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跨年之夜，岳父家吃飯后……情亂，多次拒絕下的后果。）

見莫凡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依舊躺在沙發(fā)上喝完水便昏昏欲睡，她腦袋亂亂的。

小時候一起私奔……只是朋友……他一直在幫我……父親也在勸我……

要不擇手段的……主動的，去接納他嗎？

“我這是，喜歡他……嗎？”

呆坐良久，穆寧雪目光閃動兩下。

她在想，為什么莫凡總是對所有人都是看上去的……那么親密無間，卻總保持著無法逾越的距離，看著像是在故意保持著，又像是一個渣男只是玩玩。

就連穆寧雪自己也一樣，總是在最親密，快要與莫凡發(fā)生點什么時找借口和理由推脫，卻又不時的調(diào)戲自己……就怪怪的。

是不夠主動嗎？還是……

她輕咬了下柔唇，將目光從莫凡臉上移到廚房，猶豫片刻起身過去。

“你做什么？”

莫凡聽到拖鞋踏踏的動靜，仰起頭瞧瞧，問了一聲沒得到回應(yīng)，閉上眼睛細細思量最近穆寧雪的變化。

真的好奇怪……好主動。

然而這對于莫凡而言反倒不是什么好事，太危險了。

就像現(xiàn)在和過去一樣，像牧奴嬌一樣……變化太快，這間屋子最后能剩下的也只有穆寧雪了。

該散的都散了，該死去的都成了一捧泥土……靜靜的躺在凄冷無人煙的墓地里，說是換了一種方式活著？

有些可笑吧，莫凡也死過，變成靈魂飽受寒冷侵蝕骨肉逐漸迷失自我的感覺，很不好。

保持距離誰都是安全的，至少不會死那么快吧……這樣說是直白了些，可很現(xiàn)實的，牧奴嬌就是一個例子，保持了距離，可她呢……

莫凡不想了，他不敢去向，不想面對，或許他只適合一個人，孤零零的最好。

……不知過了多久。

“我們……”

穆寧雪吭吭哧哧的聲音讓莫凡重新睜開眼睛，見到她的樣子怔了怔，面容紅潤卻又昏沉的樣子。他的視線下移，她右手緊緊握著一瓶往時家里來客人招待用的高度白酒，并且手心處溢出的寒氣滾落覆蓋在了酒瓶的周邊。

“你要干什么？！”莫凡內(nèi)心本還因回想起牧奴嬌而感到愧疚時，一時間大腦就在此景下徹底清醒了。

穆寧雪抿著紅唇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他，好像在看一個獵物一般。

“有話好好說，別……沖動。”

莫凡咽了一口唾沫的身形移動下，就退到沙發(fā)最邊緣。可想了想后又緩慢靠近穆寧雪，并試著把她手里的酒瓶拿下來，穆寧雪緩緩松開手，依然看著他。

“我們該怎么辦。”

“……”

見莫凡不出聲，穆寧雪忽然伸手把他按在沙發(fā)上。

“什么怎么辦呀！”莫凡驚了，試著掙一下掙不動，連忙喊道：“你再說啥！”

“我們該怎么辦?！蹦聦幯┯种貜?fù)了一次。

莫凡盡可能讓自己靜下心來，試探道：“我……會對你負責(zé)的？”

“……”

穆寧雪低頭看著他，一頭帶著清香的黑色如流蘇的秀發(fā)垂落，把她的臉龐遮入陰影之中。

好性感……

好性感……

一個念頭在他心里瘋狂回蕩起來，口水都不自覺的在喉嚨流淌起了瀑布感，那對玉胸真的靠得太近了些。

“我們……”

莫凡剛開口，便見她眼里現(xiàn)出一絲兇氣，讓他不由心里一沉。

穆寧雪瞇著眼睛，忽然低頭……兩唇間觸碰的溫度以及電流隨之而來，這不是第一次了，但卻是穆寧雪第一次強迫莫凡這樣。

氣氛充斥著曖昧，一只喝醉酒的尤物一般是沒什么抵抗能力的，可現(xiàn)在的狀況有些復(fù)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