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源絕望的求助:“幫幫我……幫幫我……求你……”
白枝語望了眼那個白人,不敢動。
好在這時走進來一個老師,看見這樣的場景趕緊抱起顧文源往醫(yī)務(wù)室走,因為傷口在腹部的原因還不敢跑起來因為擔(dān)心產(chǎn)生顛簸后導(dǎo)致傷口更加惡劣。
躺在病床上她麻木的盯著天花板,這樣的傷口不痛不癢就是需要拔出尖銳物體止血,她難受之處就是因為白枝語在救自己這件事上猶豫。
至于那老師在說什么,她還是沒聽懂。
這時,白枝語出現(xiàn)她開始翻譯。
只有兩人的病房,她主動道歉:“對不起?!?/p>
顧文源問她:“你為什么猶豫?”
白枝語:“對不起。”
顧文源像是忽然就會領(lǐng)悟別人的言外之意,她笑著笑著忽然流出滾燙的眼淚,任由它滑過眼尾:“也是,是我期待太多了,你根本沒有義務(wù)為我冒險,誰又會知道那個人下一步還會不會傷到你呢對吧?”
這次,兩人都陷入沉默。
白枝語陷入沉默的原因是因為現(xiàn)在不管怎么道歉都于事無補。顧文源沉默的原因是因為心里好像涼了半截,她第一個當(dāng)朋友的人并沒有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這次受傷后,顧文源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脆弱的人是個偶爾也需要安撫的小孩,主動買了國際流量聯(lián)系父親。
電話那邊的他語氣不太好:“怎么了?”
“我有點想回家?!?/p>
顧父甚至沒有問原因:“你才過去幾天啊,再適應(yīng)適應(yīng)實在不行跟我打電話?!?/p>
“喂?!?/p>
嘟嘟——電話掛斷聲音。
“喂?”
好像這么短的幾天內(nèi)經(jīng)歷了好幾次意外的事,顧文源忽然有些累,直接曠課在租房處縮在家里倒頭大睡。
許晚聽到這里也大概猜到了她后來放縱自己的原因,嘆氣道:“可能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
顧文源結(jié)束回憶,倒向后方踏踏實實靠住審問室的椅背:“隨便吧,再后來呢就是我回國后被家里趕出來,再后來就跟著別人做些偷偷摸摸的小事,因為這樣會讓我覺得最起碼我能影響到別人的心情更有可能吸引到父親的注意?!?/p>
許晚嘆氣:“你是這樣想,但最近跟你合租過的那個女生貌似沒有這么簡單?!?/p>
“什么?”
“根據(jù)監(jiān)控我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就是,她每次跟你偷東西后都會去見一個人?!?/p>
“誰?”
許晚調(diào)出畫面給她看:“看看認(rèn)不認(rèn)識?!?/p>
顧文源搖搖頭:“不知道。”
許晚嘆氣:“你被她騙了,偷東西的背后其實還有其他交易,她要做的就是最后把重罪神不知鬼不覺甩在你身上?!?/p>
顧文源:“……”
許晚手指摁了摁鼻梁骨:“我知道你可能覺得太荒唐,但這就是事實。”
顧文源卻一臉平靜:“沒有啊算是在我的意料之內(nèi),因為我經(jīng)常聞到她身上有股子藥味我愿意配合調(diào)查?!?/p>
“好的?!?/p>
忽然間顧文源又頭痛欲裂,仿佛想起來十分痛苦的事情,回憶的片段閃過腦海,她再次陷入痛苦中。
——
那次,白枝語在中午放學(xué)主動找到顧文源:“你要回來上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