至極,懷中之人就是他此生不可缺的至寶。
也沒有出轎子,就保持著抱著葉冰裳的姿勢,自己坐著轎子的硬坐。明明是身姿頎長的俊美郎君,偏偏給他坐出了一副這屁大點的轎子委屈了他們的感覺。
在馬匹上顛簸著飛奔,如今下馬后更是被拽著往喜轎這般奔,郎中有心想要讓對方慢點,視線觸及對方腰上的佩劍,心里一個咯噔,瞬間屈服了。
對于這場明顯是婚宴的地點也眼觀鼻鼻觀心,視線都不敢亂看了。
“看看我家夫人如何了?可是被下了什么藥為何如今昏睡不醒?”
夫人?滿是八卦的人群中,有人已經(jīng)想要快點撤退了,總感覺今日過后他們的腦袋有點危險。
當(dāng)然,有更多看熱鬧的人更是興奮了,所以這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看著準(zhǔn)備用懸絲診脈的郎中,馬文才贊賞般的賞了對方一個眼神。這郎中雙手實屬粗糙,他本來還擔(dān)心這人碰到他家嬌嬌的手腕呢,看來這人還是有幾分能力的。
“如何?”余光看著凝眉的郎中,馬文才擁著葉冰裳的雙臂下意識的收緊,卻也小心的控制著力道不傷著冰裳,這是早已經(jīng)刻入心底的習(xí)慣。
“……這位夫人先是受了驚嚇,之后又被喂了不少的蒙汗藥!”何人心思這般歹毒,這位夫人本就體弱。
“還有什么,說!”看著有些猶豫的郎中,馬文才眼眸如同銳利劍刃一般緊盯著。
“夫人本就體弱,如今懷孕已有月余,怕是……保不住了!”
看著眼神似乎要吃人的俊美男子,又感受到身后緊盯著的無數(shù)視線,郎中只覺得有些苦惱,這便是他猶豫不說的原因,這些人一看就身世出眾,他可沒有保住這位夫人胎兒的能力,若是一個不甚怕是會落得身死魂消的結(jié)局。
“我少時自父親那里聽聞,宮中的太醫(yī)有溫和催吐藥方,蒙汗藥入口只要不超過兩個時辰便能催吐。只要催吐后便也不會產(chǎn)生影響。”這藥方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是不知的,若是以此法催吐,這位夫人的胎兒便可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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