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魏王城。"
尖細刺耳的聲音從眼前這只仿佛是修羅場里出來的赤蛇嘴里傳出,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讓人毛骨悚然,吳邪幾人的心也隨著這只赤蛇的聲音被揪了起來,因為這實在是太過于四夷所思了,他們先是忽然出現(xiàn)在這座奇怪的城池里,接著又來了一頭超自然的蛇,這讓吳邪甚是頭大,雖然他也是一個反人類的存在,但是畢竟他接受過唯物主義和高級的人類思維,盡管他也不是什么無神論者,會說話的蛇他也不是沒見過,但是這只蛇是什么鬼,還歡迎他們,真當(dāng)他們是來旅游的啊,這也太他媽的扯淡了吧!
赤蛇的豎瞳盯著幾人,即使它什么都不做,就單純的站在那早,都讓人覺得渾身冰冷,仿佛下一秒它的獠牙就會深入你皮膚:瞬問將你吞入腹中!
"天真?"胖子小聲且小心的叫了叫吳邪。吳邪稍微偏了偏頭。
"這玩意兒你家的?你然不?"胖子認真的問道。
張起靈和黎族同時側(cè)目,吳邪哼了一聲說:"呵,熟得很,你看這不是來接我了嗎?"
"真的?"胖子驚道。
"真你大爺,你覺得可能嗎?"吳邪咬牙道,"不是,那這什么情況啊?"黎簇縮在吳邪身后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應(yīng)該是幻境。"吳邪不確定道
四人看著這只赤蛇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張起靈提前看了看周邊的樓閣,心里算計著如果真的和這只長蟲打起來的話,應(yīng)該往哪兒跑,黎族不敢長時間盯著這只蛇的眼睛,所以一直要么低著頭聽風(fēng)吹草動,要么就搖頭晃腦的看別的地方,吳邪倒是冷靜許多,這只赤蛇只說了那一句話之后就再也沒有開過口,只是看著他們,吳邪動了動腳,那只赤吃的眼神便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腳上,吳邪一愣,他又稍微抬了抬手臂,赤蛇果然也跟著他動了起來。
胖子道:"什么意思?不然我們動?"
吳邪搖了搖頭,說:"要不走兩步試試?"胖子膽大,說著就要往前走一步試試這條赤蛇:"看著點啊,這長蟲不知道靈不靈活,實在不行就跑。"
"用你說?"吳邪握緊大白狗腿,只要這條赤蛇敢有什么動作,他就敢沖上去斷了它的蛇命!
不過令大家驚訝的是,胖子已經(jīng)往前走了一步了,赤蛇卻始終沒有什么動作,只是在一開始的時候瞟了一眼胖子,之后便能續(xù)看著吳邪,胖子見赤蛇沒什么動作,便又往后撒了回來,生怕它變卦再撲上來,回來后胖子便玩笑道:"看來這家伙對你獨有情鐘啊天真!"
吳邪罵了一句shit,說:"那怎么辦,還把它帶回吳山居跟我過?"
"大哥,咱能不開玩笑了嗎?"黎簇黑著臉說。
"誰是你大哥?叫爸爸,"
黎族是敢怒不敢言,恨不得讓這條赤蛇把吳邪給揍一頓,封住他這張破嘴!
吳邪回頭賤笑了一下,說:"我天天帶著你跟帶著一個大兒有什么區(qū)別,你叫聲爸爸不為過吧。"
"叫你大爺!"黎簇惱道。
"叫大爺也行啊。"吳邪沒皮沒臉的說。"你.…"
"天真小心!"
