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江柔臉都紅了,磨磨蹭蹭地遠離,她這才看清原來自己又回到了不想去的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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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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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柔被身下硌得生疼,動來動去,怎么躺都不得勁,鼓起勇氣商量:“我躺著不舒服,能放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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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許久沒喝水再加上剛剛掉過眼淚,嗓音軟軟糯糯帶著點啞,身后的人沒回答他,反而越靠她越近,江柔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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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其實不放開也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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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耳朵傳來搔癢,耳廓一片都熱起來了,江柔側著頭想看身側是誰,蒼白的唇拂去金色的發(fā)絲,才看到她垂著藍色眼眸看著她,心里疑惑,她好像不長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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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逆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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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卷修拒絕:“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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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江柔回過神來了,之前的謹小慎微在面對他時頓然消失:“我該回去了,這么晚了要睡覺了,不然明天又要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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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真半假說著,她想睡覺是假,但怕明天遲到是真,逆卷憐司那雙幽深的眼神在床邊看著人,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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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卷修見她停下話語,在思考著什么的時候,開口說:“還早,不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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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了江柔的思緒,越靠近她身上香甜的氣息直沖他的天靈蓋,使他全身戰(zhàn)栗著,比她剛進門還要香,可能是被熱水凈泡過,更加發(f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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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餓啊,他好像還沒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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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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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不知道他嘀嘀咕咕說些什么,心里的不安逐漸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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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地掙扎著,這點力氣對于餓狼來說就像貓撓癢癢,逆卷修微低著頭,刺冷的氣息掃著她脆弱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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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一僵,她再熟悉不過接下來的步驟了,和之前一樣咬上她吸血,那股眩暈感好像又籠罩到她身上了。漸漸地她不掙扎了,逆卷修還以為她同意了,虎牙慢慢變得尖利,雪白的牙尖輕劃黑皮,像是在找合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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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想要的位置,逆卷修臉因為興奮變得柔和,輕輕戳開,血跡汩汩地順著傷口流了出來,江柔淚光婆娑盯著他,大大的眼睛蓄滿了淚水,她現(xiàn)在也要吸他的血,讓他知道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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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就等著他露出脖頸就咬上去了,似乎逆卷修在看到她哭就開始不繼續(xù)下去了,斂著眼眸,只是忍著吸血的欲望,舔舐著血跡,舔干凈后,就轉向了傷口的位置,埋頭侍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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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被舔舐一下傷口,她的身體就抖上一分,江柔現(xiàn)在不想再思考為什么他不繼續(xù)下去了,只想讓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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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自己就像被一只巨型貓科動物舌尾的尖刺舔舐,麻癢的感覺席卷了她的中樞系統(tǒng),刺激得她腳趾蜷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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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奇怪了,眼淚順著眼尾滑下去,江柔有氣無力阻止他:“不要了,我好累……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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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卷修看她又哭了,更想不通了,明明她身上沒有傷感的情緒了,為什么還會掉眼淚,更加賣力舔弄了,似是要把自己咬的傷口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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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見他不聽自己的話還繼續(xù)舔氣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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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