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王季昶覆在凌紫雪柔軟的身上,體內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頃刻間麻痹了季昶所有的理智。
他的唇慢慢落下,落在了她朱潤的唇上、玉脂般的側臉上和瑩白的脖頸上……
凌紫雪原以為炎王會向往常一樣吻一會兒便會結束,可此次明顯沒有。她的心跳逐漸加快,緊張得一動都不敢動,任由他在她身上舞動著一個又一個的動作……
也不知到了何時,他的大手一揮,拔步床邊上的紗帳系數(shù)落下,遮掩了床上的所有瀲滟與旖旎。
翌日,晨光熹微,旭日東升。炎王府內的下人們早早便起了床干著各自要干的活兒。后花園里,季昶也在雞鳴時便開始在那舞刀弄棍。
“王爺,喝口水,歇一會兒吧!” 高義見炎王額上已經滲出了許多汗,連忙端起早已準備好的帕子和一杯熱茶,奉到炎王跟前。
季昶依言,丟掉手中的兵器,接過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jié)n又喝了杯熱茶,頓覺身體通暢不少。
“王爺,末將看您的精神近來似乎好了許多,可為何您的這頭發(fā)卻始終不見好轉?仍是銀白銀白的!” 高義接回炎王擦汗的帕子和空空如也的茶杯,不解地問道。
“本王白發(fā)看著不俊美?” 季昶走到一旁的兵器架前,一邊把玩著各種兵器一邊反問道。
“哦不!王爺這一頭白發(fā)、一張仙顏宛若天上的仙人般俊逸,怎會不俊美?末將只是擔心您的白發(fā)不退,是否因體內毒素未除?至少是未全部清除?!?/p>
“無妨!本王先去上朝,待退朝歸來時再讓涂先生過來瞧瞧!”
季昶停下鼓動兵器的雙手,徑直朝寢房的方向走去。
高義見了連忙緊跟其后,嘴里還吞吞吐吐斷斷續(xù)續(xù)地小聲說著:“涂先生……涂先生怕是……來不了?!?/p>
季昶一聽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問:“他為何來不了?”
“涂先生他……他……”
“到底為何?你吞吞吐吐的做甚?快說!” 高義一副欲言又止,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激得炎王有些急。
“他……他主動請辭并自己去了天牢,請圣上嚴查他。只因上次假冒宮中太醫(yī),幫助四皇子季桓成功出逃的之人正是涂先生胞弟。涂先生說他無顏再待在王軍,無顏再見王爺。所以涂先生便……來不了?!?/p>
高義越說越小聲,還時不時偷瞄炎王的臉色是否有變化,生怕他家主子下一秒就大發(fā)雷霆。
季昶忳了忳卻并未發(fā)火,只邁開大步繼續(xù)走回寢房。
回到寢房,季昶怕吵醒了還在熟睡的凌紫雪,便只在外間快速換了朝服就匆匆離開前往宮中。
睡夢中,凌紫雪似乎聽到了一聲輕微的關門之聲。她闔著眼,伸出手摸向身側的位置,冰冰涼的,看來炎王早已起了。
她努力睜開惺忪的睡眼想看看炎王去哪兒了,可她剛一挪動身子一陣劇烈的酸疼便迎面襲來,弄得她剛半起的身子又躺了回去。
她躺在那吸了一大口氣又試圖重新爬起來,結果又失敗了!氣得她在心里對炎王一陣腹誹:這個老家伙,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人家好好一朵白蓮花硬生生被他揉成了野菜花!真搞不明白,那歌韻公主為何還對這個老家伙如此戀戀不舍、情有獨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