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如洪鐘,帶著幾分狠厲:
“你確定?”
褚懷明膝行半步幾乎貼地:
“如今這藏海突然冒出來,竟用同樣的說辭,分明是想借侯爺與下官,在陛下面前博個 ' 直臣 ' 的名聲!”
他偷瞄平津侯,鼓足勇氣道:
“方才在殿上,他還暗指侯爺抓捕百姓是 ' 敷衍皇差 '…可見他意在侯爺,若是如此,只怕…”
“去查一下這個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若是真的和蒯鐸有關(guān)…”
莊蘆隱的話未說完,其中的意思卻讓人瞬間明了。
褚懷明心中一喜,忙趁熱打鐵:
“侯爺,這藏海來者不善!分明是算準(zhǔn)了侯爺與下官同氣連枝,想借此事將侯爺拖進渾水!若三日后真有雨,陛下定會問罪欽天監(jiān),可若查起來…”
他刻意頓住,目光掃過平津侯臉色,見他果然凝重起來,才心滿意足,只要平津侯出手,那么那小子死定了。
“如今褚懷明定然著急的要命,只怕到時候…”
花鋪后院,藏海撐著下巴輕笑一聲,眼中神色卻并非全然都是愉悅,他依稀記得在他父親所在之時的欽天監(jiān)得皇上看中,父親身負(fù)皇恩。
可如今的欽天監(jiān)卻連天氣都算不準(zhǔn)了,這何其可笑。
“三日后真的有雨嗎?”
阿嫣最好奇的卻是這一點,她抬起頭看向天空,萬里無云,這樣的天氣三日后真的會有雨嗎?
“當(dāng)然會!”
藏?;剡^神來,看著阿嫣好奇的神色,忍不住輕笑一聲,她好奇起來就像是貓一般。
阿嫣總是覺得這堪輿之術(shù)十分神奇,反正她從小到大都看不懂,聽著都覺得一頭霧水,師父曾經(jīng)說她是朽木,阿嫣覺得說的很對,她對這些確實是一竅不通。
藏海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他輕笑著點頭,前幾日他就特意去帝陵看過了,那帝陵修建的有問題,三日之后大雨因為帝陵被打開之后,帝宮定然會出現(xiàn)問題。
“那帝陵是工部所建,到時候定然會牽扯上莊之甫,那時候…就是我和莊蘆隱交鋒的時候?!?/p>
藏海說著眼神銳利起來,阿嫣卻舉起手指搖了搖頭:
“你錯了!”
阿嫣輕聲否定藏海的辦法:
“這個辦法確實不錯,但是你忘記了,莊蘆隱權(quán)勢不俗,想要給莊之甫脫罪十分簡單,到時候最多犧牲自己手下的人而已。”
阿嫣搖了搖頭,藏海聽了若有所思,他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可我如今…”
藏海若有所思,他現(xiàn)在人微言輕,若是對上平津侯,也沒有多少勝算。
“自然是要借力…打力…”
阿嫣拿出兩個果子放在桌子上,言笑晏晏的說道,藏海的視線落在她玉白的手指上,許久之后瞇了瞇眼:
“你是說…”
“朝堂之上并非是完整一塊,平津侯、曹靜賢、 戶部、工部他們都是一派,可不代表他們能在朝堂上只手遮天?!?/p>
阿嫣拿出果子來一個個擺在桌子上,將其中四個果子放在一起,然后拿出一顆最大的:
“曹靜賢,可以不放在心上,他是秋后的螞蚱蹦不了多久,趙家和平津侯有仇,趙將軍好像格外針對平津侯,吏部和兵部還有吏部都屬于趙大人一派,趙一平和石大人是內(nèi)閣臣子,看似中立從來不摻和其中,可細(xì)細(xì)算起來,他們必定不會站在平津侯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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