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各隊成員到齊,幾個教練也出現(xiàn)在了高臺上。丸井有些不妙的預感“幸村和臭狐貍站臺上去了,該不會他倆也是教練吧,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他默默祈禱自己別分在那兩個魔王組下,“咱回去再卷,給可憐的部員放幾天假吧”他想。當然,想是這么想的,訓練起來還不知道是誰卷誰呢。
不出意外,在得知幸村和仁王也是這一次的教練后,參加集訓營的各部成員都很不服氣,幸村仁王和他們一樣都是學生,而他們就是教練,他們則是被訓練的學員,這種地位差距會讓他們感覺到被小瞧,他們當然不會服氣,誰還不是每個部里的最強了。幸村他們大部分人都沒打過,一直只知道他是國中第一人,誰知道這個第一比他們強多少。不過和仁王相比,幸村好歹也是帶領(lǐng)立海獲得多次關(guān)東冠軍全國冠軍的隊伍的部長,立海還是實力至上,真田他們可能打不過,那幸村他們也勉強認可,可是仁王呢,三年來只出場過一次,就算有一年級就是正選的事跡,他們也是不認為自己打不過他的。
幸村和仁王對視一眼,知道他們要出手了,他知道就算幸村和他們每個人都打一遍,他們也是不會服自己的,一勞永逸的方法便是自己和他們每個人打一場,“那就撐著傘打七球局吧,pupina”他瞇起狐貍眼,笑了笑。
仁王雅治那先和我打吧,如果連我都打不過的話,那就別和我們部長比賽來自取其辱了。七球局吧,能夠讓我把傘放下就算你們贏哦,piyo~
眾人(不包括立海)頓時火冒三丈,一個個就叫囂著絕對要打敗他。首先上場的是青學的桃城,可憐今天仁王擔心自己體力不夠沒打算玩,所以才上場沒多久便7-0輸了,接下來的是海堂和城成的神城玲治和若人宏,海堂的蛇球不起作用,神城的神層動力并不能傷到他,若人的模仿對他來說有些粗陋,三人都不能從他手上拿到哪怕一分,連傘都沒讓他放下,其他人從這幾場比賽才窺見一點在立海國一成為正選的仁王雅治的實力。
仁王雅治一個一個實在太慢了,不如你們兩個人一起吧(揚起嘲諷的笑臉)
這句話實在氣人,越前更是蠢蠢欲動,“剛剛沒和前輩們搶,真是太可惜了”越前想,接下來越前就拎著球拍,眼中閃著興奮的光上了場。他笑了笑,不能現(xiàn)在對越前用滅五感,不是還有手冢嗎。雖然現(xiàn)在和越前比賽放出手冢會暴露一張牌,可是他又不止一張底牌。
越前先發(fā)球,依舊是萬變不離其宗的外旋發(fā)球,他的意圖很明顯,想砸在仁王握傘的手上,讓他放開傘。他怎么可能會讓越前如意,說要用手冢的絕招,那便不會含糊,他現(xiàn)在還不想用幻影,只模仿絕招就好,當然,他的模仿和若人可不一樣,他的實力讓他模仿的球技打出來的實力會和原擁有者一樣或者說更強,只是他模仿的球技有些形像神不想,不過幻影的時候就是形像神也像了。他看著青學眾人向著那個地方意味深長的笑笑,然后打出了手冢領(lǐng)域和零式削球。這兩招讓原來還能坐住的不二立馬眼睛就睜開了。“有點生氣了”不二想,這情緒很無理頭,他自己也知道。招數(shù)被模仿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之前沒見過有人模仿手冢的絕招而已,只是他看著這形似神不似的招數(shù)還是越看越生氣,“一會兒打一場吧”不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