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嫻書搖頭似撥浪鼓,她抓緊裙擺掩飾心中恐懼
徐嫻書怎么會呢,我一直留在嚴浩翔身邊就是為了配合你的計劃啊,這次鬧下來,他肯定意識到我跟你關(guān)系匪淺,我離開了你,能去哪?而且程鑫,我有你的孩子……
她拉著他的手,放到腹部。
丁程鑫情緒突然陰轉(zhuǎn)晴,他笑著親吻她的唇,
丁程鑫乖寶貝,只要你聽話,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先留在我身邊,嚴浩翔那邊,不著急,再從長計議。
徐嫻書嗯。
她故作羞澀地低下頭。
丁程鑫現(xiàn)在對付他,還太早了,鰙海的關(guān)系網(wǎng)被葉瑾笙破壞的差不多,那女人,也不知道有什么能力,居然有破壞我結(jié)構(gòu)的本事。
徐嫻書會不會是出了內(nèi)鬼?我看她最近往娛樂圈走,也許我們的人……
丁程鑫她走娛樂圈是因為馬嘉祺,我們的人絕對可靠。
丁程鑫冷冷打斷她
丁程鑫他們都是我的兄弟。
徐嫻書立刻不說話了。
丁程鑫有兩快逆鱗,一個逆鱗是仇恨,是他的父親和母親,是拋棄他的家族,是令他一生都不光彩的身世;一個逆鱗是兄弟,是隨他出生入死的下屬,這兩塊逆鱗碰不得。
她只能祈禱。
當有機會找到葉瑾笙時,葉瑾笙不會拒絕她。
否則,這輩子真的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變成這個瘋子的幫兇。
徐嫻書突然懊悔不已,她真應該假戲真做,打著留在嚴浩翔身邊的旗號直接投靠嚴浩翔。
她只是怕,一旦自己跟嚴浩翔說跟丁程鑫有關(guān),嚴浩翔會讓她直接回到丁程鑫身邊,做他的眼線,可如今……結(jié)果卻是沒差。
她還是回到了最初最讓她恐懼的起點。
轉(zhuǎn)眼兩天。
葉瑾笙將接到通知,說是有一首歌需要錄,這次會和一線女歌星花焉合作。
這個花焉非常厲害,是民謠出身,被爆出多次抄襲,但人家粉絲多身后渠道也多,所以一直沒人能制裁她。
宋歌表示,是為了讓她感受一下娛樂圈的氛圍,讓她明白對待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辦法,所以這個花焉可以說是宋歌給葉瑾笙上的第一堂課。
葉瑾笙挺無所謂的,她跟什么人都可以處得來,很少有一開始就劍拔弩張的。
然而。
她錯了。
這個花焉真不是一般人。
花焉我說,你一個新人這么高的熱度是不是都是馬嘉祺捧出來的?
花焉故作姿態(tài)地與葉瑾笙聊天。
葉瑾笙應該是他的粉絲捧出來的吧。
葉瑾笙笑笑。
花焉喲,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誰家粉絲會愿意捧偶像的緋聞對象啊。
花焉說著湊到葉瑾笙面前打量她
花焉你那孩子,該不會就是跟馬嘉祺生的吧?
葉瑾笙面色沉下
葉瑾笙你說什么?
花焉我說你兩句還不樂意了,你……
她話音未落,葉瑾笙直接伸手一把抓住她不安亂動的手指
葉瑾笙孩子是誰的與你無關(guān),與其關(guān)心其他女明星的私事,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作歌,省的除了抄襲一無是處。
花焉你居然……你居然這樣說我!你個靠男人上位的花瓶,有什么資格說我抄襲!
花焉氣得渾身發(fā)抖,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啪——
清脆的一聲。
葉瑾笙眸色頓時冷下。
在錄音室外的人透過玻璃窗可以看清房間里發(fā)生的事,宋歌派來的人瞬間就急了
宋歌不是,你們家藝人怎么還打人吶,這可是宋歌欽定的人,你們懂這什么意思嗎?鬧破了大家都不好看!
