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吧后,來到某家酒店頂樓總統(tǒng)套房的倆人。
羅浮生看著趴在床上懶洋洋,擺出大字的弟弟,俊俏的臉蛋上滿是困意。
“老爸,真的停掉你的卡,連一道也收回去啦!”
羅浮生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道,雙手環(huán)腰,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弟弟。
“哥,我騙你干嘛!還有我真的困了,有什么事明天說行不?!?/p>
程慕生無力的從床上坐起,完全沒有之前對井然那股兇狠勁,變得軟乎乎。
“好吧!脫了鞋在睡!我在客廳沙發(fā)睡,有什么事就喊我?!?/p>
程慕生隨意的將鞋脫掉,然后將自己包裹進棉被中去,聽著里面?zhèn)鱽頊\淺有規(guī)律的呼嚕聲,羅浮生才放心關(guān)掉燈,走出臥室。
腦中不免浮想起一個月前的那天,神圣的耶穌教堂內(nèi),教父準(zhǔn)備開始宣讀訂婚誓詞,兩家親戚仍有說有笑,只有媒體看著遲遲等不來井然。
以為他是趕來的路上堵車,電話聯(lián)系不上的原因是頭一天晚上加班,可能忘記給手機充電,大家紛紛相信井家的說辭,可臨近下午一點時,他的電話終于接通。
得到的卻是他的白月光感冒嚴(yán)重,正在醫(yī)院輸液,需要人照顧。
這下淪到父親不樂意,牽起慕生的手沒有在聽井家人的辯解,離開教堂。
可父親終是當(dāng)久生意場上的狼,兩天前井家當(dāng)家人主動找上他,好一番道歉,將兩家聯(lián)姻帶來到經(jīng)濟效益又抬上桌。
弟弟當(dāng)然不樂意,毅然決然離開程家,冒著身無分文,斷絕父子關(guān)系的風(fēng)險,搬去母親留下的家。
那想到今天井然又因為他的白月光在演藝圈遭遇雪藏,他以為是慕生在背后搞得鬼,就怒氣沖沖的去找他。
出門急沒有帶錢,回到那家肯定還會見到井然賴在哪!
所以給自己打電話后,自己并安排他去酒吧等自己。
想著想著,羅浮生也不免陷入甜甜的美夢中去,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哥,你醒了,過來吃飯?!?/p>
羅浮生看著一身純欲緊貼他肌膚的黑色襯衫,細小的腰,不免咽了咽口水,離開沙發(fā),來到餐桌前,看著色香味俱全的川菜。
“你那來的錢叫外賣呀!”
程慕生夾起一塊尖椒兔肉遞在羅浮生的嘴邊,示意他嘗嘗。
“我叫的酒店服務(wù)呀!”程慕生一臉得意樣,似乎在說快夸我是不是很聰明呀!
“那你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也不叫我?!绷_浮生接過筷子撕去膜。
“也沒比你醒多久。”
君品別墅內(nèi),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了一晚球賽的井然,見都快中午他也沒有回來,只好先去公司上班。
“我艸,井家人是不是有毛病呀!”
被辣椒嗆得劇烈咳嗽的程慕生忍不住說起臟話,羅浮生在他身后輕輕拍著,想要幫他舒緩下。
“讓我一個正室去看他兒子和小三打情罵倩,還說是增加我們倆彼此的感情,那老頭同意了?!?/p>
羅浮生一五一十的將老爸轉(zhuǎn)交給自己的話告訴程慕生,沒想到會引得他如此不滿。
不過下一秒,程慕生似乎是想到什么鬼點子一般,臉上閃過一絲邪惡的笑容。
“哥,我同意了,你回去轉(zhuǎn)告老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