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
楊貞抽出佩劍欲擋,卻被更多侍衛(wèi)團團圍住。千戶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疊賬冊甩在地上:
“這是你勾結富商倒賣軍糧的賬本,還有你與朝中官員往來的密信。陛下命三司會審,一個時辰前已將同黨一并拿下!”
莊蘆隱盯著地上散開的賬冊,指尖微微發(fā)顫。那些字跡工整的記錄,分明是出自莊之甫的幕僚之手。
他忽然想起蔣襄被放出詔獄時異樣的眼神,喉間泛起腥甜,蔣襄?。?!
“帶走!”
千戶一聲令下,鐵鏈重重套上莊蘆隱的脖頸。他踉蹌著被拖出房門,余光瞥見墻上懸掛的先祖畫像,畫像上的莊氏先祖身披戰(zhàn)甲威風凜凜,而如今他卻要步上末路。
庭院外,蔣襄倚在廊柱上,鬢邊的東珠隨著輕笑輕輕晃動,她望著莊蘆隱狼狽的模樣,眼底浮現(xiàn)出瘋狂之色。
這一次,莊蘆隱就沒有這般好的待遇了,他被關進詔獄之后,陛下就讓人查抄了平津侯府,在漫天的大雪中,無數(shù)的金銀珠寶和黃金白銀被查抄出來,平津侯府一向簡樸,在一眾勛貴中十分顯眼,從前無數(shù)人說平津侯府不一樣。
可如今,看著這滿地的金銀珠寶,為首的刑部侍郎微微抽了抽嘴角,果然…
藏海也在此次抄撿平津侯府的隊伍里面,主要是擔心平津侯府有機關暗道,這種事情對藏海來說得心應手。
阿嫣也在此次的行動中,她是以藏海侍從的身份來的,她很好奇平津侯府到底有什么特別的。
藏海自然是依著她,這樣也算不上違背規(guī)矩,他們又沒有拿東西,等官兵將庫房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之后,藏海才帶著阿嫣進來。
“這里是莊蘆隱的財庫,若是有機關密室,這里的可能性很大。”
“才不是…”
對藏海的話,阿嫣持反對意見,她點了點下巴:
“我覺得書房和臥室也很有可能,一般來說,最重要的東西一定是藏在臥室里面,而書房一般是文書比較多,這些東西可能都會做成密室存放?!?/p>
阿嫣的話讓藏海一頓,突然點了點頭覺得也有道理,于是拉著阿嫣先去平津侯的臥室,這里就連窗簾都已經取走了,顯得空空蕩蕩,一眼掃過去什么都沒有。
“哇,這些人抄撿的可真干凈。”
阿嫣看了看連床前面的金掛鉤都被帶走了,一時間嘆為觀止。
“這些東西在侯府不起眼,可若是那些小吏拿著倒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這算得上是心照不宣,畢竟在抄撿的名單上,不可能記載金掛鉤兩對,銅鏡上的寶石一顆這種記載,這些東西就是被抄撿的小吏拿走了。
阿嫣恍然,看著藏海仔細觀察,沒有發(fā)現(xiàn)機關,這也不算意外,他們轉戰(zhàn)書房,書房也被搜刮的一干二凈,阿嫣好奇的左右打量,藏海仔細斟酌一會兒,沒有發(fā)現(xiàn)暗格和密室,他不解的摸了摸下巴,難不成莊蘆隱真的什么密室都沒有?
阿嫣氣鼓鼓的叉腰:
“難不成真的只有財庫有?”
阿嫣有些懊惱,這人還有沒有一點新意了?
藏海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也不覺得意外,畢竟莊蘆隱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
阿嫣氣鼓鼓的跺了一下腳,轉身就要離開,只是沒想到自己身后是屏風,“砰”地一聲撞到屏風上,藏海連忙上前扶著她正要說話,阿嫣頭上的簪子掉下來砸到地面上發(fā)出一聲空響,二人的視線立刻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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