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萇約定的地點在一處幽靜的雅園里,他帶著德叔走進去,就看見以為持劍的劍客和端坐在桌子旁邊悠然飲茶的少女。
少女林霜一身嫩黃色雪云紗長裙,活潑又簡雅,清靈動人。
豐萇走上前問道“不知這位小姐,可是濟風堂堂主林奚?”
林霜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然轉身回應
林霜我是林霜,濟風堂的少堂主,姐姐有事離開了,所以公子您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德叔皺眉,顯然不相信林霜的醫(yī)術,畢竟她還這么小怎么可能治愈殿下的疾病呢。林霜觀察細致,微笑著說道
林霜公子莫不是以貌取人,不相信我,那就另請他人吧!
林霜說完就要拉著韓述離開,見此豐萇趕緊攔住,讓德叔不要亂想。
豐萇在下并不是這個意思,自然相信林大夫的醫(yī)術。
德叔只是關于我家公子診病的事情,定不能有他人知曉。
林霜我濟風堂的規(guī)矩,病人的病歷向來保密,公子放心。
于是豐萇只好答應下來,先讓林霜把脈診斷,之后她又問了一些豐萇發(fā)病時候的情況,德叔一一回答著。
沒過多久,林霜把脈診斷后就寫藥方子,大致了解情況之后就可以對癥下藥了。
德叔林大夫,這是如何?
林霜放下筆墨,將藥方子和紙上寫的其他東西一并給他,解釋說道
林霜痊愈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長久的時間和堅持。遵從醫(yī)囑按時吃藥,堅持食療、針灸和必要的休養(yǎng),漸漸的自然就會痊愈。
豐萇針灸!
林霜你若是信不過我,就讓你的人來我這里學習針灸的方法,屆時只要按時來問診就可以了。
豐萇我怎么會信不過林大夫呢,就麻煩林大夫了,還要在雍州呆一段時日。
說起這個,林霜就想起來了,這位公子一拖就拖了將近半個月,要不是他盡心招待我們早就走人了。
林霜處理完了病情的相應囑咐之后,就帶著韓述離開了雅園,回到槐樹巷。
在林霜走后,豐萇就坐在椅子上喝茶,一旁站著德叔。
豐萇德叔以為,這位林霜如何?
德叔既然是濟風堂堂主親自認下的,醫(yī)術想必一定精湛,治療殿下的疾病沒有問題。
豐萇查到林大夫和那個女人的關系了嗎?
德叔這,還沒有,只知道林大夫帶著妹妹和那個女人串過門,想來兩方是熟人。
豐萇繼續(xù)監(jiān)視
德叔可是殿下,我們還是不要得罪濟風堂的好,濟風堂創(chuàng)立百年和六州各個家族都有或多或少的關系。
豐萇我會不知道嘛,監(jiān)視那個女人
德叔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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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奚在處理完了濟風堂的事情后,就快馬加鞭的趕回雍京去了。白風夕擔心著她們的情況,于是時常去林霜那里串門聊天。
在林奚還沒有回來期間,林霜被韓述監(jiān)督著完成課業(yè),悠閑的時候就到槐樹林里轉轉,散散心情。
槐樹林中,只見一個少女,手持長劍在樹葉飛舞之間練劍法。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
豐蘭息和白風夕并肩走來,就看著林霜正在舞劍,在槐樹林中翩翩起舞,韓述躺在槐樹上閉眼假寐。
豐蘭息好飄逸的劍法,甚妙!
白風夕霜兒,我?guī)Я烁恻c和美酒哦!
原本正在舞劍的少女停住身子,向兩個人跑過來,一臉嘴饞不已的模樣。三個人坐在附近的擺置的石桌椅上,談著最近的情況。
林霜拿起一壺酒就丟向槐樹枝干上,只見韓述一手接住酒壺。
白風黑息無奈看著眼前正在大快朵頤的少女,她和林奚一模一樣,貪吃且嗜酒。
豐蘭息你姐姐最近怎么樣?
白風夕慢點吃,吃完了再說。
林霜吞咽下最后一口糕點,喝一杯酒,緩緩道來
林霜姐姐傳信過來了,濟風堂暫時沒事,她正趕過來。
白風夕又是斷魂門
豐蘭息畢竟?jié)L堂擅長醫(yī)毒,是一個絕佳的后方助力。
三個人閑聊著,悠閑肆意的在這里暢飲美酒,江湖就是這么逍遙自在。白風夕和豐蘭息都喜歡江湖,在這里是快意恩仇的、沒有無時無刻不在的危險。
清風徐徐吹來,槐樹葉飄零在空中,緩慢輕盈的落在金黃的大地上,秋季是豐收的時節(jié),也是蕭瑟凄美的時節(jié)。
啼鳴聲響徹樹林中,抬頭看見一只青白鸞展翅飛翔而來,是林奚的消息來了。它飛落在石桌子上面,放下口中的信封,撲騰著翅膀。
白風夕是青鸞?。∩掀非喟[難得一見的。
豐蘭息默默笑著,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只見它優(yōu)雅的低下高貴的頭,清淺品嘗。
豐蘭息林奚說了什么?
林霜姐姐明天就可以回來了,濟風堂的事情處理好了,她還說等雍京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去霧山。
白風夕霧山,她去那里做什么?
林霜搖頭著,回應到
林霜姐姐沒說為了什么,只為了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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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