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黎歌辭職時,宋亞軒都沒說撤掉這個部門,一直留著,直到黎歌再次回來擔任經理,這一次,卻直接撤除了這個部門。這是不是意味......
宋總跟黎小姐徹底斷了,也不打算讓黎小姐再回來?
李特助瞅了宋亞軒一眼,小心委婉地說:
李特助宋總,女人都有點脾氣,你多哄哄就行,我看黎小姐還會回來的......
宋亞軒李飛。
宋亞軒出聲,看向他的目光犀利,陰沉,
宋亞軒你跟我那么多年,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還有,你最近話太多了。
李特助飛快低下頭,不敢多管那些事了,
李特助對不起宋總,是我逾越了。
等李特助出去時,宋亞軒又冷漠地補充了一句,
宋亞軒讓人事部抹除黎歌的資料,她以后去哪跟宋氏都無瓜葛。
李特助好的,宋總。
一出總裁辦后,李特助臉色就垮了下來,絞盡腦汁地想:黎小姐為什么要突然跟宋總分手啊,還分的這么絕?
李特助跟了宋亞軒那么多年,知道他什么樣的人,極少,不,幾乎不在感情上放縱,黎歌是第一個。
他看著宋亞軒被黎歌影響,情緒一天天發(fā)生變化,臉上的笑容多了,甚至在宋亞軒眼里還看到了一抹溫柔。
前段時間,李特助跑去RB辦事,將他們的感情可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第一次見宋總因為黎小姐受傷了,而極力打壓一個人,也是第一次見不愛湊熱鬧的宋總,因為黎小姐大冒險的一句話,就拉著他們登上上千人關注的舞臺,就為了給黎小姐獻唱一首《Perfect》。
這不是愛,又能是什么?
李特助宋總那天回了一趟家,再來公司,就渾身充斥著冷漠,為什么啊.....
李特助嘀咕著,總覺得宋總那天回宋家,是問題的關鍵!
秘書李特助。
一位秘書匆匆走來,
秘書樓下大堂有一位女士說找宋總,又沒有預約,你看怎么處理?
李特助渾身一抖,忙問:
李特助是黎經理回來了?
秘書啊不是。
秘書搖頭,滿臉疑惑:
秘書不是黎經理,年紀很大,也不知道來干嘛的,手里拎著一個保溫桶。
李特助知道了,我去看看。
李特助猜測應該是黎母,飛快乘電梯下去。
下到一樓大堂,李特助左右看了看,看到一個拎著保溫桶,站那有些局促的中年女人,果然就是黎歌的母親。
李特助趕緊過去,
李特助伯母,您怎么來了?
黎母我今天沒事,就過來看看。
黎母見到他時,總算松了一口氣。
她把手里的保溫桶和兩瓶葡萄酒遞給李特助,
黎母這是豬蹄海帶湯,麻煩你拿給宋總。這個是葡萄酒,音音說你喜歡喝,新釀的葡萄酒還沒好,只有這么點,望你別嫌棄。
李特助不不,哪會呢。
李特助趕緊接過保溫桶和酒,笑道:
李特助您能記著我,給我送東西,我已經很感動了。我?guī)先グ伞?/p>
黎母上去就不用了,我是來找你的。
黎母擺擺手,吞吞吐吐地問,
黎母你知道亞軒跟音音怎么了嗎?他們是不是......分手了?
李特助嚇了一跳,努力保持微笑,
李特助您怎么這么想?
黎母嘆氣道:
黎母一星期前,音音給我打了一桶電話,說她要出國一段時間,我還沒問什么,她就把電話掛斷了,后來我又打了幾次,是關機狀態(tài)。我想到她那次打電話時情緒不對,是不是跟亞軒鬧脾氣了。
李特助絕對沒有的事!
李特助一本正經地向她表示,
李特助宋總跟黎小姐好著呢!黎小姐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出國了,您多想了。
黎母是這樣嗎?
李特助點點頭,笑瞇瞇道:
李特助伯母,我天天跟著宋總,他們有事我能不知道?您就別擔心了,他們兩人很好的。
黎母你能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
走時黎母想到什么,又把李特助喊過來,問他有沒有做刺繡的朋友。
李特助只當黎母要開展副業(yè),就殷勤地把宋氏旗下那些做傳統(tǒng)刺繡公司的人都介紹給黎母,然后親自送黎母出了宋氏。
看了看手里的保溫桶,再想想那猶如冰窖的總裁辦跟渾身充斥著冷漠的宋總,李特助深深嘆了一口氣。
宋總跟黎小姐徹底分手了,這豬蹄海帶湯怎么辦?
送,還是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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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知道宋亞軒的這通電話,徹底斷了他們的感情,可是她沒辦法,她欠韓錦陽的太多了,不能再看著他出事。
她收拾了心情,很快將那些事拋在腦后。
自從來F國后,韓錦陽的臉色漸漸好轉,咳嗽從一天十幾次,經??妊?,縮短成幾次,咳的血也少也了,黎歌心里好過不少。
黎歌整理了李婕妤給她的地圖,要挨個找實驗室,直到找到賀峻霖的那個。
韓錦陽說要陪她一起,她強硬地拒絕了。
耶北這幾天很冷,經常下雨,白日里溫度也只有四五度。她怕濕冷的空氣會加重他的病情,把人安置在酒店休養(yǎng)。
地圖上的實驗室零零散散的落在耶北區(qū)各個角落,為了方便出行,黎歌去汽車公司租了一輛車,按照地圖上的路線走。
她從白天開車到晚上,找到一個個隱秘的實驗室,卻沒找到賀峻霖的。
黎歌知道賀峻霖服務于LH國,在國際上很有威望,做研究的肯定認識,曾委婉問過一個研究人員,想知道賀峻霖的實驗室在哪。
不過對方表示他們是認識,各個實驗室也有數(shù)據(jù)交換,不過對實驗室的人員跟地址是保密的,她只能自己去找。
黎歌只得作罷。
時間就在她尋找實驗室的路上飛快流逝。
又在外面尋了一天,毫無所獲,晚上黎歌開車回了酒店,滿身疲倦,她發(fā)現(xiàn)酒店大堂各種都貼著福字,喜氣洋洋。
原來是Z國的春節(jié)到了。
黎歌乘電梯時,看著飛快上升的數(shù)字,揉著額頭心想,她跟韓錦陽來F國已經有半個月了,卻什么都沒找到。
她最著急的時候,也曾想過打賀峻霖的電話,問問他實驗室的地址,不過到撥號碼的那一刻,又放棄了。
哪怕賀峻霖同意了,她也等于欠了宋亞軒的人情。再一個,宋亞軒說不對韓錦陽動手,但也不會白白貢獻一條活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