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爾看著眾人都落座了,也只能慢悠悠的坐下來,悄悄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下樸燦烈。
衣服走線工整,看起來價格不菲,布料顯然是燙過的,沒有一絲皺褶,是個很體面的人;
手上的手表是C家的定制款,市面無售;
沈瑜沒有喝紅酒的習(xí)慣,那桌上的酒應(yīng)該是他帶來的,看牌子應(yīng)該是出自法國的YETTOCOME酒莊。
王嘉爾“沈瑜,這位是?”
沈瑜手上玩弄著樸燦烈的袖扣,聽到王嘉爾的話抬眸看了一眼樸燦烈,笑嘻嘻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
沈瑜“人家問你呢,你是誰?”
樸燦烈攬住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兩人的距離更加貼近,幾乎鼻尖碰上鼻尖。
樸燦烈(饒有興趣)“寶貝,你說我是誰?”
樸燦烈的手指順著沈瑜尾椎骨漸漸向上,欲有探入她衣擺的念頭。
沈瑜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樸燦烈撇了撇嘴這才收斂,把手又重新放回了她腰間。
沈瑜(思量片刻)“是......普通朋友?”
沈瑜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普通朋友”四個字,眼神若有若無的滑向喝悶酒的金泰亨。
只見金泰亨喝酒的動作因?yàn)檫@句話停頓了一瞬,然后冷冷的輕笑一聲,又恢復(fù)了自然。
燈光從頭頂打下,發(fā)絲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大片暗色,沈瑜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
樸燦烈(也瞥了眼金泰亨)“什么嘛,你剛剛主動親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p>
沈瑜“那我說什么了?”
樸燦烈(聲音不大不小的剛好讓所有人聽見)“說我是最愛的人?!?/p>
沈瑜(嗔怪)“才沒呢。”
沈瑜輕輕地用拳頭錘了一下樸燦烈的胸口,配著她因?yàn)楹染贫燥@嫩粉的臉頰,滿滿的嬌羞意味。
樸燦烈(湊近沈瑜耳邊)“不敢承認(rèn),害羞了?嗯?”
金鐘仁看著金泰亨越來越低的頭,有些于心不忍,他印象里的金泰亨都是充滿自信的,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這樣的。
金鐘仁(手指輕輕戳了戳沈瑜,低語)“喂,戲有點(diǎn)演過了。”
沈瑜(也低語)“干嘛啊,你都不知道他和我說過什么,就是小小的懲罰他一下。”
說完,沈瑜又繼續(xù)和樸燦烈“調(diào)情”起來。
金泰亨很努力的把注意力全放在眼前的酒杯上,但他只能轉(zhuǎn)移視線,不能捂住耳朵,耳邊還是清晰的傳來兩人嬉笑打鬧的聲音。
借著昏暗的燈光,金泰亨忍不住的瞥了幾眼沈瑜。
她笑起來還是那樣好看,只不過她現(xiàn)在的笑容卻是給別人的。
看著兩人“耳鬢廝磨”的模樣,他嫉妒的發(fā)瘋,最終忍無可忍,刷的一下站起身。
金泰亨“我去個衛(wèi)生間?!?/p>
像是落荒而逃般,從腳步都能看出他的著急。
沈瑜勾唇一笑,也慢悠悠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沈瑜“我也去下衛(wèi)生間?!?/p>
卡座上剩下的幾人都清楚這場酒局的目的,反正事不關(guān)己,于是悠閑的碰杯喝起酒來。
哦,除了一個人。
王嘉爾(有些擔(dān)心)“這到底是咋回事兒?泰亨不會想不開吧?”
王嘉爾“不行,我得去看看。”
王嘉爾剛起身就被樸智旻一把拉了下來。
樸智旻(嫌棄)“真是沒腦子,別去打擾他們,等會兒再和你說?!?/p>
- 衛(wèi)生間門口 -
沈瑜在洗手臺前洗著手。
說是洗手,其實(shí)她通過鏡子一直在觀察著旁邊男廁的動靜,隨著門被推開的聲音,沈瑜連忙低頭,裝作是在專心洗手的模樣。
只聽見身后的腳步聲漸漸接近,走到她身邊時頓了頓,半晌后又逐漸遠(yuǎn)去。
直到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時,沈瑜這才關(guān)掉水龍頭,用烘干機(jī)吹干了手心,往回走去。
果不其然,在她路過安全通道時被某只大手一把拉了進(jìn)去,一個高大的身影頓時欺身壓過來,把她禁錮在了墻壁和自己之間。
隨著通道門的關(guān)閉,外面哄鬧的音樂聲漸漸變小直至消失,視線變得黑暗,耳邊壓抑的喘息聲可以明顯的聽出聲音主人的怒氣,鼻間是濃郁的酒精味,酒精味中又混雜著一絲干凈的皂香。
沈瑜慢慢的喚出了熟悉的名字。
沈瑜“金泰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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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感謝“離開就不送”的會員~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