秭歸是一個十分熱鬧的城鎮(zhèn),這里水系發(fā)達,交通便也十分便利,這里的金銀錢莊算得上是秭歸赫赫有名的存在,畢竟這是權力幫的錢莊。
在江湖上,權力幫的名聲是亦正亦邪,可在百姓眼中,權力幫卻實在是再好不過了,在這個江湖俠義縱橫的世界,倒霉的總是百姓,可自從權力幫出現(xiàn)之后,這種情況就變了。
比起江湖門派,更像是江湖上的衙門,尤其是在收復燕云十六州的戰(zhàn)爭打響之后,不知道多少人通過權力幫去收復山河。
所以這是一個朝堂和江湖都涉足的門派,百姓自然是十分愿意尊敬的。
肖明明一臉不解的撐著下巴聽著周圍的人說起權力幫便十分贊賞,覺得自己這個劇情要完蛋了,所以現(xiàn)在…燕云十六州收復了,燕狂徒好端端的出現(xiàn)在權力幫,江湖上沒有人能從權力幫那里搶人。
“老大,這金銀錢莊也沒有迫害百姓的事情?。 ?/p>
唐柔打探完消息回來有些不解的說道,鄧玉函和左丘超然也有些不解,肖明明有苦難言,正想要解釋什么的時候,突然見到河邊有兩個人正在問停船的人要錢,頓時眼神一厲。
肖明明正有口難言,不知該如何向三位好友解釋自己那套與現(xiàn)狀嚴重不符的“劇本設定”,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不遠處河岸邊似乎起了爭執(zhí)。
只見兩個穿著短打、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漢子,正圍著一個老實巴交的船老大,態(tài)度極其惡劣。其中一個矮胖的,唾沫星子幾乎噴到船老大臉上,粗聲粗氣地吼道:
“…在這秭歸地界跑船,規(guī)矩懂不懂?這泊位費、平安錢,一分都不能少!趕緊的,別磨蹭!”
另一個高個的則抱著胳膊,斜著眼,語氣更加放肆,帶著赤裸裸的威脅:
“老東西,識相點!在這塊地盤上,誰敢不給我們兄弟面子?今天這錢要是交不上,你這破船,還有你這條老命,都別想要了!敢攔我們的財路?試試看!”
那船老大嚇得臉色發(fā)白,佝僂著身子,連連作揖,苦苦哀求:
“兩…兩位好漢,行行好,小老兒今天還沒開張,實在拿不出錢啊…求求你們寬限幾日,寬限幾日吧…”
肖明明一看,心中那股因為劇情跑偏而積郁的悶氣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眼神驟然一厲!這不就是他劇本里經(jīng)典的“惡霸欺壓良善,主角挺身而出”的橋段嗎?雖然權力幫好像“洗白”了,但這種底層惡棍總該是存在的吧!
他二話不說,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擋在船老大身前,對著那兩名惡漢怒目而視: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竟敢公然勒索,還有沒有王法了?!”
那矮胖漢子被突然冒出來的肖明明嚇了一跳,待看清只是個年輕小子,頓時惱羞成怒,指著肖明明的鼻子罵道:
“哪里來的小兔崽子,敢管爺爺?shù)拈e事?告訴你,在秭歸,誰不得給我們兄弟幾分薄面?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攔我們的財路?活膩歪了!”
肖明明聽著他們囂張的話語,想起這一路上聽到的關于權力幫“管轄”此地的傳聞,一個念頭猛地竄上心頭,他深吸一口氣,帶著一種求證般的憤怒,厲聲質(zhì)問道:
“你們這么囂張,難不成…是權力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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