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看著熟悉的房間
夢魘:“哦豁,又回來了”
只是上一次她可以隨意走動,但這次,她拉了拉門,果然被鎖了。她出不去了呢。
系統(tǒng)看著翻車的宿主,它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呼!宿主,我剛才差點以為他要掐死你了呢”
夢魘:“……”并不想死,謝謝!
她揉揉被攥紅的手腕,她剛才也差點以為琴酒要殺了她,不過,都快氣哭了竟然還不下手?難道上次那一木倉把他打傻了?
正疑惑的夢魘聽見門響抬頭看過去。
琴酒看著她那雙依然剔透的紅眸,諷刺的扯了扯嘴角。他還真是失敗??!即便這樣也不舍得傷她!
夢魘看著琴酒閉了閉眼,拿著一個藥箱走了過來。
她條件反射的捂著脖子后退,琴酒看著人怕他的樣子,胸口疼了一下。
他壓著聲音:“現(xiàn)在知道怕了?”
夢魘退到床上,她轉身,坐到了上面。
琴酒走上前,拉過她的手,紅色的痕跡在女孩白皙的手腕上很是刺眼。
琴酒打開藥箱,從沒給人擦過藥的男人笨拙的拿著棉簽。
“嘶,弄疼了”有些顫抖的聲音撒嬌一樣叫著疼。
琴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但手上的動作更輕了。
被男人擦藥的夢魘無所事事的轉著眼睛,然后,被嚇得一動不動的系統(tǒng)就看著它的宿主作死的拿琴酒頭上的帽子
它:&¥*亂碼了!
夢魘本來也只是想試一下,她還以為琴酒會阻止她,沒想到這么輕而易舉的就取下來了。
她看著男人的銀發(fā),也沒禿啊,怎么天天戴著帽子,明明這樣更好看?。?/p>
專心擦藥的男人沒管女孩的小動作,當然,如果他能聽到女孩剛才的想法,他可能就擦不下去了。
看男人毫無反應的夢魘一臉無聊的用那只沒事的手拖著下巴……
工廠里,藥效發(fā)作變?yōu)殂y狼的赤井秀一睜開眼,墨綠色的獸瞳里閃著微光。
他試著控制變成了狼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他走出工廠,看著空無一人的巷子,那個人,不知道怎么樣了。
他還隱約記得那是一個女孩,是誰?她被組織的人帶走了嗎?可惜,現(xiàn)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不知道這次發(fā)作會持續(xù)多久……
警局
“暮目警官,上次從倉庫帶回來的藥的檢驗結果已經(jīng)出來了”
暮目:“怎么樣?”
“這種藥可以改變動物的基因!甚至,甚至可以讓動物改變形態(tài)!”
暮目:“改變形態(tài)?什么意思?”
那研究員一臉恐懼的說:“那藥可以…可以把實驗的小白鼠變成一個半人半獸的怪物!”
“什么!那人呢,對人會有什么后果?”
“暫時不清楚,但很可能會讓人變成獸類”
暮目徹底沉下臉,交易的那伙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研發(fā)出這種藥!他們到底還做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
安室透提前下了班,他想到家里的那個會在他難過時拿糖哄他的小孩兒,溫柔的笑了笑。
回到家,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他愣了一下,明明只是和她呆了一晚上,他竟然有點難過呢,她也離開了啊,這里,又剩下他一個人了啊……
“小騙子,不是說這里沒有家的嗎?”
以為小家伙回家了的安室透有些委屈的低喃。
他靠著門無力的滑下,這里真冷啊……
眼里彌漫著悲傷的男人無助的抱著自己的胳膊。
“嗡嗡嗡—”
“喂?”
對面人聽著男人有些喑啞的聲音,頓了一下。
“降谷先生?”
“嗯,說”男人聲音恢復冷靜。
他抬起頭,剛才的脆弱已經(jīng)消失了,他眼神堅定,現(xiàn)在他是那個強大的、無堅不摧的日本公安降谷零!
“降谷先生,我們在警察廳的人打探到的最新情報,那個組織的一種能夠讓基因變異的藥……”
聽著手下的匯報,降谷零眼里閃過冷光。
基因變異的藥嗎……
同樣的情形也在FBI的人那里出現(xiàn)。詹姆士掛下電話,一臉擔憂的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