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監(jiān)視了”
陳天潤皺了皺眉,左航寫的這句話莫名其妙。
左航的表情依然是憤怒的,想把陳天潤撕成碎片一樣。
陳天潤在心里嘆了口氣,左航表演課學的一直很好,所以他裝的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但是陳天潤表演學的分數(shù)不及格,他不知道怎么接左航的戲。
“陳天潤,你說話啊,就算你不想去找張澤禹,我還想救余宇涵呢。你在這兒裝什么無欲無求?”
左航的臉近在咫尺,他冷酷地對陳天潤說著那些陌生的話。
陳天潤的身體在抖,他極力控制自己,他的教養(yǎng)不允許他爆發(fā)。
“干嘛?說到你心里去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就張澤禹那個二傻子把你當朋友,但是你看看,人家現(xiàn)在和張極在一塊兒,你算什么?陳天潤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會有人真心待你?”
陳天潤一開始很憤怒,他握緊了拳頭,可他能做什么?左航說的他無法反駁。后來,他的心里只有難過,很難過很難過,想哭又不敢哭的難過。
陳天潤眼里泛起了水霧,他用盡力氣推開了左航。
“左航,那你呢?你不可悲嗎?余宇涵早就不需要你了,張峻豪會把他照顧的很好的,你根本無法插足他們的感情了!”
陳天潤說完,轉(zhuǎn)身就跑。
他想逃離這里,逃離左航,逃離悲傷,但他忘記自己被枝蔓困住了,他根本逃不了。
陳天潤又轉(zhuǎn)回去面對左航,左航?jīng)_他使了個眼色,他順著左航的視線看過去,看到本來嚴絲合縫的枝蔓裂開了一到不大的口子。
張極和張澤禹一直牽著彼此的手,所以他們沒有分開。
“張澤禹,我害怕?!?/p>
張極怕鬼,十八樓都知道。
“沒事兒,我保護你,我就是你的天。”
張澤禹讓張極挽著他的胳膊,他們在田野里走著。
這是一片金黃的油菜花田,是春天到來的證明。
這幅場景美的像畫一樣,因此張極和張澤禹只覺得新奇,倒也沒有特別恐懼。
他們沿著這條路走,在田邊上有片湖,湖邊有一座小房子,兩層樓,算是寬敞。
“我們要去房子里面嗎?”
張極詢問張澤禹的意見
“先不去,看看情況再說。”
張澤禹和張極慢慢地走到房子后面的一顆梧桐樹旁邊。
張澤禹近視,看不清楚房子里面,張極瞇著眼看了看
“里面有人,是個小姑娘,我只看到了她一個人。怎么辦?”
張澤禹若有所思
“先靜觀其變,別讓她發(fā)現(xiàn)我們,我總覺得這個小姑娘不會有什么善意?!?/p>
張極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靜靜地靠在樹邊上
小姑娘先是在陽臺向外面看了看,后來注意到了梧桐樹
“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們了哦,嘻嘻??上О职志鸵丶伊?,明天再陪你們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