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燃“安安給我寫了首歌?!?/p>
裴涅禾“這是你和我說的第五遍了?!?/p>
朱易“別看我,你已經(jīng)和我說了七遍了?!?/p>
王詩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常安有什么呢?!?/p>
蘇西燃覺得她確實有點過于激動了。但是這誰能忍得住啊。是一首屬于她的歌誒,是大明星送給她的歌誒,是她如果不說常安可能永遠不會發(fā)的歌誒。
裴涅禾“表演滑確定要滑那個?《桃夭》都滑了一個賽季了,臨時換曲,席琳要瘋了?!?/p>
裴涅禾朝著蘇西燃晃晃手機,給她看席琳發(fā)來的一長串的對蘇西燃臨時給她增加工作量的吐槽。表演滑當(dāng)然滑什么都無所謂,但是一般來說都是會選擇熟悉的曲目,如果蘇西燃是要把賽前說的《桃夭》換成《夢中的婚禮》的話,沒人會有意見的。
但問題是,《Grafito Wall》這首歌,席琳在蘇西燃發(fā)過去之前根本就沒聽過,確實很困難。
蘇西燃“哎呀?jīng)]事的,這種程度對Shae-Lynn來說不是簡簡單單嗎?你就讓她隨便編就好了?!?/p>
裴涅禾“她不止你一個人要處理啊?!?/p>
蘇西燃“但她最喜歡我?!?/p>
蘇西燃和席琳第一次合作是在一六年,就是在她跌落谷底然后硬生生再度沖出來的那個賽季。席琳為她準(zhǔn)備的曲目,短節(jié)目《流浪者之歌》,自由滑《玫瑰騎士》,在16-17賽季取得了對于她來說非常不錯的成績,大獎賽俄羅斯站銅牌,中國站銀牌和總決賽第四,世錦賽也拿到了銅牌。但當(dāng)時她也并沒有把曲子的全部展現(xiàn)出來。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對曲目的了解也越來越深入,和席琳的合作也越來越愉快,大概蘇西燃是繼羽生結(jié)弦之后第二個能將席琳塑造的節(jié)目百分百展現(xiàn)的人吧。
基本上,從16-17賽季開始,蘇西燃的賽季曲目都是由席琳創(chuàng)作的,除了一場表演滑《桃夭》和18-19的自由滑《木蘭》是由國內(nèi)的一位編舞師創(chuàng)作的以外,這個賽季的《西廂記》也是由這位老師改編的,《葛佩莉亞》則是席琳改編的。
特魯索娃“Огонь, твоя очередь веселиться!(燃燃,輪到你合樂了?。?/p>
蘇西燃“Я иду!(我來了!)”
之前幾次蘇西燃練《西廂記》的時候,裴涅禾都沒有在現(xiàn)場,今天一看,有點驚喜,但隨即又發(fā)現(xiàn)了個問題。等蘇西燃喊著謝爾巴科娃上前合樂,自己喘著氣滑到場邊的時候,裴涅禾擰開瓶蓋把水遞給她,
裴涅禾“你是不是膝蓋疼啊?”
蘇西燃“有一點?!?/p>
裴涅禾“一九年做的理療,二零年和二一年都沒空去,我早該想到的。還是之前的地方痛嗎?”
蘇西燃“姐,其實我沒有那么痛。”
裴涅禾“描述一下。”
蘇西燃“就有點類似走路,平地摔了一跤而已?!?/p>
裴涅禾松了口氣。
裴涅禾“你今天感情不錯啊,剛才不還在嘚瑟嗎,轉(zhuǎn)變這么快?”
蘇西燃“因為……我成長了。”
她不太好意思開口說,因為一聽到《西廂記》的音樂,就能想到樊振東對著陳夢說“你的期待就是我的期待”,她還沒有社牛到敢當(dāng)著自己教練的面談情說愛和樊振東刷小脾氣亂吃醋。就算她教練是裴涅禾也不行——主要是因為,裴涅禾和樊振東之前進行了一次長時間的對話,具體內(nèi)容她不知道,但總體來說就是如果他欺負(fù)蘇西燃了,她就揍他。
她怕裴涅禾打電話去罵樊振東,這不是無妄之災(zāi)嗎。
特魯索娃“泥怎么了?”
蘇西燃“哎……Саша, ты меня напугала! Нет, как ты можешь говорить по-китайски?(莎莎你嚇我一跳!不是,你怎么會中文???)”
特魯索娃聳了聳肩,
特魯索娃“Аня научила меня этому. Что ты только что сказал тренеру пэй?(安娜教我的。你剛在和裴教練說什么?)”
蘇西燃“Ничего.(沒什么。)”
蘇西燃“Кстати, ты знаешь чанга? Кажется, ее английское имя ариэль.(哦,對了,你認(rèn)識常安嗎?她英文名是Ariel吧好像。)”
特魯索娃“Да, я слышал ее песни, она мне нравится.(認(rèn)識,我聽過她的歌,我蠻喜歡她的。)”
蘇西燃“Тогда я дам вам автограф!(那我?guī)湍阋灻桑。?/p>
特魯索娃“Можно?(可以嗎?)”
謝爾巴科娃“Какая подпись? Чанг? Я тоже хочу!(什么簽名?常安嗎?我也要?。?/p>
看著面前兩個十分激動的小女孩,蘇西燃帶著比她們更激動的笑容,
蘇西燃“Чанг-ан написал мне песню. Я использую это как фоновую музыку.(常安給我寫了一首歌。我表演滑會用那個當(dāng)背景音樂。)”
裴涅禾覺得蘇西燃被奪舍了。
裴涅禾默默的往等待合樂的朱易那邊移了兩步。
朱易“怎么了姐?”
裴涅禾“沒事,我只是想和她撇清關(guān)系。”
朱易看了一眼蘇西燃,覺得裴涅禾的想法是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