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流轉(zhuǎn),不由得心中腹誹。
自己這么個大美人在眼前,這人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被抓住了手,沈宴心里一怔。
兩人一同朝后倒去。
感受到身下的柔軟,沈宴也清醒了許多。
劉汐眉眼含笑,注視著他。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幾秒,沈宴突然起身,隨后利落地從窗戶跳下。
劉汐也沒有阻攔,持著手里的腰牌,眼里皆是趣味。
姐妹兩在外瀟灑一天后,一回府就迎來了兩人名義上父親,廣平王劉厲山的冷臉。
劉泠眼中閃過一絲懼意,而劉汐則是以同樣的冷面相待。
陸芊母女則在一旁煽風點火,很有技巧地拱火。
劉汐冷笑,“說夠了嗎?”
在場幾人皆是一怔。
“父親,女兒與妹妹有些累了,如果您沒有什么事,我們就先回屋休息了。”
“陸~姨娘,今日辛苦你為泠兒操持了,我相信以姨娘的體貼大度,定不會同我們計較,對嗎?”
劉泠看著陸芊,嘴角含笑,眼里皆是涼意。
陸芊似乎被她眼中的冷意嚇到,怔怔地說道,
“自然...自然不會?!?/p>
劉厲山也被自己大女兒那異常涼薄的眼神給驚到。
有些訕訕地開口,“你娘向來大度,她雖說不同你們計較,但我希望下不為例?!?/p>
“你們可知曉?”
劉汐和劉泠點頭,表示明白。
隨后便告辭離開。
“姐,你可真厲害,一句話就把那陸芊堵的無話可說?!?/p>
“她還是這么怕姐姐呢!”
劉泠嘚瑟地開口。
從小到大,她姐姐總能讓陸芊吃癟。
從小姐姐姐就喜武,常常在陸芊面前展示鞭法,說是請她指教,惹得陸芊不敢在明面上為難兩人。
她暗地里的許多小動作也被一一瓦解,甚至還有幾回她的動作被劉汐直接癱在明面上,惹了劉厲山的不滿。
陸芊也一直懷疑劉汐身后的勢力不凡,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劉汐若有所思地說,“大概吧!”
那女人雖說對自己有懼意,但心思頗多,最近的小動作不斷。
平靜的日子似乎要結束了。
劉汐看著妹妹眼里的天真,心中稍安。
她要護妹妹一世安康,如今的她早就已經(jīng)不是那個可以任憑陸芊拿捏的劉汐了。
晚上,劉汐褪下外衣,懶懶地靠在床上,打量著手里的腰牌,突然狡黠一笑。
“哪來的采花賊,大晚上的闖進姑娘家的閨房。”
“看我抓你去見官?!?/p>
說著起身,朝來人襲去,掌風隨至。
來人連忙躲避,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控制在懷中。
“還請永寧郡主手下留情?!?/p>
“在下只是來取回自己的東西?!?/p>
劉汐嬌笑,“情?”
“本郡主何時同你這登徒子有情了?!?/p>
說著卸下了攻勢,揚起嘴角,“怎么,還不放開本郡主,你難道是愛上了本郡主?”
沈宴立馬松手,移開目光,一本正經(jīng)道,
“郡主莫要說笑,還請將腰牌歸還于我?!?/p>
劉汐狀似疑惑的說道,“腰牌?”
“沈宴,沈大人,我怎會有你的腰牌,你莫不是在說笑?”
“郡主若沒有腰牌,又怎知在下姓名的?”
沈宴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