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下意識的回道:“啊,沒事兒?!?/p>
“你還說我呢,你這個樣子才需要讓九主給你看病開藥?!?/p>
“我皮糙肉厚慣了,各國如今正值動蕩交迭之際,萬萬不可出半分紕漏,若是少了一人可能前功盡棄,這點傷不礙事的?!?/p>
宋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小巧的瓊鼻,嗡聲嗡氣的回道。
“那這些日子你得好生保重,我這里也留不了你多久?!?/p>
*
不過一兩日,池晚意一行人便入了江南。
江南夏季的景色,仿佛一幅細膩的畫卷。碧波蕩漾,綠柳垂岸,湖面上荷花簇擁成片,搖曳生姿。這些荷花,宛如江南夏日的精靈,粉嫩的花瓣兒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讓人陶醉其中。沿著河岸漫步,只見碧綠的荷葉簇擁著荷花,仿佛一片綠色的海洋,讓人心曠神怡。
街頭巷尾,處處可見歡聲笑語。年輕的孩子在清澈的河水中盡情嬉戲,老人們則在樹蔭下乘涼,嘮叨著家常。
池晚意一時看著這場景,便入了迷。
夏蟬好奇朝著四周轉(zhuǎn)了一圈,笑著 :“小姐,這江南果真不愧于它的盛名?!?/p>
“嗯,先入客棧休整一番,再去那兒吧?!背赝硪?收回向四周打量的目光,她正色道。
夏蟬也收了玩鬧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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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池回來了。”
男人手執(zhí)黑子思忖片刻,又將棋子放在上好玉棋盤上,棋局馬上起死回生,扭轉(zhuǎn)乾坤。
“看來……好戲今晚便可上演了?!?/p>
“去,把席公子叫出來,說,今晚我欲廣招天下名士前來,與我共賞這荷花滿塘?!?/p>
“不用他叫我出來了,我自己來了,你莫不是瘋了?你明知她現(xiàn)在的身份不便,還廣招天下名士前來……簡直是不可理喻!”
席詢軒說到這里 ,格外氣憤的揮開衣袖,不滿的坐了下來 。
“席公子,你要知道在這里——誰才是主人,誰才是客,萬萬沒有客人摻和主人決定的道理?!?/p>
席詢軒聽到單謬施 這般說,頓時眼睛瞪著老圓了,他極為委屈而又泄憤的語氣說道 。
“行!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看今晚有多少人會來!”
單謬施見此習以為常的收回目光,無奈而冷漠的說道: “關笏去送送席公子?!?/p>
這邊少年回到房間,便生氣攤開自己的衣擺坐了下來。
“還陰陽怪氣什么?我還不是為了幫他嗎?他倒好,嘴里吐不出象牙……”
席詢軒的貼身仆從無奈的替單謬施 解釋: “公子啊,單大人不就是怕你又為那個人求情嗎?你每次替那個人說情都會傷了你們彼此之間的情分的?!?/p>
“好啊!現(xiàn)在連以聽你都被他收買了,替他說好話!”
以聽:“……不是?公子,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武斷呢?”
“不行,今晚他一定是想讓小池身敗名裂,我偏要跟他反著來,小池這個人本公子我還護定了!”
以聽扶額:公子,你說不過單大人就罷了,怎么還偏偏要和他反著來呀?最后說,受了委屈的也還是你……
唉……小情侶之間的情趣我不懂……
知道這段對話之前——
池晚意:啊切……誰在念叨我?
單謬施(揉鼻子): 鼻子怎么突然這么癢呢?
知道對話之后——
池晚意 (捂臉):原來我是你們play當中的一環(huán)嗎?
單謬施(心里不知道該甜還是該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