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瑤自己回到了院子,雪凝見她一個人回來,好奇地問了一句。
雪凝憶瑤,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慕寒呢?
憶瑤剛剛上島的人是離澤宮的副宮主和弟子們,慕寒自然是要去問候的,所以我們就分開了。對了,唐周呢?
一提到唐周,雪凝有些無奈,她望唐周屋子的方向瞥了一眼,有點子無語。
雪凝還沒醒呢!這慕寒也是的,下手居然這么重!
被雪凝吐槽的慕寒現(xiàn)在可沒有如憶瑤所想的一樣去問候元朗,他正在和元朗對峙呢!
和憶瑤分開之后,慕寒是跟著元朗一起去了離澤宮的院子。元朗眼睛不瞎,他自然是看出了慕寒和他身邊那個女子之間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而離澤宮自古以來有規(guī)矩,凡門中弟子皆不可動情。
元朗自以為這次終于抓到了慕寒的把柄,只要此事一旦擺在離澤宮的那些長老面前,慕寒就再無可能繼承宮主之位,哪怕大宮主再怎么幫他說好話都沒用。
“慕寒啊,此次出遠(yuǎn)門,你貌似別有收獲??!交到朋友了?”
慕寒副宮主,這話說得……我交朋友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我這個人的人緣向來都很好啊!
慕寒聳聳肩,不以為意。
“若只是普通朋友,我自然也是不會再過問的,只不過……我看你對你那個朋友,像是別有心思??!”元朗仰著頭,一副占了上風(fēng)的樣子。他就這么看著站在他對面的慕寒,想聽聽他會怎么為自己狡辯。
可誰知,接下來的發(fā)展完全出乎了元朗的預(yù)料,慕寒不僅大大方方地認(rèn)愛,而且承認(rèn)得那叫一個爽快。
慕寒副宮主說的是憶瑤吧?你猜對了,我確實對她別有心思,我心悅于她。
元朗瞪大了眼睛,他也是沒想到慕寒居然敢這么大膽,不過對于這種送上來的把柄,他自然是要死死攥著的,“慕寒,你好大的膽子!你難道忘了我們離澤宮的宮規(guī)了嗎?你身為宮主親傳弟子,未來要繼任宮主之位,你竟敢?guī)ь^違反宮規(guī)!這可是大罪!”
慕寒大罪?我有什么罪?
慕寒嗤笑出聲。
“方才你已經(jīng)親口承認(rèn)自己動情,這便是罪!如此一來,你有何資格繼承宮主之位?”
慕寒副宮主,有一點你搞錯了。我繼承不繼承離澤宮的宮主之位不需要你來置喙,當(dāng)然你也沒有什么發(fā)言權(quán)。這個世上終究是強(qiáng)者為尊,只要我夠強(qiáng),誰又敢反駁我呢!我就算一意孤行,要和憶瑤在一起,誰又能奈我何?
元朗聽到慕寒這番堪稱囂張的話語,他氣得全身都在發(fā)抖,“你放肆!這可是離澤宮建立以來就流傳下來的鐵律,豈容你來打破!”
慕寒鐵律不也是人制定的?它之所以是不容違抗,只是因為制定這規(guī)矩的人是當(dāng)時離澤宮最強(qiáng)而已。那我也是一樣,只要我成為離澤宮第一強(qiáng)者,繼位宮主,我就有資格修改這鐵律!畢竟規(guī)矩都是由強(qiáng)者制定的,不是嗎?
慕寒沒有再去看臉色氣得發(fā)紫的元朗,放下這番話后,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比起元朗,他更要去見一見泠疆,他有太多疑問需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