黎族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胖子叫了起來,吳邪的身體條件反射極快,胖子叫他的同時就已經(jīng)閃身到了一邊,那條赤蛇也不知是發(fā)什么瘋,忽然就沖吳邪沖了過來,吳邪一閃開,就把黎接給暴露了出來,黎族罵了聲娘,用最快的速度閃到了另一邊,張起靈此時已經(jīng)提著大白狗腿沖到了赤蛇的身后,那條赤蛇像是認準(zhǔn)了吳邪一樣,在黎族和吳邪之間,它是不猶豫的就選擇沖向了吳邪。
張起靈彈跳至半空,揮刀砍下,赤蛇身上晚問開了一道血口,但是赤蛇像是感覺不到疼癥一般,仍然沖向吳邪,胖子朝著赤蛇身上開了幾槍,但是也是沒有作用,像是一舉打在了棉花上一樣,對赤蛇來說都是不疼不癢的,張起靈見物理攻擊對它沒用,就跑向吳邪,擋在他身后攔著赤蛇。
"小哥閃開。"吳邪喊道。
張起靈本以為能攔住赤蛇,沒想到赤蛇竟是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直接繞過他,張開血盆大口咬向了近在眼前的吳邪,吳邪揮將心首扔向了赤蛇,赤蛇偏頭躲過,張起靈及時趕到一刀在了赤蛇的頭上,赤蛇的一只眼睛瞬問滋出了血水。
但赤蛇也沒有痛苦的斯吼,只是搖了搖腦袋,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一樣,之后僅剩的一只眼睛仍然在努力的尋找著吳邪的身影,吳邪罵道:"臥措!老子偷你的了?"
赤蛇轉(zhuǎn)向吳邪,仍然低強的張著一嘴獠牙朝吳邪咬去。
吳邪轉(zhuǎn)身就跑,赤蛇拖著一身傷也堅持追了過去,像是一個追著情郎的女子般鍥而不舍,胖子邊跑邊朝赤蛇開槍:"他奶奶的,這家伙難道不會死嗎?你怎么它了天真?它怎么就認準(zhǔn)你了啊!"
"你問我我問誰?"吳邪吼道
"我非不是吧!這家伙這么聽話?"黎簇驚道。
"什么意思?"胖子喊道。
黎族也不敢隱瞞,心虛的說道:"誰讓吳邪罵我的?"
吳邪一愣,怒道:"好你個兔崽子,咒我是吧!"
如果這真的青銅樹的影響的話,那最忌諱的就是胡思亂想,黎族是他們四個里心智最不成熟的一個,要是真的被影響了,導(dǎo)致這條赤蛇隨了他的思想,那可就難搞了。
"讓它停。"張起靈回頭看著黎簇,命令一般的說道。
"張爺,這也不是我說了算的啊~"黎簇求饒道。
"沒用的小哥,黎簇已經(jīng)對這條赤蛇產(chǎn)生懷疑了,那這條赤聽就不會再影響黎簇了。"吳邪邊閃躲邊說,
這條赤蛇已經(jīng)被張起靈和胖子傷的極重了,所以吳邪躲避它的攻擊也就不是那么費勁了,胖子說道:"看這樣子這長蟲似乎是要血盡而亡啊。
赤蛇的行動越來越慢,身上的血不要錢似的往下淌,直到徹底無法動彈,吳邪才坐下喘口氣,心里慶幸道幸虧這家伙只盯著他一個人,才給了張起靈和胖子殺了它的機會。
"吳邪。"張起靈蹲在吳邪身邊叫道"沒串小哥,我歌會兒。"吳邪解釋道
胖子去把吳邪的匕首撿了回來,順便揪著黎族的耳朵說:"你小子要欺師滅祖啊你!"
"行了胖子,"吳邪站起來說道:"古銅樹的感力深不可測,他也是不小心入了套,等出去了再收拾他。"
胖子將吳邪的上首扔給他說:"我還以為你要揍他呢?!?/p>
黎族也很意外,這要是按以前,吳邪早就上腳了,哪兒有這么寬容大度?
吳邪擦了一下自己的刀說:"那可不行,在這里面把他打殘了,還得拖我的后腿。"
"你好狠的心啊吳邢!"黎簇叫適,虧得自己還覺得他變善良了,原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吐不出象牙來!
