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給兩人講述了一下之前在沫芒宮發(fā)生的事,起因是芙寧娜突然找上那維萊特,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那維萊特坐在辦公桌前,安靜的聽完了芙寧娜的講述,微微頷首說:“……情況我清楚了,總之就是至冬那位代號為【仆人】的執(zhí)行官,想要與你進行外交會面,沒錯吧?”
芙寧娜點點頭,難掩緊張卻又故作鎮(zhèn)定的看著那維萊特,希望他能給個意見,最好是能讓她拒絕這場會面的意見。
那維萊特露出沉思的表情,說:“我聽說她原本也是楓丹人,但是在這個時間點忽然來到楓丹,又如此唐突的要求會面……”平靜的注視著芙寧娜,說:“我真誠的建議你,直接回絕她?!?/p>
芙寧娜:“……”
不知為何,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建議,但真的聽到他這般建議的時候,芙寧娜反而猶豫了。
那維萊特說:“她的目的想來你也應(yīng)該清楚,估計和之前【公子】的那件事有關(guān)吧……我們在本土審判了至冬的執(zhí)行官,至今又未給出詳實的案情報告,這得確是一個至冬對我們進行外交試壓的好機會?!?/p>
并不是說執(zhí)行官就高貴到在其他國家犯罪都不能審判的地步,君不見【女士】在稻妻不照樣被雷神一刀滅了。只不過執(zhí)行官畢竟是至冬冰神的直系手下,在證據(jù)不充分的情況下就把人關(guān)進監(jiān)獄,在這方面來說是楓丹理虧一些。
那維萊特也不是怕了【仆人】,只不過他向來選擇最有效的方法解決問題,再調(diào)查清楚情況之前見【仆人】不僅沒有好處,反而會落入下風(fēng),所以他的建議是:“我認為在我們可以給出合理解釋,并討論決定好應(yīng)對預(yù)案之前,還是先采用回避態(tài)度為好。”
芙寧娜經(jīng)過深思熟慮,反而給出了不同的回答,她說:“不,不是的,我覺得我們還是應(yīng)該接受這次會面。”
那維萊特詫異的看向她:“……嗯?”
芙寧娜緊張的解釋說:“你看……那個,本來就是我們理虧,在大家都覺得他不可能犯罪的情況下把他給抓了,要是再一直拖著不見面的話,問題很容易越來越嚴重吧?”
她努力的想出一個比喻:“就像……就像兩個朋友吵架了,如果誰也不見,誰不當面聊一聊,很有可能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呢?”
那維萊特沉默的看了她一眼,糾正到:“盡管楓丹與至冬的外交關(guān)系一直稱得上還不錯,但也僅限于明面上的友好,并沒有到你說的能做朋友的地步?!?/p>
芙寧娜沒想到他會在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地方糾正自己,干笑著解釋說:“欸,我就只是打個比方啦,打比方……”
那維萊特不打算再這上面糾結(jié),直接順的她的意思,繼續(xù)解釋說:“更何況在情報準備不充分的條件下,就算當面聊,也有可能不是【重歸于好】,而是【直接決裂】吧?”
芙寧娜露出樂觀的表情,說:“唔……反正我覺得暫時不用考慮那么多啦,咳咳……”大概是覺得這樣說不太符合她的身份,立刻故作深沉的說:“神明的選擇即便當下看不出端倪,其優(yōu)越之處也必然會在不久的將來顯現(xiàn)。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