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p>
“就是這樣?!?/p>
他放開我的身子,我再次仰起頭,用朦朧的視線注視著眼前的少年,把手放在他的胸前,揚起嘴角:“那個,以后我們就是男女朋友了,對吧?”
“兩情相悅的人就是這樣的吧?”
“你真是沒有情趣,這個時候就應該說以后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啊。”
“我下次會說的。”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打破了長年以來的心靈隔閡,成為了情侶。我們在交往之后進展十分順利,在交往第二天就習慣了十指交纏式牽手,在一個月后我們便接了吻。
可是好景不長,我們的關系被同班的女生發(fā)現(xiàn)了。因為我在班里一直都是平平無奇的存在,相貌平平,成績也中等,是個十分不起眼的女生,存在就像空氣一樣薄弱。這樣的我居然跟阿宇在一起,同班的女生自然無法接受。
她們剛開始是故意說我的壞話,后來又故意拿走或撕爛我的書本,最后似乎是有人目擊到我們接吻的事情后,她們惱羞成怒地在放學后單獨把我逼到廁所,我的臉被她們的手印上了清晰的掌印,當時的我害怕到不行,最后甚至休了學。
我當時不知道會被打,在放學后我獨自啜泣著來到阿宇的身邊,見到我臉上鮮紅的掌印,他露出訝異的表情。我主動撲倒他的懷里,尋求著最后一絲安慰。我抽抽搭搭地說完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只是擁抱著我,不停說著對不起。
在他的懷抱里,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從那之后,我就一直把阿宇當成我的心靈支柱,我打從心底依賴著他。為了我,他甚至答應我不會和任何女生交談。他為了我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讓我無比感動,也讓這份依賴變成了毒藥。
升入高中后,我的病態(tài)依賴感逐漸減弱,阿宇也因此感到放心,再次恢復到原來的正常人際交往。為了保障那種事情不會再發(fā)生,我們約定不會在人前產(chǎn)生任何交集。
這種約定雖然保護了我,卻也讓我痛苦萬分。每當看到自己的男友被女生們團團圍住,而我卻只能坐在原地一言不發(fā)地遠眺著這副光景。明明那個地方應該是專屬于我的,明明只有我才能獨占阿宇。
在高一我只是偶爾提幾次,但是升入高二后有些女生開始變本加厲,與他做出肢體接觸,這讓旁觀的我很是痛苦。就在半個月前,我再次向阿宇提出了這件事:“你就不能不再跟那些女生來往嗎?我在一旁看得真的很難受啊!”
可是阿宇無法理解我的要求,把我的這種要求歸結為強人所難:“為什么?我已經(jīng)把界限劃分的很清楚了?。克齻兊母姘锥急晃揖芙^掉了,我們就只是朋友而已,為什么非要斷絕來往?”
“你是你把界限劃分的很清楚?別開玩笑了!為什么王星辰總是挽住你的胳膊你卻不拒絕?明明都有我了,真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