經(jīng)紀人可這已經(jīng)發(fā)生了……
花焉經(jīng)紀人臉色也不好看,他來之前就再三囑咐過花焉不要惹事。
眾目睽睽之下。
葉瑾笙拿起錄音設備直接朝花焉身上砸。
頓時,錄音室里狼藉一片。
所有能被葉瑾笙拿起來的東西都變成了廢品,不要命似得往花焉身上去。
眼看場面就要控制不住,兩邊人連忙進錄音師拉開雙方,花焉臉色蒼白,嘴角還帶著血,人已經(jīng)被砸悶了
花焉我要告她,我要讓她吃牢飯,我要……
經(jīng)紀人你清醒一點,人家是宋歌的人!
花焉的經(jīng)紀人無可奈何地在她耳邊嘶吼
經(jīng)紀人你以為你仗著有劉清楠保護了不起嗎?人家是馬嘉祺的人,現(xiàn)在馬嘉祺在哪度假你知道嗎?劉清楠的別墅里!
整個房間鴉雀無聲。
葉瑾笙卻是冷笑
葉瑾笙沒關(guān)系,你有什么本事盡管來,反正我也不會放過你,我的孩子和馬嘉祺,不是你這種人侮辱得起的。
話落,她抬手將身邊扶著的人推開,大步離去。
花焉的經(jīng)紀人傻眼了
經(jīng)紀人這可怎么辦才好啊。
帶葉瑾笙來的人聳了聳肩膀
葉瑾笙你們家藝人先動得手,就算葉瑾笙把你家藝人打死了,也只是個防衛(wèi)過當。
花焉面色蒼白,抱著身體不斷顫抖著,經(jīng)紀人拿她沒辦法,只能先帶她到醫(yī)院。
街上。
有點冷。
入秋了,葉瑾笙還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她大衣忘在錄音室里了,剛才發(fā)生那種事,場面那么混亂,她也顧不上記這些。
街道兩旁的樹落葉片片枯黃。
她忍不住伸手接住了一片即將掉落的樹葉。
臉上的巴掌印還火辣辣的。
人都有最不想被提及的事或人,對于她而言就是靈江和馬嘉祺,一個是她生她必須要對他好的,一個是對她太好她無以回報只能用笨辦法去守護他、盡量不給他添麻煩的。
葉瑾笙吸了吸鼻子,眼眶紅了。
明明這場仗她打贏了,可她一點都不快樂,發(fā)泄過后,心里反而空落落很想哭。
百無聊賴地走在大街上。
許久。
肚子有些餓了。
她隨便找了家小飯館打發(fā)肚子,又開始漫無目的地走。
路過一個公園時坐了會,又繼續(xù)走。
走到天都黑了,她還是不想回家,她怕宋亞軒問起臉上的巴掌是怎么來的,她怕一個人躺在床上回想起花焉輕蔑的表情。
嘟嘟嘟——
身后響起喇叭的聲音。
葉瑾笙連忙讓道,站在一旁不斷用手搓著手臂,她好冷。
走著走著。
也不知怎得來到了諾達集團樓下,她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機,通訊錄里看了一圈,最終打給丹妮,可是丹妮說她今天休息,并不在公司里。
她沒了進去躲一躲的理由,只好繼續(xù)往前走。
丹妮覺得葉瑾笙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轉(zhuǎn)而打給了嚴浩翔。
要有多巧合。
他站在窗前一低頭,正好是穿著單薄的她茫然地走在大街上。
嚴浩翔我看到她了,放心。
嚴浩翔沖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嚴浩翔以后她有事找你,第一個通知我。
丹妮是嚴少,我可以漲工資嗎?
嚴浩翔 明天開始你就是人事部的總監(jiān)。
唔。
丹妮覺得葉瑾笙真是自己的福星。
她在諾達短短六年,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四連跳了,從一個員工到經(jīng)理到高級經(jīng)理,如今就要到總監(jiān)了。
多虧了葉瑾笙啊……
丹妮想著,又有些惆悵。
升職就意味著她的業(yè)務能力又得精進了,總不能德不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