"你最好不要再給我胡思亂想了,否則我就把你扔到蛇窩里讓你跟它們共度余生去。"吳邪威脅道。
"你……"黎簇剛想說什么,就被吳邢的眼神給逼了回去,只能滿眼哀怨的看著胖子。
胖子擺了擺手表示我也幫不了你,黎族只能打碎了牙齒和著血往肚里咽。
吳邪收好刀后,說:"剛才那只赤蛇說這里是魏干城,那我們可能就是受了古銅樹的影響,天為認定了這是是魏王總,所以才出來了這個魏王城。"
“甭管那個了,主要是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出去這個幻境,總是在這兒待著也不是個事?!迸肿拥?。
吳邪想了想,想試一試以前出出幻境的辦法,張起靈眼疾手快,吳邪剛把匕首掏出來,張起靈就搶走了,吳邪急道:“小哥別啊,我就試一下。"
張起靈利索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下說:“我來?!?/p>
吳邪阻擋不及,就只能在背包里找創(chuàng)可貼了,好在傷口不大,不過也印證了疼痛無法讓他們走出幻境,把張起靈的手指包扎好了之后,吳邪說道:“既然出不去,那就往里面走走吧。"
幾人沒有別的好的辦法了,就只能這樣。
這座城就像是以前的古城一般,街道兩側(cè)都是房屋,一條主道走到頭,四人看
到了一個巨大的祭壇,祭壇中間有一個鼎,足有三米高,祭壇四個角上都有青銅火炬,地上還有一堆看不懂的符號,頗有點像他們之前在墓里看到的那個祭壇,四人走上祭壇,打量著這個巨大的鼎,沒有人能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因為這個鼎實在是太高了,高到一個吳邪加一個張起靈都看不見,鼎足上刻著吳邪看不懂的文字和符號,吳邪摸了一下這個鼎,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出來哪里奇怪,于是便走向了一邊,胖子道:“這么大個鼎,這要是弄出去了得賣多少錢啊!"
“你可別想了胖子,這么大個鼎要是流出去,你信不信警察叔叔立馬就能去問候你?”吳邪調(diào)侃道。
“我還不能想想了!”胖子怪道。
吳邪笑了笑,去找張起靈問道:“小哥,看出來什么了嗎?"
張起靈搖了搖頭。
“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小哥,你有沒
有這種感覺?"吳邪問道。
張起靈看了一眼吳邪,然后附耳在鼎足上,似乎是聽到了什么聲音。
吳邪學(xué)著張起靈的樣子,趴在鼎足上,胖子在兩人旁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就怕影響他們。
吳邪的聽力很好,但是他還是怕自己聽錯,就用眼神示意張起靈,張起靈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吳邪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確實聽到了沙沙的聲音從鼎里通過鼎足傳了下來,這時,黎簇忽然說道:“這地上的s型是什么意思啊?"
吳邪聞聲過去,發(fā)現(xiàn)黎簇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地上摩擦的痕跡,這時吳邪才忽然感覺到他知道什么地方不對了,他猛地扭頭,看到地上果然一層灰,就連鼎的四足周圍也去那是灰,幾人走過的地方還留下了雜亂的腳印呢,但是這個鼎竟然一塵不染!這才是最詭異的地方!
難怪吳邪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再結(jié)合這個鼎內(nèi)傳出來的聲音和黎簇在地上發(fā)現(xiàn)的痕跡,吳邪驚道:"離鼎遠點,里面有蛇!"
張起靈立刻拉著胖子撤下祭壇,吳邪和黎簇也翻身跳下祭壇,這時,鼎內(nèi)探出了一個黑點,吳邪眾人仔細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那TM是蛇腦袋,緊接著越來越多的蛇探出了自己的腦袋,一個個都“深情”的望著吳邪他們,有些蛇順著鼎足爬了下來,這也就是為什么這個鼎會沒有灰塵的原大了,合著這些蛇天天就是抹布了!
那些蛇昂著身子游走在祭壇周圍,像是護衛(wèi)一般守住了祭壇的幾個口,下一刻,幾人皆是被眼前的這個家伙一驚,齊刷刷的望向了黎簇,黎簇驚恐道:“不怨我啊!我以為它早就死了,怎么可能再想它啊!"
“我靠,這個鼎有復(fù)活技能?”胖子不可置信的說。
眼前,那只剛剛就死在他們眼前的那
只赤色巨蛇,竟有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鼎內(nèi),像是第一次見到他們一樣,吐著長舌,發(fā)出刺耳的聲音:“歡迎來到魏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