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風聲搖曳的猛,快到冬天了,不僅外面冷,心里也仿佛破了一小塊,冷的刺骨。
謝瑾禾直直的站在那里,身姿如松,她讓小叮當上去把自己的畫架拿了下來。
“以后有什么事情再喊我回來吧,謝家,我不回了,過去十幾年都可以沒有我,現(xiàn)在有沒有我都一樣了?!?/p>
畫架很大,名貴的木材制成了名貴的畫架,小叮當抱著它,跟抱著幾百萬似的,生怕磕著碰著,景一連忙接過去。
最重要的東西到手了,謝瑾禾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轉身抬腿就走,背影利落,瘦削又格外的透著讓人心疼的堅韌。
“小禾…”
高柔看著,眼睛忽地就是一酸,她有預感,自己真的是可能做錯了,想到平時謝恪喊她的小禾,自己情不自禁猛的喊出了口。
謝瑾禾步子微微一頓,旁邊的景聿和景一倒是配合的沒有出聲,小姑娘看著柔柔弱弱,內心也是十分強大的。
她沒有停下來,而是加快了步伐,也就一會的功夫,謝瑾禾已經(jīng)上了車。
車廂安靜,景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升起了前后座的隔板,把小天地留給后面的人,車子速度放緩,瀝青路靜謐得過分。
“難過就哭吧。”
一直不出聲的景聿突然伸手,把她的頭摁在自己的肩上,如玉碎般清潤的嗓音柔柔的,他放緩了語速,“我會一直在的。”
謝瑾禾只是抿緊了唇瓣,說難過嗎,是有一點,但是要真的難過到想哭,似乎又沒有到那個程度。
“師兄,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冷血?”
她突然抬眼看過去,清凌凌的眼眸干干凈凈的,從骨子里透著的干凈。
景聿喟嘆的摸摸她的發(fā)絲,薄唇微微翹起,“冷血嗎?我不覺得,人這一輩子,需要記掛的東西和人都太多了,我們不需要在意不重要的人,也不需要為不重要的人勞神難過。雖然她是生育的母親和你的家人,可是這么久了,你能感受到在意嗎?”
小姑娘的發(fā)質特別好,柔柔順順的,摸著冰冰冷冷,還泛著淡淡的清香,景聿覺得自己就是個變態(tài),一個癡心于小姑娘的變態(tài)。
“小瑾禾,這一切也只是我的看法,你想要怎么樣做就怎么做,不用在意那么多的眼光和要求,只要我還在,只要我有,你要什么,我都給你?!?/p>
或者是氣氛有了,或者是小姑娘傷心著給了他見縫插針的機會。
景聿覺得,那入口的溫熱和香甜從腳底一下子麻上了天靈蓋,他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撫摸發(fā)絲的大手從肩上明明滑落,然后緊緊的扣住那纖細的腰肢。
隔著薄薄的衣料,小姑娘的腰,軟到不可思議。
謝瑾禾除去一開始的怔愣,感受到齒關被撬開,然后溫熱的舌頭勾住自己的,呼吸慢慢的急促了些,她忍不住伸手去推他胸膛,卻被景聿單手扣住,層層深入,一點點的誘哄。
她的裙子一體式的,到膝蓋下一點,因為坐在車上,裙子往上卷了些,而景聿的手卻開始不老實了,一點點的往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