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徐坤說的對,她從來不敢直視自己的情感,也一直在逃避他對她的喜歡。
明明…她也是喜歡哥哥的…但同時因為蔡徐坤對她的壓迫束縛,她也是恨他的。
可每每有這種念頭產(chǎn)生時,她都會想到那天的場景,記憶中喬峰冷淡絕情的臉龐,強硬的說要和她斷絕關(guān)系的時刻。
淚水接連不斷的從她的臉頰上滑過,滴落在床邊,她默默的擦掉,下意識的咬緊了下唇,她不能喜歡哥哥,絕對不能…
就算爸爸媽媽已經(jīng)不在了…也不可以…
她仍然記得,爸爸媽媽出車禍的那天,那一天,她在父母的病床前哭的不能自己時,爸爸生前的律師悄悄的來到了她的跟前,給她遞了紙巾,低聲說了節(jié)哀。
隨后,律師又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張信封,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她,并告訴她,這是爸爸寫給自己的遺書,不是車禍當(dāng)天寫的,而是,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信里是爸爸媽媽對于她的期望與鼓勵,要她努力完成自己的目標(biāo)與夢想,不求她能取得多么大的成就,只是希望她可以一直健康快樂的過完這一生就好。
信的末尾,卻一改前面親呢的口吻,反而用嚴(yán)肅正式的語氣寫下:不管你有多喜歡自己的哥哥,都絕不可以和蔡徐坤在一起,一輩子,只能當(dāng)兄妹來相處。
倘若你們有一天真的走到了那一步,那爸爸媽媽在天之靈,是無法安息的。
也是無法原諒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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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予微對不起…爸爸媽媽…
喬予微低垂著頭,無力的道著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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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喬予微和蔡徐坤對峙爭吵的那天開始,她就很久沒見過他的身影了。
管家說,蔡總這段時間會很忙,有個重要的商業(yè)談判,所以這一周都不會回來。
喬予微聽了,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就去讀書了。
反正回不回來,都跟她沒關(guān)系,不回來,她也落得個清凈。
可也沒那么清凈。
蔡徐坤專門請了個私人醫(yī)生,每天準(zhǔn)時上門給她查看身上的傷痕和私處的情況,并給她細心的抹上藥膏。不過幾日,她身上的痕跡就消退的差不多了,私處走起路來也沒有那么劇痛了。
一周過去了,蔡徐坤還是沒有回來,就連平日里詢問她三餐飲食和身體情況的電話都沒打過,徹徹底底失聯(lián)的一周。
也是直到今日,喬予微才熱切的盼望這蔡徐坤的到來。
她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看著桌上擺放的日歷,今天已經(jīng)是三十一號了,明天,就是爸爸媽媽的祭日了。
她也不知道,蔡徐坤明天到底會不會去祭拜父母,或者祭拜的話,會帶她去嗎?
還是說,他很忙,忙到已經(jīng)忘掉這茬事了?
喬予微手中緊緊的攥著蔡徐坤專門給她準(zhǔn)備的新手機,手機的通訊錄里,也只有蔡徐坤一個人的號碼。
她一定要去祭拜爸爸媽媽的。
可在這個家,沒有蔡徐坤的允許,她是出不去這個困住她的囚牢的。
所以,現(xiàn)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給蔡徐坤打電話,得到他的允許了,自己明天才能真正的踏出這個鎖住自己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