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您的咖啡。”
“謝謝?!敝苁嫱┛戳朔諉T好幾眼還是忍不住叫住他:“等等,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對方似乎不太想和她搭上關(guān)系,立即否認:“沒有?!?/p>
沒有?不對啊,如果沒有那怎么會覺得對方眼熟呢?不會是上輩子就認識吧?
不可能,不可能,太荒謬了。
“祖宗,你何必糾結(jié)認不認識,就算見過人家又能怎么樣?你看人家壓根就不想理你?!苯麤]有吐槽,就只是提了個醒。
周舒桐就有個習慣,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沒有個究竟不會善罷甘休。
她決定跟蹤對方,她總覺得在哪見過這個人,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三人坐在咖啡廳聊了一下午,她們要走時那個服務員也下班了,她連忙跟好友道別,邁著小短腿”咚咚咚”的追上去。
“你好,帥哥。”周舒桐小跑都趕不上對方的腳步出聲試著讓對方停下。
果然對方停下腳步回頭了,她加快腳步跑上去,喘著氣說:“我今天開車,你要去哪?我送你?!?/p>
“謝謝,不需要?!睂Ψ秸Z氣冷漠給人疏遠的感覺更加的濃烈。
周舒桐以為他不大好意思,伸手挽著她的胳膊說:“沒事,我順路?!?/p>
順路?不會想起他是誰了吧?男人瞥了眼自己胳膊上的手,又抬眸打量了下她,把她的手扯下來無視她繼續(xù)往前走。
周舒桐就死皮賴臉的再次追上去,對方長得比她高大半個頭,腿又長,很快就把她甩在大老遠。
周舒桐一路跟著他來到了嘉禾望崗的塘興清吧,她突然記起為啥男人這么眼熟了,她前晚喝醉了被一個人收留,那個人就是這個男人,可是對方為啥要裝作不認識她呢?
她過完安檢拿上面具走了進去,清吧安靜的出奇,可能因為這個時間點才開始接待客人,所以里頭才沒有人,紫色的射燈,沒有噪音的歌聲,也沒有跳舞的音樂聲,比酒吧好不知道多少。
她尋找著男人,無論怎么找也沒見著,也許不是沒見著,而是對方戴著面具壓根也認不出來誰是誰。
周舒桐失落的走到吧臺跟侍者要了杯檸檬水,邊喝邊四周打量,昨晚進來沒好好看,光顧著傷心了,后來不傷心了吧,也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了,今天過來看和咖啡廳沒啥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它四周封閉看不到外面,天花板上的燈不是白色或橙色,是紫色的,這樣也挺好看的。
他到底去了哪里?明明已經(jīng)進來了,怎么就消失了呢?
“小哥,請問一下你這剛剛進來的人呢?”
“我只看到你,姑娘要是找人等一下再來吧,剛剛開業(yè)沒什么人?!笔煜さ穆曇繇懫穑苁嫱┱×?,瞬間給她整不會了都。
她搖頭,晃掉所有的雜念:“你就是…你是不是那晚收留我的人,還是照片上的待者…”
“我是調(diào)酒師。也是那晚收留你的人。”周舒桐正要高興男人又說:“但是…我不想跟你扯上關(guān)系。”
“你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小公主,我只是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不想跟你扯上關(guān)系,哪怕只是做朋友?!?/p>
這條路被堵的死死的,可周舒桐是個死皮賴臉,不會放棄的人,她要是沒做到自己想做,她就會堅持到底,想盡一切辦法。
周舒桐紅唇一揚,笑道:“沒事,你不想跟我處朋友,我想跟你處就行,你人這么好,你這朋友我處定了,我今兒個還有事,晚上再來找你。”
周舒桐剛要走想起了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回頭問道:“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L。”聽到聲音周舒桐回頭,只見一位穿著和調(diào)酒小哥一樣制服的男人站在她身后,他的聲音和他臉上的虎面具一點都不配,聲音gay里gay氣的。
“周小姐,您來得這么早?”男人嘴角上揚,保持職業(yè)微笑。
“不早了吧?都六點了?!敝苁嫱┎辉趺创娝鲇诙Y貌回答他而已。
“今天不喝一杯?”男人問。
周舒桐緊盯著他,暗道:跟你熟嗎?喝不喝關(guān)你屁事。
周舒桐越過他直步往前走,抬手往后揮了揮:“不了,我今天開車,不想喊代駕。”
倆人望著她直到背影消失才收回視線,調(diào)酒小哥低頭繼續(xù)忙自己的事,虎面男看向他酸溜溜地說:“還是你好啊,長得帥,來這玩的小姑娘都喜歡,曾經(jīng)還和我們Danny在一起過,和她分手后既然還認識周氏千金。”
Danny是清吧里的女駐唱,是調(diào)酒小哥的前女友,倆人都是從北凌過來的,初中開始認識,高中才在一起,后來倆人一起來到南朝,一起在這清吧工作,他是這里出了名的帥氣調(diào)酒師,她是這里出了名的主唱,當初倆人一起進來大家都是知道他倆是一對,也是知道Danny看上了一位富二代,后來為了那富二代辭去了這份工作,至今的下落沒人知道,就連跟她在一起了五年的前男友也不知她的蹤跡。
小哥抬眸看他好心提醒:“我勸你別打那女孩的主意,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p>
“這我當然知道,但我有的是辦法?!闭f完他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