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牽著手回到臥室的程珍珍,撅起小嘴對著捏的痛紅的手腕輕輕吹著。
“井然,你不會吃醋了吧!”程珍珍孤疑的試探性開口問到。
“珍珍,別開玩笑,你我都知道找他過來合住的目地?”說著井然一臉深情的從旁邊的柜子中找到藥箱。
“我也只是提醒一下?!?/p>
叩……叩叩
聽進敲門聲,井然放下酒精,將手中沾有酒精的棉簽遞在程珍珍手中。
林叔見少爺出來,態(tài)度恭敬道:
“少爺,程少爺和他朋友看中珍珍小姐的房間,他們讓我過來告訴你,希望你可以勸珍珍小姐搬走?!?/p>
井然剛放松下來的手又捏緊成拳,忽地皺起眉,嘴角勾起一絲冷意,神色間漸漸透出冷峻之色,怒意盡顯,繼而化作兇惡之態(tài)。
這珍珍的房間是除了他,第二大個房間,離他也近,這倆人是故意找事嗎?還住同一間。
走廊上,兩個人背靠在二層古色古香的梧桐樹雕刻成的木欄桿上有說有笑。
“我告訴那家酒吧!又來了好多帥哥,要不收拾好一起去呀!”倆個人早就聽到井然靠近腳步帶出的聲音。
“好呀!”
所以才故意怎么說的,他們就是要氣氣他,讓他知道世界男人千千萬萬,咱寶貝不差他怎么個。
“程慕生,你什么意思,這么多房間,你偏要和他住一間嗎?”
何開心見此嫌棄的輕哼出聲,嬉皮笑臉走到井然面前。
“井先生,你都和你女知已住同一個屋檐下,咋不允許情比金尖的鐵兄弟我們住同一間屋子里?!?/p>
隨后何開心眼神挑逗的示意到兄弟該你發(fā)力啦,程慕生雙手從褲兜里抽出走上去。
“井然,我知道你害羞,這不我們倆兄弟幫幫你嗎?讓你和你的女知已早日光明正大在一起嗎?”
井然心中怒火算是徹底點燃,健碩的手臂拉過程慕生將他按在白色墻壁上,隨后前半截手臂抵在他白皙的脖勁處。
程慕生眼神突然變得陰厲起來,右眼微瞇牽動右臉頰輕挑,反手將他治服,井然臉被貼在墻面,雙手被身后人擒住。
“井然,我承認以前喜歡你,事事順著你,甚至可以討好你,但現(xiàn)在我不喜歡你,你在我這啥也不是,對我動手,你只是自討苦吃罷?!?/p>
還有別以為世界上的人全是傻子,你想讓我搬過來,是為了那女孩的弟弟吧!聽說是腎衰竭晚期。
說著程慕生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最后一句都是湊到他耳根前說的,話畢程慕生干脆利落的松開他的手,拍了拍手。
“走吧!開心?!?/p>
其實他們這次來,什么東西都沒有帶,只是想安裝個隱形攝影頭,拍些什么不良畫面,讓他也嘗嘗被眾人羞辱,像過街老鼠般活著的生活。
順便再將這門婚約取消,一旁的管家也被這一幕嚇得瞪大眼睛。
姍姍來遲的程珍珍趕到時,看著井然蒼白無力的臉,嘴唇顫抖著,如失魂的木偶般,喃喃道:
他是怎么知道一鳴的存在,明明我把藏在別墅的地下室,應該沒人知道他的存在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