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查到嗎?”
面具人語氣微微上揚(yáng),帶著幾分不滿,高明立刻將阿嫣說了出來,只是沒有說出他的猜測,面具人自然也不記得多年前那個不重要的阿嫣,只是覺得這阿嫣實(shí)在是煩人。
“醫(yī)仙?”
面具人的語氣帶著幾分冷意,讓高明心頭一跳,他總覺得有什么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情況發(fā)生了。
“把藏海的身世放出去一點(diǎn)!”
他的話嚇了高明一跳,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具人:
“主人,若是這樣,藏海一定會引來殺身之禍的?!?/p>
“他太順了,若是沒有壓力,他又怎么會努力?”
面具人不在意的說道,若是這般下去,只怕平津侯真的會栽在藏海手中,若是就這般復(fù)仇成功,藏海還怎么去找鬼璽?
高明的神色復(fù)雜,他沒想到主人會這般做,可是…
面具人沒有理會高明,他有的是辦法讓高明聽從命令,他現(xiàn)在的心思放在阿嫣身上,這個阿嫣看起來可真是神通廣大,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除掉阿嫣,才能讓藏海去找鬼璽,要怎么除掉她呢?曹靜賢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想了想他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起來,他的計劃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藏?;氐礁〉臅r候神色茫然,下馬車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馬夫擔(dān)憂的扶著他,被藏海伸手推開:
“你們回去休息吧,我無事!”
他輕輕搖頭,自己一個人走入府邸,可其實(shí)神色十分難看,阿嫣本來想要打趣他,卻在看到他的神色之時愣了一下:
“元郎,你的神色怎么這般難看?”
她上前擔(dān)憂的問道,藏海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眼眶泛紅,平日里沉穩(wěn)的模樣蕩然無存。
他顫抖著伸出手,一把將阿嫣拽入懷中,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阿嫣被勒得生疼,剛要開口詢問,卻感覺到脖頸處一片濕熱。?
“阿嫣,我以為…我以為只要扳倒平津侯就夠了…”
藏海的聲音沙啞破碎,帶著從未有過的絕望,阿嫣渾身一僵,她從未見過如此失魂落魄的藏海,往日那個運(yùn)籌帷幄的人,此刻在她懷里如同一葉在驚濤駭浪中飄搖的孤舟。
“到底怎么了?”
阿嫣艱難地擠出聲音,伸手環(huán)住藏海顫抖的脊背,輕輕拍撫著。?
藏海猛地抬起頭,臉上淚痕交錯。
他將面具人的話說了出來,阿嫣的神色頓時變得冰冷,仰頭看向藏海:
“你說…他告訴你,你的仇人還有曹靜賢 ?”
她的聲音很冷,寒意刺骨,藏海輕輕點(diǎn)頭,紅著眼將所有的對話告訴阿嫣。
阿嫣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她眼底明明滅滅,映得她神色愈發(fā)冷冽:
“元郎,你不覺得奇怪?那人為何偏偏在平津侯即將倒臺時拋出這些?”?
藏海一怔,是啊,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告訴他,明明最開始,他只說平津侯是他的仇人,為何現(xiàn)在突然又說起曹靜賢了?
阿嫣抽出被攥得發(fā)麻的手臂,起身將門窗緊閉,青銅門環(huán)碰撞聲驚得梁間燕子撲棱棱亂飛。?
“他告訴你一共有三個人,平津侯、曹靜賢還有一個人,這個另外一個人是誰?他當(dāng)真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嗎?他說讓你暫時不要動平津侯,為什么?因為平津侯身上有他要的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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