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男子走了出來:“攝取靈魂之事,誰都沒有見過?!?/p>
“你是何人?什么時(shí)候在這兒的?”江澄問。
“我一直都在這里。”男子走到他們面前,說道,“該是我問,你們是何人?”
聶懷桑看了一眼魏嬰,見魏嬰點(diǎn)頭,這才問道:“老丈,我們路過此地想要去清河找親戚,所以想在這里借宿一晚?!?/p>
“既是路過,就早點(diǎn)離去吧?!崩险烧f。
聶懷桑接著問:“老丈,這天女石像是什么時(shí)候立的?。俊?/p>
“這舞天女,原是一塊天生地靈的奇石,不知怎么的,竟然慢慢修成了天女的模樣,一直受這么的人供奉,可誰想二十年前,這舞天女竟然開始作祟攝取他人靈識,雖然被一位大家主鎮(zhèn)壓了下去,可死的人太多,這里也越來越荒廢了?!?/p>
“大家主?”聶懷桑問,“老丈,這大家主是誰???”
“老了,腦子記不得了?!崩险烧f。
只見老丈手里還擦拭著墓牌,上面還寫著“溫氏”二字。
“老丈,這大家主不會(huì)是岐山溫氏吧?”江澄問。
“記不得就是記不得了,公子不是要借宿嗎?那就在這里睡吧,也許就什么都明白了?!崩险烧f完就打算離開了。
“這句話怎么聽怎么詭異,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shí)?!甭檻焉Uf,“這什么舞天女,它笑的我心里發(fā)毛,羨羨,你說,她不會(huì)真的能攝靈吧?”
“放心,就算它是大羅神仙,我……”江澄還沒說完,那個(gè)帶路的婆婆就進(jìn)來了。
抱著木柴往地上扔:“晚上冷,燒火。”
聶懷桑連忙道:“有火就不怕了,謝謝婆婆?!币蛔饕尽?/p>
婆婆沒說什么,就離開了。
到了晚上,生起火來。
幾人閉眼冥修,只聽一陣振動(dòng),似乎是舞天女動(dòng)了的聲音。
起身看向舞天女,上面掉下碎石,舞天女確實(shí)動(dòng)了。
“我去,怎么活了?”聶懷桑叫。
“難道,這是舞天女噬魂?”魏嬰說。
舞天女朝著他們走來。
劍似乎對它沒什么作用。
“冰蔓·覆蓋!”隨著星子相連,冰雪從魏嬰手中涌出,將舞天女的雙腿凍結(jié)。
“冰鎖·冰鏈!”藍(lán)湛施法,地上的寒冰冒出寒冰鎖鏈將舞天女的雙臂牽制住。
“快,擊碎它!”聶懷桑說道。
還沒等莫凡給它一霹靂,就聽見外面一陣喧鬧,像是有許多人走來。
藍(lán)渙隔著門窗往外看去,全是傀儡。
“都是傀儡,朝我們來了?!彼{(lán)渙說。
“什么?!”聶懷桑錯(cuò)愕道。
外面的傀儡開始砸門。
“冰蔓·凍結(jié)!”聶懷桑施法,“江澄,你們?nèi)齻€(gè)負(fù)責(zé)舞天女,藍(lán)大和我來守門?!?/p>
“好!”江澄腳下出現(xiàn)紫色的星圖,“霹靂·轟頂!”一道霹靂轟向舞天女,直接將舞天女轟碎了,只是很快又復(fù)原了,“什么?還能復(fù)原?!”
“聽到了嗎?是梟鳥?!彼{(lán)渙說。
“又是這只死鳥!”江澄罵,“我們不會(huì)是中計(jì)了吧?!?/p>
“這還用說嘛!”魏嬰沒好氣的說道。
“難不成都?xì)⒘藛幔俊甭檻焉=械馈?/p>
“不可,未死。”藍(lán)湛和魏嬰異口同聲。
“那怎么辦?”江澄用冰鎖牽制著舞天女,“難不成沖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