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笙我相信嚴浩翔絕對不會做背叛我的事,這份相信甚至是我可以看到他跟徐嫻書睡在一起,還無條件信任他。
葉瑾笙淡淡說道,她帶笑,提起他,她總是會覺得很幸福。
李飛驚訝,心中有無數問題想要問,可他知道,現在不用說話,葉小姐會說。
可是,偏偏葉瑾笙說完這句話之后就沉默了。
她望著遠處,眉宇間淡淡的惆悵令李飛看得于心不忍,他繞到她面前,動作標準的鞠躬,
李飛葉小姐,雖然我是嚴少的特助,但是與您也應該算得上是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有什么話,您想說卻不想說給嚴少聽的,也許我也可以聽一聽。
葉瑾笙笑著點頭,
葉瑾笙不,我想說的其實都已經說完了,我信任他,也深愛著他,但是這不代表我不會跟他分開,成年人的世界里沒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
李飛可是,您明明是因為徐小姐才……
葉瑾笙恨有可以放下的一天,愛卻是沒有的,很多人所謂的不愛了,其實只是愛變質了。
李飛不懂這些,但他卻能夠理解葉瑾笙的感受。
嚴少的確對徐小姐太在意了一點,而那種在意偏偏是不求回報不計較付出的。
嘆息一聲后,李飛沉默了。
讓葉瑾笙小姐一個人靜一靜吧,他還是別添亂了。
嚴浩翔的豪車停到一棟獨棟別墅前。
徐嫻書解開安全帶,
徐嫻書謝謝你送我回來,快回去陪葉瑾笙吧,我感覺她憔悴了不少,你這個做丈夫的還是應該要多體貼她一些。
嚴浩翔這次葉瑾笙和馬嘉祺的事波及到長木,你有什么看法?
嚴浩翔卻把話題直接岔開了。
徐嫻書聽聞,一點都不意外地笑了,
徐嫻書我就知道你主動提送我回來是有話問我,否則你就會讓李飛送我,其實,你問出這句話就代表你在懷疑我和長木科技了對嗎?
嚴浩翔沉默不語。
徐嫻書嘆了口氣,優(yōu)雅地地整理散落在耳側的發(fā)絲,
徐嫻書我沒有這么無聊和卑鄙,一個人不擇手段我認為是對的,但是傷害自己叫天經地義,傷害他人叫唯利是圖。
嚴浩翔所以,你的意思是與你無關?
徐嫻書在葉瑾笙還沒回家時候給你發(fā)圖,再等到第二天上報,挑撥離間的話應該這么做才對吧。
徐嫻書說著將門打開,
徐嫻書我該回答的已經回答了,先下車了,哪天有空一起吃飯吧。
嚴浩翔嗯,你約時間,我隨時可以。
嚴浩翔頷首。
徐嫻書沖他一笑后打開門進到屋內。
嚴浩翔這才將車倒走。
徐嫻書倒了一杯水,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隔著一層薄薄薄紗望著漸行漸遠的車。
紅唇高傲挑起,拿出一片黑膠唱片,打開價格不菲的CD機,爵士樂在耳側環(huán)繞,她幾分慵懶得坐到沙發(fā)上,優(yōu)雅地喝著水,眉宇間滿是得意。
挑撥離間有什么意思。
還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以嚴浩翔的智商,知道長木科技和自己后肯定會懷疑,就算是馬嘉祺怕都已經意識到了吧。
但那又怎樣?她行得端正,不留下把柄和任何可追蹤的人際關系,誰也不能拿她怎樣。
正想著,手機鈴響起。
她看了一眼屏幕,面色一僵,不太情愿地接起,
徐嫻書程鑫?
丁程鑫我回國了。
徐嫻書啊?可是你不是說要幾個月嗎?
徐嫻書拿著手機的手指一僵。
丁程鑫有不知死活的弄了我的人,我可沒閑情逸致再拿出差當旅游的借口,半個小時后我到你那兒。
徐嫻書好吧。
丁程鑫不太想見我?
徐嫻書沒有的事。
徐嫻書趕緊說。
丁程鑫輕笑一聲,這言不由衷的他再聽不出來,真白混這么多年,他聲音一沉,顯得更沙啞磁性,
丁程鑫對我沒有必要撒謊,這些天和嚴浩翔還有那個葉瑾笙打得火熱吧,想也該猜得到你沒時間想起我。
徐嫻書咬唇,絞盡腦汁才回道,
徐嫻書哪有的事,我對付他們不也是為了你嗎?
丁程鑫我找到了諾達一個最致命的漏洞,到時輕輕松松就可以讓嚴浩翔付出代價,我記得你跟他談戀愛的時候諾達才剛成立不久。
徐嫻書 嗯。
徐嫻書心慌,回答的聲音顯得有些蒼白。
丁程鑫等他落寞了,我就把他招來做我的手下,到時你想見他就可以見他,多好的事。
嘟嘟嘟——
丁程鑫說完這話竟是直接結束通訊。
徐嫻書放下水杯,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靠著嚴浩翔擺脫丁程鑫,可是,現如今難道連嚴浩翔都不是丁程鑫的對手嗎?
不可能的,諾達那么大,嚴浩翔的人脈肯定很廣,他一定會有別的辦法打贏丁程鑫。
很快。
天黑了。
葉瑾笙猛得醒來才察覺自己居然跟李飛聊著聊著睡著了,她張開眼有些渴,還沒伸手茶杯就到唇邊,她狐疑看去。
是嚴浩翔。
葉瑾笙謝謝。
她并沒有讓他喂,接過茶杯后輕輕抿了一口。
這水甜倒是可以理解是天然礦泉水,可酸酸的是怎么回事?她往里面看了一眼,發(fā)現里面放著兩顆新鮮草莓,頓時很無奈。
看她表情,嚴浩翔以為她是不喜歡喝,抿了抿唇,
嚴浩翔不喜歡喝?我記得你喜歡吃草莓。
葉瑾笙倒不是不喜歡喝,而是覺得草莓泡茶有點浪費了,明明拿來吃幸福感會更強一點。
她解釋。
嚴浩翔有。
嚴浩翔到隔間拿來洗好的草莓,放到她手邊,
嚴浩翔常溫。
葉瑾笙看了一眼,并沒有伸手拿著吃,而是看向他,
葉瑾笙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談?
嚴浩翔我跟你不能離婚。
葉瑾笙理由呢?理由是什么?
嚴浩翔財產不可分割。
嚴浩翔說著頓了頓,
嚴浩翔你手上有3%的股份,一旦離婚我需要支付至少10%的股份作為婚期賠償,再算上孩子,我就不再是諾達的董事長。
葉瑾笙倒是真沒有在意這一點,她喝著水表情有些微妙。
難怪嚴浩翔之前就說,他是不可能跟她離婚的,原來并不是因為她有多特別,而是因為‘嚴太太’這個身份背后承載著太多東西。
葉瑾笙你有權有勢,想從我這個什么也沒有的人手上拿走東西還不簡單嗎?
葉瑾笙笑著反問,
葉瑾笙我不請律師跟你打官司就可以了。
嚴浩翔眉心一皺。
葉瑾笙話里話外的意思是,這個婚她離得勢在必得是嗎?
嚴浩翔你非要離婚的理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