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易:“行行行,算我欠你一個人情?!?/p>
莊杰:“這倒差不多?!?/p>
蕭羽易:“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p>
莊杰:“切,論這世間還真沒什么能堵上我的嘴,對了…泥…”
莊杰邊說邊啃著一個肉骨頭,所以吐詞不清晰。
蕭羽易一臉嫌棄的說:“吃完再說也不遲?!?/p>
可他內(nèi)心想的卻是:(日后找他說事,看來得先把事說完再讓人上菜。)
莊杰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嗝,飽了?!鼻f杰。
蕭羽易喝了一杯茶說道:“剛才你要說什么來著?”
莊杰想了想道:“哦,就是想問你準(zhǔn)備不告訴她關(guān)于她母后的真相了嗎?”
“啥玩意真相,告訴她,她母后拋棄我們父女二人,一個遠走高飛了?”蕭羽易。
莊杰:“隔以前你說這話,瓊婉早打你了吧!我看你這小子就是皮癢了。”
蕭羽易:“……”
“這丫頭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啊,自家女兒被自家親爹坑的不成樣哦?!?/p>
蕭羽易:“莊將軍這是話里有話啊?!?/p>
莊杰:“什么玩意將軍,臭小子,當(dāng)上皇上就忘了我是你舅舅了?!?/p>
“行,舅舅,您老請說。”
“也沒啥,就是在陽旭城問路時,那些人稱月涵為…沒爹沒媽的…小…畜…生…”
“沒人管這事!”
“我讓他們道了歉的?!?/p>
“這是道歉就能完的!不行,來人!”
“你要干嘛?”莊杰立即拉住蕭羽易的衣袖問道。
蕭羽易:“朕要下旨,命從今以后誰也不能說這種話!放手!”
“我還以為你要殺了他們,真是的,嚇我一跳。行了,吃飽喝足也該回去換身衣裳了,告退了。”
紫曦院
李哲:“公主覺得如何?可有什么不適的地方?”
蕭月涵:“都挺好的,不過,可勞煩公公一件事?”
李哲:“能為公主辦事是咱家的榮幸,不必淡什么勞不勞煩的?!?/p>
蕭月涵:“公公可否將這些人都撤了,我不怎么習(xí)慣有人伺候 ?!?/p>
蕭月涵邊說邊將長袖揮向一旁站成一排的嬤嬤,宮女,還有太監(jiān)。
這一排少說也得有個十幾二十人。
但蕭月涵的手也僅僅在空中停留了一兩秒,便緩緩放下(畢竟用手一直指著人,真的很不禮貌...)。
李哲:又是一位難伺候的主,“這……恐怕……咱家不好向皇上交待啊……”
蕭月涵可沒耐心聽他說這么多,從來到這個鬼地方后一個安穩(wěn)的覺都沒睡過!
她掃了一眼這些人,眼光最后落在一個看起來憨憨的宮女身上。
為什么說是憨呢?
可能是看見她在踩影子玩吧……
蕭月涵伸手便指向那位宮女的方向,道:“那,我就要她一個如何?”
李哲聞言愁眉不展,但還是強顏歡笑道:“恐怕……這……還是……不行?!?/p>
蕭月涵強忍心中怒火,笑著問道:“為什么呢?”
這還是蕭月涵長大之后第一個敢對她說兩遍不的人,這事要擱以前恐怕李哲早已斷氣。
李哲似乎察覺到此時空氣中含有一定程度的殺氣,有理的道:“公主現(xiàn)在身邊怎么也得有一位教禮儀的嬤嬤才行。”
蕭月涵:有完沒完??!你這樣硬塞人,我敢用?
這些話如今她當(dāng)然不敢說出口,背后沒了勢力,說話便了底氣。再者在皇宮之中,再傻的人也不會傻到因為一些小事便去拉仇恨值,這樣做無疑是在作死。
“禮儀?自幼在家里也是學(xué)了的,就不用?!?/p>
李哲楞了一會,答道:“,那行吧,如果公主日后有需要的便隨時吩咐,咱家與他們就先行告退了。”
蕭月涵輕聲回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