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走在大街上,盧凌風心中回蕩著郡主府守衛(wèi)勸他的話。
“中郎將,太子殿下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您就回去吧。等到太子殿下氣消了,再求求情,您和郡主婚約在身,不急這一時的?!?/p>
盧凌風心中難受,若是太子作主解除婚約……
“盧凌風~盧凌風~”
熟悉的聲音響起,盧凌風抬頭望去,費雞師站在墻角向他招手,他心中一頓,立刻走了過去。
“老費,你怎么在這?郡主醒了嗎?”
“哎呀呀?!崩腺M對他努努嘴,“剛從郡主府出來,走了那么多路,老費我餓了怎么辦。”
盧凌風知道他的意思,當即帶著他向一旁的酒樓走去。老費一邊啃著雞腿,一邊給他倒酒。
“怎么,見郡主被攔了?”
心中的郁悶再也憋不住,盧凌風一杯接著一杯下肚。
“哎哎哎,給老費我留點?!辟M雞師去搶盧凌風手里的酒壺,卻被他躲過。
費雞師嘆了口氣,“人家太子不讓你見郡主也不是不能理解。你說郡主好好的待在府中為何會被元來盯上?”
“多半還是那元來和陰十郎想報復(fù)你?!?/p>
費雞師的話直直扎在盧凌風心上,他也不回答,一杯又一杯悶酒下肚。
見他心情低落,費雞師又道,“郡主可沒怪罪你,這次出來就是讓我給你帶話的?!?/p>
“郡主說,讓你告?zhèn)€假回家歇息幾天。最近朝堂變動,自保為妙?!?/p>
盧凌風直皺眉頭,小小的臉上滿是大大的不解。
“別看我啊,我就是一傳話的,郡主又不會害你,你聽話就是了?!辟M雞師沒再說什么,提起一壺酒向外走去。
讓他沒想到的是,盧凌風出事出的比他想象的還快。
黃昏十分他們見面,晚上就傳來消息盧凌風犯宵禁被趕出長安的消息。
費雞師一邊按照歲安的托付出城尋盧凌風的一邊在心里嘀咕,犯宵禁這事可大可小,盧凌風可是太子伴讀,也不至于吧。
罷了罷了。費雞師摸了摸胸口藏著的金錠,他會幫郡主照看好盧凌風的。
郡主府,歲安指尖敲擊桌面,心情頗為郁悶。半個時辰之前她因為盧凌風的事和太子不歡而散。
太子不僅不愿和她聊盧凌風的事,還不愿聽她對于長安紅茶一案背后隱情的猜測,更過分的是,甚至還要禁她的足,不準她踏出郡主府半步!
三哥哥怎么就不她說呢!
歲安思忖片刻,吩咐道,“去裴侍郎府上,請喜君小姐來府上玩兒?!?/p>
喜君來的很快,剛到郡主府便被歲安拉著踏入房內(nèi),哐地一聲將隨侍的人關(guān)在門外。
“歲歲姐,你這么著急叫我過來可是有什么事?”喜君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噓—”歲安示意她降低聲音?!澳阆騺砩朴诓蹲饺宋锩娌刻卣?,可知怎么改變一個人的臉?”
“啊?”喜君很懵,但她很快明白了歲安的意思,“可是易容?”
歲安點頭。“喜君可會將一個女子易容成男子?”
喜君為難的看著她,“男女身形和面部特征差異很大,我并未嘗試過,但未嘗不可以一試?!?/p>
“只是…歲歲姐,你問這個做什么?”喜君正正盯著她的眼睛。
歲安撇過臉,“就是,就是好奇嘛?!?/p>
裴喜君忽然想起父親給他講的昨晚發(fā)生的事,震驚的看著她,“你不會是打算去尋中郎將吧?!不行!外面太危險了!”
“才沒有!”歲安當即反駁她?!跋簿梢詭臀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