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珍珍,看你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忘了你親生父親是誰了。”
“還是以為叫了我哥怎么多年,就真成你哥了?!?/p>
程慕生句句致命,程珍珍和一旁的林離殊,后背直后涼,面露難色,額間冒起細(xì)汗。
“程慕生,你瞎說……什么?!背陶湔錄]了之前的硬氣,說起話來也有些吞吞吐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陳豪軒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立馬上前推開程珍珍,逼間起:
“慕生,你跟爸說,你的話什么意思。”
程慕生見他著急,但他卻不急,只是慢悠悠的雙手環(huán)腰,表現(xiàn)出一副不知世事的樣子。
“陳叔叔,怕是說笑了吧!我是我媽和別的男人生的,怎么陳叔讓我叫你爸呢!這讓我地下的親老爹知道,還不得掀了棺材板來找我呀!”
果然此話一出,陳豪軒的臉氣的如變臉一般,一會青,一會紫的。
他這樣的反應(yīng),程慕生很滿意,心里不免偷笑起來,步步緊逼陳豪軒,在靠近他耳邊的位置停下。
“陳豪軒,告訴你,當(dāng)年你陷害母親的事,我已經(jīng)找到證人,今天呢?過來給你送點禮,感謝你怎么多年,對我哥的照顧。”
陳豪軒一下子變得驚慌失措起來,想到他竟然如此之快知道當(dāng)年之事,肯定是有羅勤耕告知,所以應(yīng)該還沒有查到他這些年干的壞事。
他現(xiàn)在還不能和他撕破臉,畢竟一鳴一死,他這些年利用羅家販賣人口和毒品的事,必須推他上位,以后警察查到他,自己將一切指向他,也好脫身。
而此時程珍珍的親生父親猶如一顆定時炸雷一般,在林離殊的心中,生怕它下一秒就會炸掉,所以她必須主動出擊。
“豪軒,慕生他想給一鳴辦葬禮,我們不妨就交給他吧!”
林離殊主動上前挽住陳豪軒的胳膊,語氣聽是外人,但還是露出一絲恐懼與擔(dān)憂。
程慕生今天可不光是為陳一鳴葬禮他要辦這件事而來,還要為母親怎么多年受到冤屈,討點利息,也讓陳一鳴放心,冥目,剩下的他會替他們討回。
陳豪軒見妻子給自己遞來臺階,就要準(zhǔn)備下,緩和倆人關(guān)系,將一鳴的葬禮當(dāng)隨水人情給他,可那曾想程慕生卻搶先一步。
“謝了,林阿姨,竟然這樣我呢也懂得感恩,不如送你們一份大禮吧!”
只見他拍了拍手,一個被黑布蒙住腦袋的中年男人被拖了進來,后當(dāng)著眾人的面,揭開黑布。
林離殊看著緩緩揭開的黑布,心臟都快要跳出來,畢竟男人身上那重的熏人的酒精,她聞到了。
所以她擔(dān)憂,黑巾下的男人十有八九會是那個酒鬼,在酒吧強奸她的人。
因為那時候的她同時也在和陳豪軒交往,所以當(dāng)時的她也并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只能謊稱是他的。
后來孩子出生后,她背著陳豪軒做過親子鑒定,結(jié)果很明顯孩子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