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見啊,是你推遲宣判,再多了解了解,現(xiàn)在的情況,是雷星宇和兩個輕傷被害者的口供不一致,一種可能是雷星宇害怕,所以說謊了,另一種可能就是那兩個被害人串了口供?!本鞍埠攘丝诠f道,“關(guān)鍵是咱們不知道誰真誰假,你不能因為你去看了被害人的家庭條件,同情心作祟,信了被害人,懂?”
宋羽霏點了點頭:“你說的我懂了,那應(yīng)該怎么辦?”
“等。”
“等?等什么?”周亦安疑惑道。
“等那個重傷被害人醒過來,可以做口供了,再核實他們誰真誰假?!狈竭h聽明白了,說道,“可這樣,萬一那名重傷的被害人跟那兩個輕傷被害人說的一樣怎么辦?”
“那就只能認栽了?!敝芤喟矓偸?,說道。
“但是,這樣咱們推遲了宣判日期,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會不會引起非議?”葉芯不由說道。
“葉芯姐姐,法官嘛,要嚴謹,要最大可能的避免錯判的發(fā)生,非議歸非議,咱們做事謹慎,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也不必在意?!本鞍舱f道。
宋羽霏受益匪淺,主動要求買單請景安吃飯。
“不愧是20歲就博士畢業(yè)的天才少年啊,這人情世故,懂得不少啊。”方遠贊賞道,“我總算明白,為什么最高法一直在和省警廳搶人了?!苯又溃蚌?,你請小安吃飯等下次自己請,這次說好了我請客,你就別跟我搶了?!?/p>
“行,等雷星宇案徹底結(jié)束,我再請你吃飯?!彼斡瘀似鸨樱斑@以水代酒,我這個做姐姐的敬你一杯?!?/p>
“霏霏姐姐什么時候跟我這么客氣了。”景安跟宋羽霏碰杯,“那就預祝咱們的工作,越做越好?!?/p>
回去的路上,景安陷入了回憶。
那時候的原主景安才六歲,他的父母是國際刑警組織的公安,也同樣是行動處的干部。
在一次圍剿行動中,參與行動的所有公安,也包括他的父母,全部炸死在工廠里,給犯人陪葬。
那就是個瘋子,幾十名公安和地方刑警,都在那次大型爆炸中犧牲。
就因為情報處提供的資料并不完善,行動處的所有公安,都不知道犯人手里還有大量炸藥。
他那時候放學,還是省警廳的領(lǐng)導去接的他。
就是因為信息不完善,情報處根本沒有用心去調(diào)查,所以景安性格是懶散,但絕對不會應(yīng)付了事。
自從那次,國際刑警組織情報處的一眾領(lǐng)導全部被取消了警籍,也不得從事法政界的工作。
他在組織的師父,當時還是行動處處長,是他父親的直屬領(lǐng)導,親自撫養(yǎng)景安長大。
景安也是爭氣,畢業(yè)之后直接憑實力進了國際刑警組織。
接手了他師父的處長職位。
剛把車停在地下室,手機就響了。
來電的是周亦安。
“小周哥哥有事嗎?”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剛到家坐在沙發(fā)上的周亦安,猛地站了起來,還嚇了他媽媽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