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言我叫水木言,是案件嫌疑人。
現(xiàn)場的氣氛突然有些詭異,目暮警官受不了這種氣氛的沉悶,出言打破了沉默。
目暮警官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接到群眾報案,說這里發(fā)生了一起命案。
目暮警官死者名叫中村一郎,是一名軟件工程師,今天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目暮警官根據(jù)鑒識人員的鑒定,死者大約是在昨天晚上九點左右被不明人士闖入家中,死因是胸口的貫穿傷。
目暮警官警方調(diào)取了附近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了水木先生曾經(jīng)在這里徘徊。
說完,目暮警官看著正在發(fā)呆的水木言,或者說,看著他腰間的那把刀。
目暮警官水木先生,再說一次,請配合警方的工作。
水木言歪了歪腦袋,似乎在思考目暮警官這句話的含金量,隨后又看了一樣花澤奈緒,乖巧的點了點頭。
左手握實,從腰間抽出了那把刀。
令人驚嘆的是,那把刀居然只有刀柄,本應(yīng)屬于刀刃的地方卻是空空如也。
水木言警官先生,它只剩刀柄了。
語氣滿是憂郁,與他高大的外表完全不符。
難以形容的悲涼縈繞在在場眾人的身上,不論是目暮警官還是花澤奈緒,都想起了潛藏心中的悲哀。
有些心理素質(zhì)差的警員居然當場哭了起來。
哭泣就像瘟疫一樣,迅速傳染了一大片,到處都是此起彼伏的哭泣聲。
水木言啊……抱歉。
水木言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將刀柄推回了鞘里面,一眾警員都流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花澤奈緒最先從影響中掙脫,或許是因為小泉紅子昨天用魔法挑動過她的情緒,所以她對這一類的東西有了些許抗性。
花澤奈緒(真是邪門……)
花澤奈緒有些忌憚的看著水木言,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也無法控制這種魔法的施展,也對,他不知道自己是魔法師。
但這種無心的狀態(tài)更危險了好不好。
水木言對不起,不過,它沒有刀刃,它不是殺人的刀。
水木言愛撫了自己那僅剩的刀柄,無限柔情。
花澤奈緒覺得有些荒唐,難怪小泉紅子對水木言高度評價,這個人的舉手投足間都在影響別人。
雖然她已經(jīng)不受影響了,但普通的警員們卻露出了癡癡的傻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刀邪門?還是人邪門?又或者二者都邪門?
水木言你果然和我是一樣的人。
水木言的手第一次離開了刀柄,平靜如海的目光看向花澤奈緒。
水木言你不受“它”的影響。
花澤奈緒它?
花澤奈緒有種預(yù)感,水木言口中的“它”,指的絕對不僅僅是那個刀柄。
或許邪門的,不是刀,而是水木言,是海之子這個稱謂。
水木言我快要消失了嗎?
水木言沒有回答花澤奈緒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向花澤奈緒提出了問題,強大的悲哀之情又泄露了出來,壓抑的氛圍讓花澤奈緒喘不過來氣,她心中后悔,這一波可還真是作大死。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魔法這么不科學(xué)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