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事發(fā)之后,團內(nèi)總被一種低迷的氛圍來回籠罩著。以前吵吵鬧鬧七人七百人的氣勢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饒是我們氣氛王者賀老師也有些“回天無力”,更別說現(xiàn)在噻了一嘴飯差點被噎死的劉哥,和對面一粒一粒往嘴里艱難運送糧食的馬先生了。努力活絡(luò)氛圍的賀老師看著旁邊這倆貨,恨鐵不成鋼的砸吧著嘴白了一眼。
同樣默不作聲的還有賀老師對面的張真源,正往緊挨著他的宋亞軒的碗里夾著菜。
同樣的,他旁邊的嚴浩翔正在被丁程鑫催著吃堆得快滿出來的飯。賀老師要瘋了,這是個什么情況啊!誰來幫幫我啊!我真的想吃瓜??!
‘不對勁,真的要瘋了,我們是兄弟吧,怎么他們四個,哦不對,是他們兩對怎么那么像情侶。。。’一大早醒來吃飯的賀老師覺得自己可能還是沒睡飽,都出幻覺了,但扭臉一瞅隔壁的劉耀文,吃相如此生猛,好像不是在夢里,賀老師思緒終于回歸現(xiàn)實。
“哎,哥哥們,今天什么行程,是要練習吧?”賀峻霖打破今天的尷尬局面。
“對啊,演唱會前咱們要集訓,只剩不到一個月了,可得抓緊了,吃完飯咱們就去練舞吧!大家吃快點”小隊長把今日行程向哥幾個匯報著。
練舞室很近,幾乎走路幾分鐘就能到達。氛圍再尷尬,也還是一群調(diào)皮愛玩的大男孩。
即使路程很短,咱哥幾個是誰啊,都能給你玩出花來。
“劉耀文,你給我滾下來,明明是我先搶到單車的,好賴呀,我服了呀?。。埜?,你看他,啊啊啊啊”此時的宋亞軒和劉耀文正因為坐騎發(fā)生爭執(zhí)。倆小學雞誰也不讓誰。
此時,同樣跟劉耀文拿到單車坐騎的還有嚴浩翔,看著劉耀文跟宋亞軒的行為,這么多年饒是習慣了,但還是覺得神奇,同樣是一起長大的竹馬,怎么就跟我和他不一樣呢!嚴浩翔邊看戲邊琢磨,就是琢磨不透。
“亞軒,你騎我的吧!我跟丁哥走過去,反正也沒幾步。”嚴浩翔出聲準備制止這場小學雞的“決斗”。
“不用了,我也能走過去”宋亞軒正常的語氣里夾著生疏與不耐。
我需要你讓嗎吧?你覺得自己很無私嗎?被嚴浩翔好心的幾句讓車,讓剛剛還亢奮吵鬧的宋亞軒瞬間沒了心情。玩味的繼續(xù)搭話,“別別別,你自個騎吧,別又一會兒某人又給我安個欺負弟弟的罪名,翔哥,你自己騎吧!”。宋亞軒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看的嚴浩翔有些陌生。
他的印象里,宋亞軒一直是有著甜甜微笑的可愛薩摩耶。剛才的表情一點都不像,甚至有點可怕。
某人又是誰呀!一大早就把嚴浩翔的腦容量干爆炸了。
別看我們劉丸子只知道帥和干飯這兩件膚淺務實的事哈,俺們劉文也能感受到這時候的氣氛有點不對了。但也只是感受到了一點罷了。
“宋亞軒,你說什么呢?誰給你安得罪名,欺負哪個弟弟,我就知道你只知道欺負我,雖然翔哥的車沒我?guī)洶?,但是他都給你了,你干嘛不要,我真服了!??!”劉耀文在一旁抱怨著。宋亞軒撇了他一眼,“跟有病似的!”。
“軒兒,來我?guī)恪?。這時候,張真源騎著電動車出來了,看到了僵在原地的三只。
宋亞軒果斷上了后座,很做作的抱住張真源的腰朝嚴浩翔的方向瞟了一眼,像在宣示主權(quán),也像是給嚴浩翔難堪。
“張哥,快走,不跟SB計較,跟有病似的”,張真源余光看了眼嚴浩翔,便向練習室駛?cè)ァ?/p>
嚴浩翔站在原地嘟嘟囔囔,“我是有病,我是有病”。
一旁的劉耀文還在朝遠去的電動車二人組喊“宋亞軒,你大爺?shù)模憔蜁讨鴱埜缙圬撐?....”
直到二人組走遠,劉耀文才轉(zhuǎn)過頭對著嘟嘟囔囔的嚴浩翔說,“翔哥,你說啥呢?你是不是也覺得宋亞軒那個SB仗勢欺人,這個狗東西,等我不要他狗命...”隨后騎車追著電動車駛?cè)ァ?/p>
獨留嚴浩翔在原地消化這短短幾分鐘的話,沒想明白,卻聽見耀文喊他跟上,去練習室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