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葉瑟瑟早早起來準備衣食,如今她已為人妻,不可再像以前那樣賴床了。
但不得不說一句澹臺殿下明明看起來很瘦弱,但昨晚...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她今天早上特地做了鯽魚豆腐湯,再配上清粥涼菜。
就是安慰自己受傷的軀體和心靈。
葉瑟瑟起來的時候澹臺燼已經(jīng)醒了,他偷偷睜眼瞧著自己的妻子忙碌。
這樣安心的平凡日子實在難得。
澹臺燼仔細瞧了瞧葉瑟瑟,傳菜,打掃忙個不停,那妻子除了名稱與奴仆又有何不同。
澹臺燼想到了那枚玉蘭簪,到底是不同的。
葉瑟瑟感覺有一股灼熱的視線緊緊盯著她,讓人如芒在背。
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澹臺燼已經(jīng)醒了,葉瑟瑟拿起衣物服侍他穿戴好。
她低著頭仔細地為澹臺燼系著腰帶,認真嚴謹?shù)孟袷窃诮蛔鳂I(yè)。
澹臺燼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葉瑟瑟最大的不同就是從現(xiàn)在開始,葉瑟瑟就只能屬于他了。
在昨天他帶著隱蔽的報復性的心思將十幾年的屈辱和恨意傾瀉時,在他年少時日思夜想的神女觸手可得時,他不由得萌生了一種心思。
夏國對不起他,他只要一個葉瑟瑟賠罪,這筆買賣很劃算吧。
想想吧,將來他這個人人輕賤的質(zhì)子的孩子將會從夏國護國將軍之女的肚子里爬出來,高貴與卑賤的結(jié)合讓他著了迷,而同時流淌著兩國血脈的他將會延續(xù)他的仇恨和怨憤。
他終將會揮師中原,一統(tǒng)天下。
而這個孩子也將像夷月族的幼兒留住那些女子一樣鎖住他的母親。
也許他確實從他那涼薄的父親那里繼承到了一些基因,畢竟他們都做得出去子留母。
至于葉府,他把她寄養(yǎng)在葉府那么多年,葉府卻沒把她養(yǎng)好。
葉瑟瑟也太過瘦弱了,與他這個人人可欺的質(zhì)子相比也沒好到哪去。
那葉府也不用留了。
畢竟他不認為孱弱的母體能夠孕育出健康的嬰兒。
葉瑟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使神差同意坐在澹臺殿下腿上喂他用早膳的。
說是坐,不如說是躺,葉瑟瑟嬌小玲瓏,澹臺燼再瘦弱也是個成年男子,把葉瑟瑟攬在懷里綽綽有余,形成一個半禁錮的姿態(tài)
而且澹臺殿下總是趁著她進食的時候親她,還說...還說她嘴里的比較好吃。
天生一副登徒子做派,葉瑟瑟羞著臉想。
但這樣的日子到底是甜蜜的,夫妻和鳴,椒花頌聲,歲月靜好。
除了澹臺殿下在男女之事上太過放縱,葉瑟瑟過上了自降生以來最無憂無慮的一段日子。
葉瑟瑟曾想過如果時光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但是命運早就為她織下的天羅地網(wǎng),一步步推著她向下走。
宣城王殿下的生日宴到了,她攜著澹臺燼一同赴宴。
葉瑟瑟對著澹臺燼比劃了好久,最終才決定給他配那件藍色的云錦。
那云錦雖不是什么難得之物,可卻是葉瑟瑟一針一線親手制作。澹臺燼平時可寶貝了,因為她讓澹臺燼在姐夫宴會上穿那件還不開心了許久。
葉瑟瑟坐在馬車里親了親他的臉龐,“好啦,別不開心了,我回頭再給你做兩件就是了?!?/p>
澹臺燼壓下下意識想翹起的嘴角,板著臉用手指點了點唇。
葉瑟瑟好笑地捏了捏他臉上的軟肉,然后主動奉上香吻。
葉瑟瑟靠在澹臺燼肩頭感到無比的安心,從前她和姐姐,姨娘相依為命,如今她又多了個親人。
澹臺燼走下馬車,隨后伸出手來扶葉瑟瑟,葉瑟瑟借著他的力順利到了平地上,隨即對澹臺燼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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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簾卷西風哈哈哈,算是大改了,希望審核人員讓我通過吧。
珠簾卷西風這章純屬是澹臺殿下想的太遠了,從結(jié)婚想到孩子了。其實他是有億點病嬌的,但也是真的愛我們瑟瑟,只是前期受情絲影響多,等到后期般若浮生那里就不一樣啦。
珠簾卷西風白衣戰(zhàn)神冥夜誰不愛呢?當然我筆下的冥夜是比較符合我的邏輯的冥夜,與任何版本冥夜都不同,不喜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