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伸手剛準(zhǔn)備要接過,便看到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跟小丫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臥室門口,小丫臉上沾著一點煙灰,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同樣的,黎歌也是一時分不清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小丫
黎歌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誰才是小丫?
小丫當(dāng)然是我
臉上沾著煙灰的小丫大步的走過來,一把推開站在黎歌面前的‘小丫’,大聲的質(zhì)問著
小丫你是誰啊?
女孩子不回應(yīng),只是抬眸看著黎歌,笑的格外的燦爛。
但落在黎歌眼里,卻是一時間有些滲人,隨即想起來剛剛準(zhǔn)備伸手接過的那一顆跟櫻桃一樣的水果,只見那個女孩子再度緩緩抬起手,對著黎歌遞了遞
龍?zhí)?/a>給你吃。
黎歌搖搖頭,未伸手接過。
只見小丫看了一眼對方手里的水果,一抬手,一巴掌直接打掉了對方手里的水果
小丫就是你,以前也是你,你老是冒充我!
小丫氣呼呼的說著,上前一步,朝著對方便要打過去,卻被對方直接一口咬住了胳膊。
小丫??!
小丫疼的當(dāng)場痛呼出聲,黎歌見此,走上正要拉開那個女孩子,手剛準(zhǔn)備伸過去,視線落在女孩子脖頸處的一大片黑乎乎的蠕動物體時,嚇得縮回了手
小丫你……
黎歌怔愣在了原地,陋習(xí)張真源聽見小丫的叫聲,隨即沖了上來,突然一個身影快速的從他身邊跑過,直接跑下樓。
黎歌抓住她!
黎歌看著那個孩子在咬了小丫后扭頭準(zhǔn)備逃離,立馬對著張真源喊著,但還是晚了,沒能抓到那個孩子。
張真源這是怎么了?
張真源走到黎歌跟小丫身邊,見小丫手腕上有一個牙齒印
張真源被剛剛那個孩子咬的嗎?
黎歌嗯
黎歌握著小丫的手
黎歌先帶小丫去處理一下傷口。
三人一起回到樓下,黎歌拿來醫(yī)藥箱給小丫處理傷口,張真源站在院子里,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圍
張真源那個孩子究竟是怎么進(jìn)來的?
大門都是關(guān)著的,周圍也沒有別的通道。
在給小丫處理傷口的過程中,黎歌時不時的關(guān)注著小丫的表情,見她從樓上下來后便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
黎歌小丫,你能告訴姐姐,剛剛那個女孩子為什么長得跟你一樣么?
黎歌能感覺到小丫是知道那個孩子的,只是她不肯說。
小丫搖搖頭,視線盯著自己手腕上的傷,一臉的失落。
黎歌不解
黎歌為什么?
小丫因為不能說……
小丫抬眸,輕聲的說著。
黎歌你們是姐妹嗎
黎歌接著問。
小丫搖搖頭,而后便沉默不語。
黎歌收拾好醫(yī)藥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小丫
黎歌傷口處理好了,咬的不是很嚴(yán)重。
小丫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從沙發(fā)上起身
小丫我去看藥了。
話落,垂著頭,朝著藥房而去。
黎歌看著小丫離開的背影,緩緩站起身,徑直走到院子中。
張真源正站在門后,檢查著門栓
張真源也沒壞啊。
黎歌那個孩子應(yīng)該不是從大門進(jìn)來的,
黎歌走到張真源身后提醒著。
聞言,張真源微微一愣,轉(zhuǎn)過身看向黎歌
張真源姐,那你覺得那個孩子是怎么進(jìn)來的?
黎歌站在院子正中央,抬眸看了一眼屋頂
黎歌不知道
原本有著期待的張真源,聽黎歌這么一說,差點沒暈過去
張真源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張真源不過,剛剛那孩子我看著可是跟里面那個孩子長得一模一樣。
張真源開口說著
張真源是雙胞胎?
黎歌不清楚,我問小丫,她什么也不肯說。
黎歌深吸一口氣
黎歌這件事情后頭再說吧,對了,你聯(lián)系一下亞軒他們,問一下他們那邊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話落,黎歌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內(nèi)。
張真源緊跟著走進(jìn)屋內(nèi),伸手從茶幾上拿起手機開會撥打電話,抬眸看了一眼又重新上樓的黎歌。
電話響了沒多久,便被人接聽起來。
電話一頭傳來宋亞軒地沉的聲音
宋亞軒什么事情?
張真源我姐讓我打的電話,說是讓問一下你們那邊的狀況怎么樣了?
通電話時,樓梯口傳來下樓的腳步聲。
張真源抬眸看去,見黎歌換了一身衣服下樓來。
張真源姐,你要出去?
張真源捂著電話,輕聲詢問。
黎歌嗯,待在這里太無聊了,你記得看好家里。小丫在給我煎藥,我去前頭看看。
黎歌說著戴上墨鏡跟鴨舌帽,抬腳直接走出客廳。
張真源想跟著一起去,被黎歌擋了回來
黎歌看著家里。
張真源我先把你安全送到了,再回來
張真源不放心黎歌一個人出門,執(zhí)意要將人送過去,全然忘記了正在跟宋亞軒通電話的事情。
電話一頭,宋亞軒拿著手機,聽到黎歌要出門,連忙喊著黎歌。
宋亞軒歌兒,歌兒。
黎歌聽見電話中傳來的聲音,斜睨了一眼張真源,而后從他手里接過電話
黎歌你們是結(jié)束了嗎?
黎歌出聲詢問。
宋亞軒嗯,差不多了。
宋亞軒看了一眼J他們,簡單的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后,徑直走出院子,走到大馬路上,朝著公羊府邸的方向看去。
黎歌既然結(jié)束了,那我就不去了。
黎歌柔聲說著。
宋亞軒恩,好。
宋亞軒看了一眼被掛斷的電話,抬眸看了一眼前頭的路口并未看到有人往這邊走,才轉(zhuǎn)身重新回到驗資里。
院子里,J帶著人一邊給年輕男女做著筆錄,一邊安排人給尸體做了拍照以及取樣。
女人眼底帶著怒意的看著宋亞軒
龍?zhí)?/a>你們這么做,不怕遭報應(yīng)嗎?
女人的丈夫則也是面色陰沉的厲害。
他們都是鄉(xiāng)下人,人死了,都是求著一個入土為安,可眼下卻看著一堆陌生人對著已去世的父親來回的折騰,繞是男人再好的脾氣,此刻也是到了瀕臨點。
龍?zhí)?/a>這位先生,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女人看向站在一側(cè)的宋亞軒,面色極為難看。
宋亞軒你之前不是說你公公的死是因為蟬衣印出來的什么‘地獄鳥’嗎?為了給死者一個真相,我覺得事情還是要調(diào)查清楚的為好。
宋亞軒話語波瀾,岑冷的眸子掃了一眼年輕夫妻。
龍?zhí)?/a>居然要調(diào)查,為什么不重點調(diào)查她,反而帶著人來我們家里叨擾。
人雙手垂在身側(cè),面紅脖子粗的控訴著
龍?zhí)?/a>我們是受害者,她才是那個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