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細心地蓋上被子,不由分說地將戚百草平躺在床上一系列的動作連貫優(yōu)雅,盡顯他霸道的行事風格。
“若白師兄,我的腿已經(jīng)好了?!逼莅俨菘粗櫲舭椎膭幼饕贿吢犜挼馗鷱?,一邊解釋著。她還沒有那個膽量敢和顧若白公然叫板,公然對抗,所以只能先服軟,再試法達到目的了。
“是。你的腿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但是,這并不代表它就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逼莅俨萏上潞?,顧若白站直了身子,不緊不慢地反駁?!澳闵洗尉褪且驗闆]有好好休養(yǎng),所以才會有這一次的舊傷復(fù)發(fā)!如果這次還不好好養(yǎng)著,那你是打算以后坐在輪椅上度過余生嗎!”顧若白越說越嚴重,表情也愈發(fā)地冰冷,言語間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一旁的長安居然沒有對顧若白的話進行反駁。其實,對于顧若白的說法他是破天荒的贊成的,所以也就安靜地聽著。
而戚百草,她也知道今天出院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將希望寄托在了明天。
“那,明天呢?明天總行了吧?”戚百草小心翼翼地問著,她知道,現(xiàn)在的顧若白是不好惹的。
“那看你表現(xiàn)?,F(xiàn)在好好給我躺著,睡覺!別再想這想哪了?!鳖櫲舭装詺獾孛钪?/p>
“好。那你們也先回去吧,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逼莅俨菘刹幌朐僮岊櫲舭缀烷L安兩人像在動物園看猴子似的,盯著自己了,看得她渾身發(fā)毛。
“我沒事?!保櫲舭祝?/p>
“我沒什么事?!保ㄩL安)
顧若白和長安兩人這次再一次異常默契地回答。
“若白師兄,你在這,那訓(xùn)練營怎么辦?對了,不是還沒比賽完嗎?還有,長安教練,那松柏道館呢?”戚百草一點也沒有打退堂鼓的意思,繼續(xù)勸說。
“訓(xùn)練營有安西教練,有亦楓,還有其它人可以主持,也不差我這一時半會兒的。況且,現(xiàn)在今天訓(xùn)練營也結(jié)束了?!鳖櫲舭渍裾裼性~。
“對啊,天已經(jīng)晚了,松柏也沒事了?!遍L安借著顧若白的話解釋道。
“可……畢竟男女有別,能不能,我讓曉螢過來照顧我?”雖然叫不走顧若白和長安,不過多找一個人來“幫忙”也是不錯的,于是戚百草詢問著。
“行?!鳖櫲舭拙尤痪瓦@么爽快地答應(yīng)了!戚百草也是受寵若驚的。
“百草,我來啦!”當范曉螢接到戚百草的電話后,馬上十分仗義地來到醫(yī)院。而其實仗義的重要的原因是她想到戚百草和顧若白兩人的下午兩人的獨處。所以便恨不得快點飛到戚百草身邊,好好“質(zhì)問”一下,兩人的美好二人世界時光。于是正興高采烈地跑到病房,高興得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額……若白師兄,你,你怎么還在這啊?還有,還有,長安教練……”范曉螢風風火火地魯莽地沖進了病房里,一進門便看到了chuang邊冷著臉的顧若白,顯然是因為自己的聲音分貝太高影響到戚百草休息而不滿了,嚇得她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整個人硬直直地保持著看到顧若白最后一秒的動作。
“曉螢,你來這里是為了照顧百草,而不是讓百草來照顧你的!還有,你最好先弄清楚——這里是醫(yī)院,而不是你可以隨便大吵大鬧的自由樂園!”顧若白依舊冷著臉,說話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可是字里行間卻又散發(fā)出令人畏懼的氣勢來。
“是,我知道了,若白師兄?!狈稌晕灠杨^壓得低低地,完全不敢抬頭去看此時的顧若白。
只不過,腦袋早已是浮想聯(lián)翩了。怎么感覺自己像是古代大戶人家里那種最低微的丫鬟啊。還是簽了賣身契,任人宰割的那種。現(xiàn)在就像是犯了錯誤,被少爺夫人狠訓(xùn)的那種啊。我瘋了,我這么會有這種想法!范曉螢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打消自己此時此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