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看來,你現在開始相信他說的話了。
馬嘉祺低沉開口,低眸看著懷里的人。向寧挑眉看向馬嘉祺,一字一句的說著。
向寧我似乎能從你的眼里瞧出來,你很擔憂。
聞言,馬嘉祺抬眸看向車窗外,窗外是湛藍的天空,良久后,男人緩緩開口。
馬嘉祺我不在的這些天,不該管的別管,除了宋氏的事情,其他的一切等回來處理。
向寧我都聽的耳朵起繭子了,馬嘉祺,這么一句話,你重復來重復去的,你也不嫌膩啊。
向寧干脆將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伸手挑逗著男人的下顎。
向寧你這是在關心我,還是在關心馬家的秘密被我知道?
向寧眼底露出一抹精光,臉上卻是帶著無害的笑意。
馬嘉祺看向她,恍惚間,好似看到了三年前的向寧,男人心頭一顫,趁著向寧毫無防備,俯身吻住她。
冗長的一個吻后,男人戀戀不舍的松開她,粗粒的指腹摩挲著向寧的唇畔。
馬嘉祺云水居的臥室床頭柜,我放了一份文件,回頭你記得去拿。
向寧離婚協議書嗎?
向寧一聽,腦海中下意識蹦出來的便是這個。
男人原本溫和的面容,在聽到向寧這一句話后,瞬間陰沉了下來。
馬嘉祺寧寧,我沒想過要離婚,即便死我也要跟你共穴。
向寧怔楞的看著馬嘉祺,雙手撐在座位上,正準備從馬嘉祺懷里起身,馬嘉祺一把扣住向寧的薄背,將人壓在自己懷里。
馬嘉祺寧寧,我說的是認真的,先前我?guī)闳ヲ炞C結婚證的真?zhèn)危褪窍胱屇阒?,結婚證是真的。陸之昂說是假的,那是因為總統(tǒng)閣下一開始的確是這么算計的,但他不知道的是,我還有備用方案,所以離婚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向寧臉上的笑意逐漸褪去。
向寧好啊,我不想,不離就不離唄,橫豎我也不吃虧。那就等你早死咯,你這里,還有這里……
向寧指了指馬嘉祺的心臟位置,再是指了指他的大腿處。
向寧腿瞧著問題倒是不大,但心臟,你確定你能活著?
李助理太太……
駕駛座上在開車的李特助聽見向寧這話,微微皺眉。
李助理太太,您再對先生有怨氣,這樣子的話可也不能張口就來??!
李特助透過后視鏡,眼眶微紅的看著向寧。
聞言,向寧轉眸看向李飛,還沒開口,就聽見男人道。
馬嘉祺好好開你的車。
向寧收回視線,拍了拍男人的手腕。
向寧松開,我要起來。
馬嘉祺再靠一會兒,馬上就到機場了。
馬嘉祺摟著她不讓她起身。
馬嘉祺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記得去找張真源,不要自己一個人胡來。
向寧趴在男人胸膛口,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向寧他是你的人,我找他,他能幫我辦私事?
馬嘉祺摸了摸向寧的耳垂,無奈的輕嘆一聲。馬嘉祺我勸不住你,危險的事情你要去做,我也攔不住,但是起碼你得帶上張真源,他畢竟是署局的人。
向寧署局歸總統(tǒng)府啊,那我直接找陸之昂不更好?
向寧回懟著馬嘉祺。
向寧施南生也行啊,剛剛就是他在咖啡館幫了我一把呢。
馬嘉祺鄧文斌的事情,你別跟了。
聞言,馬嘉祺低沉開口。
馬嘉祺沈若瑜跟鄧文斌的事情并不簡單,你執(zhí)意要參與的話,回頭我就直接讓人遣送出國。
男人話語中帶著強勢的威脅。
馬嘉祺陸之昂如今跟陸蕭然還有閣下正面交鋒,你找他?是想讓總統(tǒng)府再對你下手嗎?
向寧那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要去首都?
向寧不以為然的說著。
馬嘉祺我跟你不一樣,總統(tǒng)閣下跟陸蕭然不會對我有實質性的傷害,而你不一樣。
馬嘉祺面色凝重的同向寧叮囑著。
馬嘉祺寧寧,聽話。好不好?
向寧你去首都要辦沈事情,你總得告訴我。
向寧抬眸看著馬嘉祺,眼光流轉,隱約可見的擔憂情緒看的男人心頭一緊。
馬嘉祺先前在總統(tǒng)府,你見過的四哥,他在首都受了傷,我要去把人帶回來。
男人黯啞著嗓音同向寧解釋著。
馬嘉祺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挺嚴重的,爺爺不放心,所以讓我將人帶回高山來醫(yī)治。
聞言,向寧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向寧這件事情跟陸家父子沒關系?
她可不信。
馬嘉祺不好下結論,四哥一直跟著副宗做事情,我得到的消息,副宗在昨天便失聯了。
馬嘉祺同向寧一字一句的解釋著。
馬嘉祺所以,我剛剛同你交代的這些,你要聽。
向寧這些……你為什么不早跟我說?如果我不問,你是不是打算什么也不說,就這么直接去首都了?
向寧一把推開他,坐起身,怒視著他。
向寧馬嘉祺,你……
向寧看了一眼車內周圍,而后從身后拿起靠枕直接砸向他。
向寧你混蛋!
馬嘉祺寧寧……
馬嘉祺接住靠枕。
馬嘉祺首都的事情我一個人可以解決,我不說,是不想你多想。
聞言,向寧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坐直身子,努力克制著心里的怒火。
向寧也是,你瞞著我,也不差這一件事情了。
向寧你走你的,我在高山繼續(xù)忙我自己的。
向寧一把扯過馬嘉祺手里的靠枕墊在身側,靠在車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不再理會馬嘉祺。
馬嘉祺看著她的背影,伸出手撫上的她柔軟的發(fā)絲,無奈的勾了勾唇角。
……
車子抵達機場,馬嘉祺推開車門下車,看了一眼仍坐在車內全然不看他一眼的向寧,無奈的笑了笑。
男人轉身走到向寧那一側的車門外,打開車門,俯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
馬嘉祺別做危險的事情,聽見沒?
向寧不回應,撇開頭不去看他。
馬嘉祺關上車門,從李飛手里接過行李箱,直接走進機場大廳內。
李飛看了一眼坐在車內的向寧。
李助理太太,您真的不送一送先生嗎?
向寧送什么送,要送,你咋不進去送?
向寧沒好氣的說著,話落,整個人靠在椅背上,直接閉上了眼睛休息。
李飛見此,無奈的嘆息一聲,啟動車子緩緩的駛離機場。
一路上,向寧都在想馬嘉祺一再同自己叮囑的話。
‘不讓插手鄧文斌的事情,也不讓做其他的事情,除了宋家的事情。收購宋氏對他來說,真的就這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